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得不到好處。”
“不必讓誰入罪,只要能隱藏自己的罪狀就好了。”
“怎麼做呢?”
“你想聽我的想法嗎?”
“想聽,請務必說給我聽。”
“剛剛你說,你也被脖子上塞進螺絲嚇了一跳。我們大家都一樣。”
“對,我說過。”
“但是我卻不太驚訝。”
“這樣啊!”
“我已經收集了很多資料,有必要的話我會說給你聽。”
“醫生你真是自信滿滿啊!我並不討厭自信的人,請務必說給我聽。”
“全部都說明不可能,因為資料還不齊全。脖子末端裝著螺絲的頭部,可以牢牢的插入身體內部,讓它即使被輕輕搖晃也不會掉,對不對?拉莫斯先生。”
“對,是的。”
“兇手之所以沒有這樣做,是故意要借勞洛的手,把頭弄掉的。”
“也許吧……但是……”
“我的意思是,勞洛弄掉了死者的頭這件事,對兇手來說,就是達到保護自己的效果了,對吧?”
“對,大概是這樣吧。”
“所以兇手當時就不能把螺絲式的脖子和軀幹牢牢鎖緊。”
“不能把脖子末端塞進螺絲的頭部,牢牢的和軀幹鎖在一起?故意讓勞洛把頭部弄掉就可以保護自己?有這種道理嗎?”
“我覺得可能有。”
“怎麼說?”
“在這之前請回答我幾個問題。拉莫斯先生,你趕到那個現場,看到了弗蘭哥的屍體,對吧?”
“當然看到了,看了很多次。”
“頭在哪裡?”
“滾到桌腳附近。”
“軀幹躺在沙發上。”
“沒錯。”
“你到達的時間是幾點左右?”
“晚上十點左右吧,也可能再晚一點……大概是這個時間。”
“弗蘭哥的軀幹,灰色西裝下面是白襯衫,沒有打領帶,對不對?”
“對,沒有錯,他的樣子現在還烙印在我的腦海裡。”
“褲子呢?”
“褲子是黑色的。”
“灰色西裝左胸有兩個彈孔,也就是點三八口徑的子彈開了兩個並列的彈孔。”
“對。”
“洞的四周有焦痕,左右還沾有從連發式zuo輪手qiang彈匣噴出來,淡淡的菸灰。”
“就是這樣。”
“從西裝看到的白襯衫,有血滲在上面嗎?”
“豈止滲血,白襯衫一片血紅。”
“嗯。”潔好像在思考似得沉默了一下,說:“那西裝呢?”
“西裝沒那麼紅。可能因為是深灰色的,沒那麼明顯。”
“問題是內側,我想問的是,西裝內側看起來怎樣?”
“襯裡是黑色的,所以血跡不明顯。”
“血是不是像擦過一樣附在上面?”
“對,從他名字的刺繡上來看,是有這種感覺。”
“與脖子切面接觸的襯衫領子上,血跡又如何?”
“領子沒沾什麼血。和胸部的鮮紅比起來,等於幾乎沒有。”
“弗蘭哥是不是很瘦?”
“他的體型非常瘦,你怎麼會這麼想?”
“他的脖子長嗎?”
“因該算長的吧。因為已經被切斷了,我不太清楚。”
“現場是鬧區吧?是很熱鬧的地方嗎?”
“對,的確很熱鬧。現在比較蕭條,但當時很熱鬧。從許多角度來看,那都是喧鬧的時代,街上鬧哄哄的,很吵。傑生大樓雖然是有辦公室進駐的大樓,但是一樓有很多承租戶,大部分都是餐廳和酒店。地下室也是,開了大眾餐廳,一到夏天晚上就敞開大門,成了喝酒的酒店。大家把當時剛上市的大型收錄機擺在店前面的椅子上,大聲播放流行歌曲。”
“原來如此。”
“如果你是問能不能拿手qiang碰砰砰亂打,可以說對,也可以說不對,當時治安是在很差,因為附近長期打仗,只要一發動戰爭,大量的毒品就會在周邊氾濫。”
“沒錯,沒有毒品的話就沒辦法打仗。”
“那是令人厭惡的時代,街頭常有因暴力、強姦、毒品相關的爭執;警察每天都被批判無能;日商公司自組武裝衛隊,僱用離開軍隊的高手,晚上在街上巡邏。原則上是保護自家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