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便走得快了些,沒看路,衝撞了二位姑娘。還請姑娘責罰。”
岑子曼一驚:“郎中?誰病了?”
“是客院的羅夫人。”
“羅夫人?”岑子曼轉頭跟夏祁對視一眼,蹙眉道,“我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呢,怎麼這會子就病了?”
“她上了年紀,又是一路奔波,平時沒怎麼吃苦,身體自然受不了;而且她心裡又掛著兒子,憂思過重。原先只憑著一股子信念在支撐才到的京城;如今安定下來,便承受不住了。”夏衿道。
她轉頭問那婆子:“羅夫人這病,是不是發得很突然,而且來勢兇猛?”
“對對。”婆子點頭道,“姑娘你們走後,她便說要沐浴,結果沐浴完就暈倒了。老奴一摸,發現她額頭燙手,熱度還挺高,掐她人中也不甦醒。”
夏衿擺擺手:“行了,不用去請了。我給她看看。”
婆子作為管事媽媽,也知道夏祁曾經治好過自家姑奶奶王翰林夫人的病。如今聽她這樣說,自然大喜:“那就勞煩夏姑娘了。”
羅夫人現在是宣平候府的客人。她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宣平候老夫人臉上也不好看。現在大軍開拔在即,岑家女人要給男人打點行裝,忙得很,此時能早點治好羅夫人的病,自然再好不過了。
再說,羅夫人還是羅騫的母親。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