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且在較量的過程當中,沒有施展一招術法,但,還是完虐自己。
林易現在還記得自己被周老揍的那副慘樣,鼻腫臉青已經不足以形容當時的自己。
也幸好,林易雖然被周老虐的死去活來,但周老那豐富的對戰經驗可不是蓋的,如此,林易這半年以來,不僅從周老的身上學到新的術法,更為重要的是,還學會了許多的對戰經驗。
可以說,論戰力,現在的林易,較之一年之前的林易,戰力可以說已經提高了幾個檔次。
“呼……”
林易看了看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周老,眼中,則是湧現出了濃濃的感激之意。
今天,便是他留在這思過崖的最後一天,今天過後,他便是可以離開這思過崖,重新回到宗門之內。
而林易一臉感激的看著周老,周老同樣也是一臉欣慰的看著林易。
透過一年的沉澱,此刻的林易身上已經完全褪去了他剛來思過崖時那一身的鋒芒,如果說那時的林易是一身傲氣凌人之氣,那麼現在的林易,則是平淡無比,其一身的鋒芒已是很好的被他深深的壓在自己的體內。
這半年,他不僅教林易如何戰鬥,如何提高自身的戰力,更重要的是,教會林易如何收斂自己的鋒芒,教會林易如何做人。
“周老指導之恩,小子定當永遠銘記於心,周老今後若有用的上小子的地方,儘管知會一聲,小子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林易朝著周老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沉聲道。
聞言,周老則是一臉淡然,他擺了擺手,對著林易道:“你不需要感謝我什麼,指導你,完全是應你師傅所求,你我之間,不存在任何利益關係。”
周老並沒有說是自己主動要求指導林易的,而是說自己應田中興所求,他並不希望林易對自己感恩戴德,他希望的是,林易要對大元天宗生出一種發自內心的歸屬感。
“都在呢。”
便是在這時,林易的耳邊,卻是傳來田中興的聲音。
回頭一望,卻是隻見的田中興此刻正笑著看著自己。
而見此,林易則是微微一笑,說實話,自己這個師傅,對自己真的是沒得說,太多矯情的話林易也不想多說,他只能默默的將田中興對自己好牢牢的記在心中。
“師傅,你怎麼來了?”林易趕緊走過去,對著田中興笑著道。
聞言,田中興笑了笑,道:“今日是你思過一年期滿,我自然是要來的。”
說到這,田中興則是將目光落在周老的身上。
“這半年,你費心了。”田中興對著周老感激道。
周老一聽,臉上還是那一副萬年不變的淡然表情,他擺了擺手,一臉不耐煩道:“廢話還是那麼多,行了,我先走了,這人我是指導了,至於他以後能走到哪一步,就看這小子自己的造化了。”
說完,周老看了林易一眼,之後便是轉過頭,不在理會林易以及田中興,徑直的走出了思過崖。
而田中興見此,則是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旋即轉過頭,對著林易道:“我們走吧。”
林易聞言,點了點,然後便是跟上了田中興的步伐。
而此刻立於茅草屋之下的周老,卻是靜靜的凝望望著林易遠去的背影,嘴中,有著一道微不可聞的呢喃發出。
“亂世將臨,天驕輩出,你……又能走多遠……”
……
“師傅,你到底答應了周老什麼請求,竟然能請的他來指導我?”林易與田中興一邊走著,一邊問道。
而田中興一聽,臉上立馬便是有著古怪之意浮現。
他乾咳一聲,道:“什麼請求你就別管了,你知道也沒用。”
“哦。”林易悻悻的回答道。
“對了,既然你已經從思過崖走了出來,那有一件事,我要與你說一下了。”田中興略微一沉吟,然後對著林易道。
林易一聽,面露好奇之色,他問道:“什麼事?”
“是關於你那位兄弟的事。”田中興答道。
“耀祖?他有什麼事?”林易疑惑道。
在他在思過崖期間,他曾不止一次問過田中興關於王耀祖的事,而田中興對自己的回答便是,王耀祖還好,已經挺過來了,其他的,就沒有多說。
而林易聽到王耀祖還好,已經挺過來的,他雖然還會因此而感到內疚,但,也不好再多問什麼,只想的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他,補償他。
此刻林易聽到田中興主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