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搖搖腦袋,“才不會,媽媽最疼辛巴了。而且,我又沒說不溫習功課,我玩一會兒再回來寫啊。”
誠兒也跟著猛點頭,衝著門口一臉為難的肖方肖圓喊了一嗓子,“走啊,咱們去玩將軍殺敵,今日該輪到我進攻了。”
辛巴立刻跳起來衝了出去,邊跑邊喊,“我要假山當城池,肖誠你昨日答應的,不許玩賴。”
誠兒立刻帶了肖方肖圓追了出去,“不行,涼亭才是你的地盤”
四個小子轉眼沒了影子,大禹咬了咬唇,看向門邊做著針線的春分夏至兩人,“春分姐,夏至姐,他們…”
春分聽見他開口,站起身笑著應道,“禹少爺,夫人走時只吩咐我們照料好幾位少爺小姐的安全和吃食,沒有要求我們監督功課。”
夏至也笑嘻嘻的站起來說道,“是啊,禹少爺是兄長,要不然您去勸勸。”
大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他們說只玩兒半個時辰,到時我再去叫吧。”
“是,禹少爺。那我先去照料兩位小少爺,那水池凍得不深,萬一掉進去會受涼的。”
“去吧。”大禹輕輕應了一聲,然後低頭繼續溫習功課,春分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坐下繼續繡荷包…
木艾和歐陽兩人出了府門,轉出路口不遠就是繁華的商鋪一條街,此刻時辰尚早,但是街上已經陸陸續續有馬車走動了,都是為各個鋪子運送貨物的。
兩人找了間茶樓進去,問了夥計,立刻就被領到角落裡一個穿著青布衣褲的乾瘦中年人面前。中年人一見木艾兩人,連忙笑嘻嘻的讓座,他叫劉滿倉,是城南這一帶有名的老經濟,平日裡只要清閒就會在這酒樓喝茶等待,誰要買宅院,誰家要賣宅院,他在中間牽線搭橋,如果買賣成了了,他會收取一定的潤收費,說白了就是相當於現代的房屋中介。上次,隨園就是經由這人買賣的,辦事還算老實,不曾藏奸耍滑,兩頭相瞞,所以,此次準備找地方開醫館,想找合心的地點,木艾第一個就想到了這人。
劉滿倉也認出木艾兩人是上次買了槐樹衚衕那家二進院子的主顧,一迭聲的喊著夥計上好茶,然後,親手斟了,雙手捧到木艾面前,然後才開口問道,“木公子,上次買那宅院住這可還舒心,不是我劉滿倉吹噓,您那宅子要論建的雅緻,可是這城裡數一數二的,先前咱們談買賣時我還不知,後來還是有同行告訴我,那宅子當年是南方一位有名的匠師主持建起的,如果不是原來的主家和那匠師是同鄉,恐怕都請不來人家。不過,木公子有福氣,輕鬆就買到手了。”
“嗯,那院子住得確實不錯,所以,我這次又來尋你,就是為了再給你一個活計。我打算在東城門外買間院子,最好離官道近一些,有大排倒座房或者門臉兒的。你這裡有附和這些條件的嗎?”木艾皺眉看了看手裡的茶杯,又輕輕放下了。
劉滿倉聽了,細細沉吟片刻,說道,“木公子,可是要在城外開店?怎麼不在城裡?城裡我知道的好店面很多都在出兌…”
“不,”木艾打斷他的話,淡淡說道,“我要開的店面必須在東城門外,劉師傅不必勸,沒有就罷了。”
“嘿嘿,是小人多嘴了。木公子,這城東邊還真有附和您這些條件的宅院,而且還是兩間相鄰的,才建了不到一年,就在官道旁邊,很是齊整寬敞。不過,這兩間院子有點兒問題,就是必須一起賣出去。”
“哦?”木艾挑挑眉,問道,“那兩間相鄰的宅子難道是一個主家的不成?”
“哎呀,木公子果真是有大才智之人,一猜就猜到。小人不瞞公子,這兩間院子是我手裡的一個難題。公子也知道,那城東住的都是些貧苦人家,一般有點身家的人都不願意住在那裡。那兩間院子是這城中張記、李記兩家糧鋪的老闆貪圖地價便宜,建好院子打算做庫房之用。呃,沒想到,院子一建好,其中張記老闆出門去談買賣時就得了重病沒了,留下幼兒寡母賤價把這院子賣給了李記,結果,沒過上一月,李家奴僕疏忽照料,雨天未關窗,糧食受了潮氣,又害怕主家責打私自隱瞞了下來,所以,兩個院子裡儲的糧食全都黴變了,李老闆也賠了大筆銀子進去。他就把這院子託到小人這裡,打算一起出手賣掉,可惜這城裡哪有什麼秘密可言,大夥兒都說那地方風水不好,破財,做買賣的都圖個吉利,誰敢冒著這名聲接手啊。於是,也就耽誤在我手裡了。”劉滿倉說到這,看了看木艾臉上似乎沒有發怒的跡象,就接著說道,“如果公子不是一定要在東城門外找院子,那邊又只這兩間符合條件,打死小人,小人也不敢給公子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