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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個面目非常英俊的青年,年紀最多隻在二十三四間,出奇地有書卷氣,那雙眼最怪,像是費了很多氣力,才能保持清醒看著這世界,有種如夢如幻的奇怪神情,充滿了憂傷。

卡林棟笑了笑道:“你說的積克,是否那個會令整個英國產生恐慌的‘摧花刀手積克’(Jack The Reaper),請勿忘記,那積克始終逍遙法外。你現在給這摧花手也起個這樣的名字,怕不是佳兆。”

卓楚媛淡淡然道:“希望歷史不會重演,我只想問你,見過這人沒有?”

卡林棟搖頭道:“對不起!我從未見過他。”

卓楚媛道:“他最後犯案的地方,是在加拿大與美國接壤的一個小市鎮,有三名同住的少女被毒打和強暴致死。加拿大皇家騎警展開了最徹底的搜捕,但積克已逃之夭夭,到了美國。”

卡林棟道:“既是這樣,為什麼不在電視所這畫像播出來,還勝於找上我這個沒相關的人。”

卓楚媛道:“這是未能肯定的事,所以聯邦調查局希望低調處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且,根據犯罪心理學顯示,每逢這類臭名遠播的罪行,一成為大眾注意的事,往往會引起連鎖性的模仿,所以非到迫不得已……”

卡林棟打斷她道:“好了!我對犯罪學無興趣,只想知道你為何找上我?”

卓楚媛嬌軀微微俯前,緊盯卡林棟的眼睛,嚴肅地說:“昨天晚上七時四十分,兩名巡警在紐約急凍物理研究所外發現了一名男子正從你的實驗室爬牆離去,可惜給他逃脫了。”

卡林棟釋然道:“原來是這樣,很多謝你告訴我,假如我發現他在我的實驗室做實驗,我一定會通知你。”跟著神秘地笑了笑,道:“或者把他急凍起來!”

卓楚媛離開卡林棟的辦公室後,仍有點忿怒,她直覺地感到卡林棟有事在瞞著她,但又想不到這國際知名的學者,怎會和這樣一個兇徒扯上關係。

她步過青蔥嫩綠的校園草地,向停泊座駕的方向走去。

一輛大房車在眼前駛過,坐在司機位的男子向她扮了個鬼臉。

她愕了一愕,才發覺那是紐約分部國際刑警的主管德國人金統,待要出聲,車子早駛遠了。她不明白金統為何會出現,自從經過“光神”一事(事見拙作《光神》),他們已由死對頭變成了很好的朋友,他沒理由見到她連話也不說一句。

正思量間,她感到有人在身後走近。她轉過身,看到一個朝思暮想的人——凌渡宇。

她失去了一切矜持,一股腦兒撞進他的懷裡。

擁著凌渡宇寬闊的肩膀,她呼叫道:“為什麼你會在這裡?我以為你永遠也不會出現呢。”

凌渡宇溫柔地撫摸她充滿彈性的背肌,道:“對不起,我……”

卓楚媛抬起頭來,打斷他道:“不用道歉,空說話是沒有用的,不過假設你可以請我吃午飯,便遷就點原諒你。”

凌渡宇摟著她的蠻腰,邊行邊笑道:“假設可以這樣解決上趟我失約沒有來紐約的事,那真是謝天謝地,不過你要小心點,可能我為了爭取和你共進午餐的機會,下次故意失約。”

卓楚媛笑了起來,道:“你這人最愛把真理弄得混淆起來,你怎知我在這裡,噢!我明白了,是金統弄你來的,難怪他向我弄怪臉。”

走了兩走,凌渡宇眉頭一皺,停了下來,轉身向後望去。卓楚媛道:“什麼事?”

凌渡宇搖搖頭,道:“可能是我的錯覺。”在餐館坐下,點了食物後,卓楚媛俏臉一紅,低頭嗔道:“為什麼那樣盯著人,像要吃了人家似的。”

凌渡宇灑脫一笑道:“不是吃,而是吞,那一定是世上最美妙的精品。”

卓楚媛臉更紅了,嬌羞不勝中帶著無限欣喜,兩人闊別了一段很長的時間了,相思令人老,想到這裡,嘆了一口氣道:“你這人,來得真不是時候,人家最抽不到空的時刻,你才出現。”

凌渡宇淡然道:“這叫好事多磨。”看到卓楚媛的臉又紅了起來,話題一轉道:“金統那傢伙說你有件棘手的案在手,是什麼事?有沒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

卓楚媛把那張疑兇的影象拿出來,遞給凌渡宇,然後扼要地把整件事敘述了一次。凌渡宇仔細端詳手上的畫像,嘆道:“這是個老女人會認他作乾兒子、靚女則心甘情願讓他強姦的美男子。嗯!除了他的眼睛,他是個很特別的人。”

卓楚媛道:“是的,每一個見過他的人,印象最深的都是他的眼睛,使人一見難忘,充滿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