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弓都要自己馴,誰馴壞了以後就沒了!”陳墨陰險的笑著,除了李三斤不放心,這幾位都是免費的馴弓好手啊。
李貴趕緊應聲附和:“那是!誰的弓誰自己馴,馴壞了自己負責!”
“同意!同意。。。”眾人紛紛附和。
陳墨扭頭看向還在震驚中的李忠:“阿叔,以後可要靠你老了!只要加入我們,這長弓以後我們村的強壯年輕人都可以擁有,也算是給我們子午村增加自衛能力,看誰還敢對窺視我們子午村!”
“全村可是一百多強壯的後生,都配上這。。。柘木長弓,大郎你捨得?”李忠再次被震驚:“財不外露,這弓比軍中的弓強了不知多少?村中的年輕人都配備如此珍貴的弓。。。難免會被人盯上,我看,大郎還是要謹慎些為好!”
“阿叔放心,弓雖然給配備,但不能完全屬於個人,更不能隨意帶出村打獵,不服從我的調動,弓的事情免談。”
“話是這樣說,也難免有人起貪婪之心,大郎不可不防!”作為長者,李忠最瞭解人性的弱點,山民樸實,過著一樣的平凡日子可以,但難免有個別人一有機會同樣會產生其他想法,李忠並不放心。
陳墨稍稍想了想道:“那就定下制度,排上編號,弓什麼時候可以用,什麼時候不可以用,一旦違規就收回長弓。保護咱們村多少年後,弓就可以歸個人所有,這樣就會穩妥些。”
李忠點點頭,既然陳墨捨得,也只能隨他,陳墨畢竟是為了村子的集體利益。這些弓和後生也算是村中將來的最大助力,除了大股軍隊來犯,有了這些弓手,子午村絕對安全。
“弓的製作不算難,我叫上幾個老獵手和木匠一起量身定做吧!馴弓的事情交給你們年輕人,大郎不但醫術精湛,想不到還有如此能力,我們子午村的福氣啊!讓曹村正和長者們發動一下年輕人,都參加進來!”李忠感嘆著,陳墨給他帶來的驚奇太多了。
“那就這樣,阿叔說得對,人多力量大嗎!”陳墨點頭同意,發動曹村正和村子中的年長者無疑會起到一個良好作用,更多的年輕人也會參與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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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陳墨幾人一手提著扁擔,一手拿著野味出現在子午堡。
“大郎來了,我去報之將軍!”一名士兵遠遠就認出了陳墨等人,他喊了一聲轉身而去。
沒多久,還沒等左睿過來,管虎卻搶先跑了過來:“大郎這是給我等送進山的報酬來了?扁擔怎麼空著?進山的辛苦卻送這些野味未免太過吝嗇!”
純粹是玩笑話,陳墨上前就給了管虎的肩膀來了一巴掌:“報酬自然不會少了你的,等著吧!”
“這扁擔何用?大郎不會是想要販運私鹽吧?”管虎笑著指向陳墨手中的扁擔。
“鹽不會比命貴,我的命可值錢,這扁擔大有用途!”陳墨揮著手中的扁擔笑道。
“如此精緻的扁擔,不販運私鹽能做何用?難道挑糧販賣不成?”
陳墨手中扁擔弓的握手處纏著皮條,弓身也經過了仔細打磨和桐油的侵泡處理,經過這些工序,清晰的紋理讓整個弓散發著古樸的氣息,漂亮的讓人側目。管虎知道這絕不是扁擔,但。。。他猜不出來這個扁擔樣的木棍是什麼。
“阿虎以後會知道的,兄長來了,我們過去。”陳墨笑著提起右手的山雞扔給管虎。
一眾人在左睿到來後進入堡內,左睿笑得非常燦爛:“阿爹回來了,事情成了,阿爹早晨還說起二弟和三斤呢,老二和三斤去堂上拜見吧!”
這是一個必須的過程,既然義結金蘭,左睿的父親就等於是陳墨和李三斤的父親,古人非常看重異性兄弟的結拜,不是絕對投緣的人一般不會結拜。拜了就是生死之交,生死與共,古人對人品道德異常看重,背叛自己兄弟的事情幾乎很少看到,作為大哥,左睿其實等於是陳墨和李三斤的主心骨,也是一家人。
左盱的心情非常好,兒子的事情辦成了,就等著進行交接儀式了。現在,陳墨和李三斤的拜望讓他更高興了,這也讓兩人在左盱屋內耽擱了半天時間。
陳墨再次給左盱檢查一番身體,一切正常,兩人這才脫了身。
左睿也對陳墨等人手中的扁擔很感興趣,當陳墨和李三斤回來,看到他拿著一張大弓仔細在端詳:“這是獵弓吧?不過有些過長了!”
“不如今天去大哥的射箭場玩玩,讓人收拾野味,然後好痛飲一番!”陳墨笑著轉變話題:“今天斗膽和兄長的弓手比一比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