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謝小玉指的當然是忠義堂的人。
“你既然看那些傢伙不順眼,乾脆把他們剷平了。”麻子惡狠狠地說道。
麻子本來對忠義堂沒什麼惡感,畢竟忠義堂從來沒惹到他頭上。但是現在忠義堂讓他白白浪費四天時間,這個仇可不小。
“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不過不是現在。”謝小玉對那群偽君子同樣忍耐到極限,不過他有自己的原則。他可以不在乎證據,但是在動手之前,他必須確定那些事是忠義堂乾的。
他被人冤枉才會來到天寶州,所以他絕對不想冤枉別人,哪怕那是一群讓他討厭到極點的傢伙。
“你不在,我不太有把握。”吳榮華露出為難之色。想在茫茫林海中搜尋飛天船的殘骸,肯定要目光敏銳才行。這群人裡就只有他和謝小玉修練瞳術,以前遇到這類事,都是以謝小玉為主,他只是在一旁輔助。
別說吳榮華本人,其他人也一樣沒把握。
他們跟著謝小玉一路過來,都知道謝小玉的瞳術在吳榮華之上。更何況兩個人的見識根本不能比,有時候線索就在眼前,吳榮華卻未必能看得出來。
謝小玉沉思起來,他不可能分身兩地,只能另想他法。
好半天,他終於想出一個折衷的辦法。
“你們一到墜落點,就讓飛天船回來接我。趙博負責跟船,我會和你保持聯絡。這邊的婚禮一結束,我就會往北方,你和我在半路上會合,我換乘劉家的這艘船,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裡到達你們那邊。”
眾人一算,如果全都靠劉家的船來回接送要二十一天;如果謝小玉自己過來,路上需要十五天,加上李家成親耽誤的時間,就是十七、八天,時間都太久了。按照這個方案,兩邊一起趕路在中間會合,就可以把時間縮短在十二天左右。
“我們不需要到目標地再下船。以我們的速度,全力奔行並不比坐船慢多少,只是辛苦一些。”王晨精於計算,所以他提議道。
“一來一回,這又可以節省兩天。”麻子立刻贊成道。
“那就這麼決定了。”謝小玉說道。
既然定下計劃,一切就按計劃進行。
麻子他們根本等不及明天出發。從房間裡面出來,他們立刻分頭趕人。
“小兄弟,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剛從臨海城過來,現在就要我們回去?”忠義堂的那個算命先生有些不滿。
“誰請你們來了?”謝小玉現在根本沒興趣和這幫人客氣。偽君子同樣也意味著欺軟怕硬。再說如果因為口角之爭最後動起手來,他並不介意趁這個機會將忠義堂的人全都解決掉。這可算不上冤枉,對方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謝小玉的話裡露出一絲殺氣,眨眼間,他的身周升騰起一片殺氣,麻子甚至將裂地鞭抄在手裡。
這幫傢伙在北望城殺人如麻,身上的殺氣全都燻得死人。
忠義堂的香主、舵主也有十幾個人,境界和謝小玉他們差不多,像那兩位軍師更是練氣圓滿,比謝小玉還高,但是被這股殺氣一壓,這些人一個個都臉色發白。
算命先生也不敢再說什麼。他精通易算之術,而且比王晨高明得多,心念一動立刻知道兇吉。此刻他只感覺凶煞臨頭,一個不好就會有血光之災。
謝小玉朝著遠處的呆子兄弟招了招手。
這次李光宗一家都沒回來,這兩兄弟卻回來了。
“大哥,你找俺們啥事?”二呆跑過來問道。
“我剛才一直忘了問,誰讓你們回來的?”謝小玉這才想起其中的蹊蹺之處。
“俺叔啊。”二呆腦筋不好,張嘴就答道。
“我當然知道是李叔讓你們過來,但是他不可能莫名其妙生出這樣的念頭,肯定有人要他這麼做。那個人是誰?”謝小玉打破砂鍋問到底。
“是媒婆說的。就算再不講究,女方也應該出點嫁妝,哪怕只是一針一線也好。”二呆腦子不行,記性卻好。
“臨海城什麼東西沒有?李光宗手裡又不是沒錢,在城裡不能置備嗎?”謝小玉問道。他敢肯定這裡面還有原因。
“李叔和李嬸原本也這麼想,不過後來又變卦了,要我們回來取一百隻童子雞過去,說是辟邪。”二呆並不清楚內情。
“這對白痴夫婦!”麻子啐了一口。他跟李光宗沒什麼交情,所以沒有一點掩飾,罵人的話脫口而出。
“我會將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反正不難査,到臨海城問一下就可以知道這些餿主意是誰出的了。”謝小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