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我需要的是有本事的人,沒興趣帶著個累贅。現在各自報一下擅長的本事吧。”謝小玉反倒端起架子。
這話並沒有引起眾人的反感,反倒讓他們更加放心。他們可不想跟著一個什麼都收的老好人,那多沒安全感?一個足智多謀、冷酷務實的人有安全感多了,這種人通常被稱作梟雄。
“我叫趙博,修煉的是《癸水真訣》,最擅長水遁。”第一個人搶先開口。
“《癸水真訣》?你練錯了。”謝小玉隨口扔了一句打擊人的話。
趙博張大了嘴。他有心想問,但是現在明顯不是時候。
蘇明成、李光宗等人心中暗笑。他們跟著謝小玉那麼長時間,眼界也高了,知道大多數散修都是拿著一部功法亂練,所以在謝小玉眼中,很多人額頭都蓋著一個印戳,上面是一個又大又紅的“錯”字。
“門派出身確實了不得。”絡腮鬍修士挑起大拇指,然後自我介紹道:“在下王晨,會一門《小衍神算》,不算精通。”
一聽到這話,謝小玉從口袋裡掏出三枚赤火錢。
“閣下原來也是方家。”大鬍子王晨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這三枚赤火錢都帶著一絲靈氣,但是那些氣息異常駁雜,亦非先天所生,而是在人的手裡流來轉去,年深日久凝聚出來的後天靈氣,正是卜卦易算的絕好法器。
大鬍子抄起銅錢往地上一扔,然後看了好半天,臉色赤紅地指了指一個方向說道:“我只算出來這個方向生機更大一些,而且應在三天之後。”
他這話一出,原本心中還有些懷疑的人都心服口服。
剛才謝小玉一上來就說要在這裡躲上四、五天,那正是在三天之後,而且王晨所指的方向正是北望城。
“馬馬虎虎。你的手法還行,但在解卦方面差了一些。”謝小玉隨口評論著。
謝小玉嘴上這樣說,心底裡卻暗喜,這正是他需要的幫手。他自己正好相反。他看過不少易算方面的典籍,理論上很精通,可惜易算之術需要相應的功法配合,他沒練過。那三枚銅錢是唬人的,到了他的手裡一點用都沒有。
不過和易數推算相比,這個王晨的另外一個用處更加重要。
謝小玉從納物袋裡取出一根旗杆,展開之後晃了晃問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王晨的眼睛瞪得滾圓,他當然認得。
不知他認得,人群之中還有一個人也跳了起來,同樣兩眼瞪得滾圓。
“看來你們都懂的陣法。”謝小玉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對陣法並不精通,只是勉強會用;蘇明成、李光宗他們則一竅不通,平日有妖獸跑過來,他們只會把妖獸一次次挪到外面去,根本不會其他變化。
陣法和異算想通,甚至可以說異算也是陣法中的一種。那三枚銅板就相當於陣基,往地上一扔就是擺下一座陣法,銅板的方位就是陣的變化,從中可以看出天機運轉。所以,會異算的人大多懂陣法。
“我現在有點相信你能夠活著逃出去了。”王晨沒有說破那根旗杆的奧妙,那個跑過來的人也是一樣。擅長陣法的人大多心思細密。
看到有人主動跑出來,謝小玉改變策略:“現在換一種問法。誰擅長其他遁術,特別是土遁?”
“我。”一個人舉起手。此人看上去二十多歲。五短身材,一臉麻子,樣子非常可笑,這個人其貌不揚,但是頗為傲氣,朝謝小玉說到:“叫我麻子就可以了,我和你一樣,都是那種回不去中土的人”。
謝小玉一聽就明白了,這個人也是流放犯,可能還是門派出身。
“誰修練過,瞳術,靈耳,靈逼,或者感應之法,”謝小玉再問。
這次站出來的是那個身材消瘦,擅長飛網的修士。
此人相貌質樸,拱手說道:“小哥的靈耳我已經見過了,在下吳榮華,以前是獵手,修煉的功法對於六感都能增強,可以看到一里外的小雀,可以聽到五里外的人聲。”
謝小玉對於這個人頗為客氣,只憑那手飛網的本事,這個人就已經無可取代,不過試還是要試試,他轉頭朝遠處看了一眼,然後朝著一個方向指去,”那邊最高的樹上站著一隻小鳥,脖頸有一圈紅毛,他的腳是什麼顏色的。”
“紅的”吳榮華立刻答到。
謝小玉滿意的請此人坐下,繼續問道:“誰擅長飛縱跳越之術”
這次出來的人多了,一下子跑出來五個,其中一個就是剛才會法陣的那位。
那個人不等謝小玉開口,雙腳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