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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有點遠的地方。房子架構不錯,有兩層,還有個地下室。只是沒怎麼休整,有點簡陋,傢俱也很少。達姆又花了幾天安置好,正好到了週六,我們中午從豬頭酒吧出來就直接去了他的新家。

看到達姆所說的安置好了的新家,我和莉莉只好安慰對方,“我們不指望一個一心投在魔藥上的單身男人能把自己的家收拾得讓人滿意。”一個雞飛狗跳的下午過去,我們帶著疲勞和成就感回學校了。

晚餐後直到宵禁前,我們都在基地的起居室裡看書。

我合上剛剛讀完的《不可逆的魔法傷害》,揉了揉眼角,“明天你們要去達姆那兒嗎?”

莉莉從書裡抬起頭,“是啊,你去嗎?”

“我就不去了——”我打了個哈欠,“我明天要找時間去龐弗雷夫人那兒,把這個還給她,順便借本新的。”我晃了晃手裡的書。

“困了就回寢室睡覺去。”西弗頭也不抬的說了句。

他這是在關心我嗎?我不太確定,想從他的表情裡找到蛛絲馬跡,可惜沒有收穫。

“是啊,索耶,我看你挺困的。我和你一起走。”莉莉在書里加上書籤和標記,收拾起書包。

“好吧,西弗你不走嗎?”

“我一會就走,你們先回去吧。”

“那好吧,晚安。”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來了,躺在那也睡不著了。想著反正躺著無聊,不如去醫療翼還書吧。

輕手輕腳的起床洗漱,在床頭留下給莉莉的字條後,我拿著書離開了格蘭芬多塔樓。我從來沒有這麼早去過醫療翼,等走到醫療翼的門口後,我才懊惱的想到,龐弗雷夫人可能還沒起來,這樣去太打擾了。可是既然已經到這裡了,乾脆進去等她吧。

悄悄推大門進去,我溜進去,準備找個病床坐一會兒。可我聽到聲音了,從裡面的特別病房裡傳來龐弗雷夫人的聲音。

門是半掩著的,我很好奇,但偷聽不是好習慣,我上前敲了敲門,門向裡開啟了。“波比,你在嗎?”

我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明顯很虛弱的萊姆斯,然後是站在病床邊的龐弗雷夫人,她看起來剛結束一個治療咒語,魔杖還沒有放下來。

“抱歉,打擾了,夫人。我是來還書的,上次借的那本看完了。”我舉起手裡的書示意,“但是,我可以問一下盧平先生髮生什麼事了嗎?他看起來很不好。”

龐弗雷夫人嘆了口氣,沒有回答我,收起魔杖對萊姆斯說,“你自己決定告不告訴她,不過如果她是你的朋友,而且是真的關心你……”她沒有說下去,轉身朝門外走,“盧平先生需要的補血劑不夠了,我去斯拉格霍恩教授那兒一趟。索耶,你可以幫他處理傷口嗎?胸前有一處,還有手臂上。”

“沒問題,夫人。”我看著她出去帶上門。走到萊姆斯的病床邊,我看到他防備的把衣服拉攏想要遮住傷口。心裡嘆氣,用醫療者不帶主觀色彩的語氣說,“先看看胸前的傷,請把上衣解開,盧平先生。”

聽著我完全不容動搖的語氣,萊姆斯一臉認命的把上衣敞開。血肉模糊的裂開著的傷口讓我皺眉,從左肩處直到左邊第二根肋骨的地方,這是野獸的抓傷。看來龐弗雷夫人已經為他止血了,傷口沒有更多的血液流出。

熟練的抽出魔杖,低誦癒合咒,傷口慢慢癒合,最後留下一道粉紅色的傷痕。這樣由蠻力撕裂肌膚造成的傷口很難完全癒合,除非加上生肌護膚的魔藥調理,才能避免留疤。只是那樣的魔藥材料昂貴製作麻煩,又可用可不用,所以一般貴族家庭比較常用,學校的醫療翼沒有準備這樣的魔藥。

一言不發的治療了萊姆斯手臂上的傷,我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情況,面色不善的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等著萊姆斯主動開口。

他的表情顯得很矛盾,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我實事。

“如果你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我你是狼人的話,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並且就在剛才百分之百確定了這個讓我不安的事實。

看到他震驚又有點脆弱的表情,我的態度軟化了。

上個學期我就覺得他不對勁了,只是沒有去深究,畢竟鄧布利多教授和龐弗雷夫人對霍格沃茲學生的責任感能夠讓我信任。上學期的黑魔法防禦課本最後一章是講的狼人,雖然後來因為教授進了聖地芒戈,沒有上到那一課,可我自己讀過,還翻了許多相關的書,對於狼人的特徵瞭解得夠清楚了。種種跡象,加上昨天剛好是滿月……足以讓我聯想到那些。剛才檢查他的時候我已經近距離觀察過了,狼人未變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