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闆說得是,這賭場之上誰輸誰贏說得清楚。不過小村先生已經在等候了,我們別讓他久等。”段老闆微微一笑對程老闆和徐飛說道。
“走吧,今晚大家看誰的運氣好。”徐飛站起身笑道。
一群人在經理的帶領下走進一間豪華的包廂,裡面的壁爐早已經熊熊燃燒著火焰,一股股熱氣從壁爐向這個房間擴撒;
在房間正中一張巨大的賭檯擺在那兒,此時一名嘴唇上有著一撮仁丹胡的乾瘦日本人正坐在哪兒。
程老闆走進房間便対著這個日本人大聲的說道:
“小村先生許久不見了,今天好不容易能夠湊到一起,等下看看我們誰的手氣好啊。”
“程桑。是好久不見了,我前幾天回財團述職,這不一回來就和諸君相聚了麼。”這名日本商人站起身滿臉笑容的看著程老闆說道。
見米商段老闆走在後面,小村對段老闆微微鞠躬說道:
“段桑,您好。”
“小村先生多禮了,幸會幸會”段老闆淡笑著拱手應道。
賈經理將徐飛帶到賭檯前坐下後,看著三位當地的大老闆微笑著問道:
“諸位老闆。今天是這位徐老闆想要玩幾把,所以趁著各位這奉天地界的大老闆們在,就在這裡開個局,諸位準備誰坐莊?”
“呵呵呵,既然是這位徐老闆邀約,那就請徐老闆坐莊吧,對了。還沒請問徐老闆做什麼生意呢?”一旁的小村坐下後笑看著徐飛說道。
徐飛心裡冷笑了一聲,這小村和另外兩個地頭蛇都熟悉,這估計就是來摸底了,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這華夏的歷史車輪好像就開始偏移;
他現在可不敢還依照著記憶中的路線進行安排,正好他也準備從這幾人的嘴裡探聽一些訊息,所以他哈哈一笑說道:
“什麼大買賣,不過就是找那些挖人參的收購一點轉賣到關內去,這不,我這才從關內東北。到了奉天聽說這裡有玩的,所以就來看一看,我哪敢和諸位相比較;
聽說段老闆是奉天最大的米商,那可是財源滾滾來,而程老闆的西園商社也是大名鼎鼎,至於小村先生經營的昭和制鋼所那可是個黃金窩了,我找的這點小錢在你們面前可不夠看的。”
“呵呵”段老闆呵呵一笑將自己的皮大衣放在一旁,對於徐飛的話他只是一笑置之不理。
程老闆卻是臉上露出一絲傲氣。他嘴裡沒說什麼,可是在轉著手上的扳指時眼裡明顯有著一種我很有錢的神光,小鬼子小村臉上露出一種略帶蔑視的笑容,嘴裡卻客氣地說道:
“小村的制鋼所雖說是能夠賺到一些錢。那也是在三井財團手下混點生活,這不,我剛回三井總部述職回來,要是我完不成財團和軍部的產量要求,那我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徐飛笑道:“小村先生這就是笑話了,這三井財團和軍部這是準備讓你發大財啊。”
他回過頭看向賈經理說道:
“既然諸位讓我坐莊,那就開始吧。”
徐飛從之前手邊提著的皮包中拿出十捆百元偽滿洲元扔在桌上,雙手一攤便示意賭局的開始。
賭局開始,在徐飛有意識的控制下,時間在幾人相互的扯淡中慢慢流逝,徐飛逐漸的瞭解到一些現在瀋陽及周邊的情況。
小村全名小村照一郎,他是昭和制鋼所現任的所長,所謂的做生意就是從生產中進行抽成,公司還是屬於三井財閥,最近日本本土軍部下令了加大生產,他回去便是被要求在鞍山增加五座十五萬噸級的鍊鋼爐。
另外兩人中大米商段老闆為人低調,就算是被徐飛接連算計輸掉了五六萬元依舊錶情平淡,而那個程老闆看來就是個粗暴之人,接連輸出去幾萬元後嘴裡便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呦西哈哈,這局我又贏了,段桑,程桑,看來你們手氣不怎麼樣啊,你看我和這位徐桑已經贏了好幾萬了,你們再輸下去可就沒有玩的了,哈哈哈”小村挪著手中的那一沓沓錢大笑著說道。
他覺得今天的手氣很旺,這玩了不到三個小時,這還不算玩大的就已經贏了數萬元,這要是玩上幾把大的,那今晚不得贏過幾十上百萬的回去,現在相當於幾十萬大洋的偽滿洲元那可不是少數了;
雖說他是制鋼所的所長,每年幾百萬的收入還是有的,可這種不勞而獲的賺錢方式他依舊非常的喜歡。
“呵呵小村先生手氣正旺盛,我輸點錢不算什麼,你看徐老闆贏了也不是很激動啊。”段老闆將一沓錢扔到小的位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