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竟然不給方子直接給藥。”
二夫人笑著說道:“要不怎麼叫做神醫呢?好了,我們走吧,這個地方荒廢了好多年了,看著就覺得慎得慌,要不是神醫有令不讓帶人,我才不願意個人來呢。”
兩個人吃力地將東西放在馬車上,然後駕車離開了城隆廟,與此同時,杜文浩和憨頭已經從後門換裝將放在不遠處的兩匹馬牽來,朝著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等和河清她們的馬車走了之後,四個人從草叢裡站了起來。
“老爺,我們現在進去嗎?”
“是,給我逮個正著,我倒要看看,誰敢在遠山縣的境冉裝神弄鬼。”
三個人迅地走到門前,一腳將門踹開,卻現裡面到處都是蜘蛛網和灰塵,除了一串腳印之外什麼都沒有,而且這個腳印一看就知道是個女子的。
這一下就連江懷遠都驚訝了,人呢?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不可能就人間蒸了吧,連個腳印都沒有,真是奇怪了。
“老爺,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小的剛才明明聽見裡面有人說話的。”
江懷遠不甘心:“給我仔細搜一搜,我還就不相信了。”
另外三個人到處找了找,還是什麼都沒有現,其中一個有些害怕了,道:“老爺,聽說這個城險廟裡吊死過一個女子,而且每天晚上都可以聽見這個女子的哭聲,您看我們還是,走吧?”
江懷遠從後門出去,見到處都是雜草叢生,的確看不出什麼破綻,只好帶著人回去了。
杜文浩和憨頭回到客棧。林清黛將江母的話告訴了林清黛。
憨頭十分高興:“這樣挺好的,老爺,我們有藥材了。”
杜文浩道:“老爺子那八個字,至今不知何意,這樣,青黛你將第二封信開啟看看。”
林清黛將信拿來交給杜文浩,杜文浩開啟一看,上面寫著:“老子”二字,再無他言。
林清黛看了看,道:“這個老爺子打什麼啞謎,之前的還沒有看懂,這老子是什麼意思啊?”
杜文浩盯著紙上的字看了半天,突然大笑起來。
憨頭道:“老爺,你笑什麼?”
杜文浩讓林清黛再將第一封信拿來,十個字放在一起看,將老子二字放在江水下面,然後說道:“我明白了。”
林清黛卻徹底不解道:“什麼明白了。”
杜文浩低聲說道:“老爺子的意思是,江懷遠這條路走不通的話,便走他老人這條路,如何下手,那就是,”
林清黛不等杜文浩說話,道:“我也明白了,讓你早看吧,老爺子都想到了。”
杜文浩示意林青黛將兩封信燒了,然後說道:“如此說來,老爺子還是真想幫我們,不過既然想到了一處,也是天意。”
林清黛燒了信,道:“那接下來怎麼辦呢?”
杜文浩道:“老夫人的好意我們是盛情難卻,不過去找老夫人之前,我看最好讓大老爺先去江掌櫃那裡吹吹風。”林清黛:“吹什麼風?”
杜文浩神秘地對林清黛笑了笑:“自然是官風。”
林清黛道:“雖說是好,但是我就想您的那個方子要明天下半年才能看到結果,這期間進藥怎麼辦呢?”
杜文浩道:“所以才要何釗去一趟,我給江懷遠開的藥分別都編了號,最後一袋裡便有我的名字,到時候他就該明白那個在城陛廟神出鬼沒的人是誰了。”
林青黛道:“還是文浩你想得周到,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大老爺嗎?”
杜文浩道:“自然是現在,走吧。”
就在藥市的最後一天,江母將林清黛開給自己的方子讓管家願意購置齊全然後專門用一輛馬車裝好給林清黛拉了過去,期間,江懷遠一直未出現,用杜文浩的話說,只要沒有阻止那也就算是答應了,而且,江母還給了林清黛一個江家的牌子,只要不是在江家自己的櫃上買藥,別的藥鋪只要亮出這個牌子一樣可以在遠山縣買到和江家一樣價格的藥材,這大概也算是江懷遠的一個妥協吧。
收拾妥當,林清黛趁著江懷遠不在家的時候拜別江母。
這對忘年交多少有些不捨,尤其是江母,十分喜歡林清黛的性格,覺得和自己年輕時候有幾分相似,而且還會功夫,只是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請教了,兩個人在院子裡說了一會兒話,林清黛交給江母一對子母玉算是留念。
“老夫人,這對子母玉原是罕物,就留給家中您最喜歡的孫子和孫小女戴吧。”
江母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