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一如既往地降臨,山中只有凜冽的風聲和無盡的黑暗,除此什麼都沒有,尤其此時還未徹底脫離葬地籠罩的範圍,陰氣嗖嗖,陰氣瀰漫,讓人很不舒服。網
只是夜晚太不適合趕路,不得不暫時尋找地方休息。
因為時間的原因,夜色降臨的時候,二奎我們距離徹底脫離葬地還有幾十裡的山路要走,於是一個臨時的山洞就成了我們得棲息地。
蘇媚在裡面休息,而我和二奎只能守在洞口吹風,別提多鬱悶了,尤其這鬼地方的木頭大多數是陰木,或者被陰氣侵染正慢慢形成陰木,根本無法被火點燃。
沒有木材,又是寸草不生的鬼地方,自然升不起篝火,二奎我們兩個只能忍受一陣陣陰風的吹拂。
“小九,咱們還真跟她回去啊?”二奎小心翼翼地往山洞裡瞅了一眼,然後湊到我臉前說道。
我壓低聲音,看著說道:“不然怎麼辦?咱們兩個還跑地掉?再說那墓裡的事情都沒徹底搞清楚呢,回鬼火城問問,說不定有人知道。”
“要有人知道的話,以她的身份會不知道?”二奎撇了撇嘴。
我朝二奎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你忘了咱們之前在墓下遇到的李鬼(假貨的意思)了?”
二奎聞言一怔,神色微變道:“你是說她?”
我看著二奎搖了搖頭,示意他把話嚥進肚子裡,現在可不能表露出絲毫的反常!
我在鬼火城呆了三年不假,和蘇媚也算地上熟悉,可是要說眼前的蘇媚是真是假,我也無從分辨!
鬼火城的三年,蘇媚每個月會帶走前往葬地一次不假,每次僅僅形成就要花費一週的時間也不假,可是蘇媚這種冷豔的性格我躲都來不及,哪會往上湊?
哪一次不是被她用各種手段捉弄?說到熟悉是不假,可真心而論,我對於蘇媚的瞭解並不多。
一如三年前,我對蘇媚的瞭解僅限於此,而在鬼火城,也沒誰敢在私下議論蘇媚,蘇媚這個名字在鬼火城幾乎就是鬼鬼避之不及的存在。
至今每每想起那些旱魁見到蘇媚都一個個麻溜轉身而逃的樣子,我都忍不住打哆嗦。
想到這,我心中就有一團陰霾,葬地的墓中到底存在了什麼東西,現在依舊無從得知,那碑文上地敘述無論真假,那墓中得詭異都讓人無法忽視。
我敢斷定墓中那假二奎並非是幻境,更非幻覺,那是一種未知的存在假冒地,然而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
要知道,我和二奎可以說是從小一起撒尿玩泥巴長大地,再也熟悉不過了,然而即便這樣,那個東西依舊騙過了我,幸好那東西假冒地程度應該有限,不然也不會偽裝成鼻青臉腫地樣子。
可是……
扭頭朝洞內看了一眼,我不由皺眉,眼前的蘇媚看起來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可是到底是真是假?
墓內她那一段時間又去哪了?為何閉口不提?
……
幾天後,看著前面漫步而行姿勢優雅的蘇媚,我和二奎不由對視一眼,一同嘆了口氣。
“過來!”
蘇媚的聲音傳來,我和二奎趕緊跑了過去。
“蘇姐,有吩咐?”我陪著笑臉看著蘇媚問道。
蘇媚指了指遠處一團白絨絨的東西說道:“把那隻兔子抓回來,挺可愛的,帶回去帶寵物。”
我順著蘇媚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由一陣牙疼,不確定地問道:“你確定是兔子?”
“嗯?”蘇媚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二奎趕緊扯了我一下,我連忙回道:“好好,馬上給你帶回來當寵物。”
二話不說,我和二奎就猛衝衝地朝著幾百米外那隻白色的糰子衝了過去。
一身白毛的小狐狸受到驚嚇,能地轉身而逃,我和二奎一左一右,瞬間分開,兩面夾擊,你追我趕,不大一會就跑到千米外了。
“呼呼……”
跑到遠處,在蘇媚看不到的一個小山背後,我和二奎重新匯合,相互對視一眼,不由嘆了口氣,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
“小九,這可咋辦?”二奎一臉鬱悶地看著我說道:“她讓抓兔子,可剛才那明明是狐狸,這特麼怎麼抓?”
我揉了揉眉頭:“得了,一會找只兔子就是。”
二奎苦笑,朝四周掃了一圈:“小九,你說這個到底真地假地?她這身手起碼不可能假冒吧?咱們兩個加起來都打不過她,要是假地沒道理這麼玩咱們啊。”
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