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我們混海盜的,本來是把腦袋懸在褲腰的亡命徒,過著的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所以你若真是祭司,來下血咒的話,那賽某倒也也認了!嘿嘿……”
聽到賽博的言論,明夕頓時好笑的搖了搖頭。 .
當然,她也不會將自己的老底說出來。
不到萬不得已,她才不會拿加封到半的祭司身份來忽悠人。
好歹,那也是一張可以忽悠人的底牌啊!
至於那“祭司下血咒”這一點,看來這賽博似乎在理解,出了什麼誤會吧……
其實,在祭司院裡,所有的靈符繪製,從來沒有什麼“血咒”類的靈符咒繪法,至少明夕沒有見到過。
而記憶層裡的巫屠大人,在指導她符咒繪製種類的時候,沒有說過還有這種型別的東西。
如果真的有,那也一定是被祭司院明令禁用的一種禁術吧?
要是當真有祭司,膽敢犯規對人類使用禁術靈符咒的話,明夕相信,那祭司院的元老們必然定會命令司法護,將那下咒的祭司緝拿歸案的。
最後的命運,被祭司院剝奪祭司一職的處罰,可能都是輕罰的了。
而如果被主持用封印將所有的靈能力封閉起來,那才是真正的叫悲催喲!
賽博當然不知道明夕想些什麼,見此刻魔醫只是笑而不語,覺得魔醫狡猾的鬼腦子裡,一定又在想著什麼鬼主意了。
而他,早想即刻弄到那『藥』方子了。
於是賽博呵笑道,“魔醫大人若真是祭司,送你回去,那也得是‘海瘟邪毒’被驅逐了之後……”
說著,賽博粗糙的大手指了指明夕桌面那張,『藥』方子的半部。
彷彿在示意魔醫,既然已經收了冷骨七星劍武器,那要即刻履行完整『藥』方子的義務。
只見明夕依舊但笑不語。
輕輕的提起筆,將最後的一味『藥』的材料給寫了去。
此刻,無人不好那一味『藥』劑,到底是什麼……
這時當明夕才剛剛將筆落下,墨跡都還沒有幹,只見賽博已經玄氣輕動,大手對著那『藥』方子是虛空一抓!
簡直是迫不及待的要將那『藥』方子,納入在自己的手,深怕又生變故一般。
只有如此,賽博才會覺得放心。
賽博將那『藥』方子拿在手之後,只是掃了一眼那龍飛鳳舞的字跡,尤其是那一味重要的『藥』材,竟然是“火脈岩漿灰乾粉三兩”看得他很『迷』糊。
岩漿灰乾粉也能入『藥』的?
不過想來那是香薰用『藥』,於是對於『藥』理完全一竅不通的賽博也不參合了。
反正他看了也沒大作用。
只見裝裝“審查”過以後的樣子,賽博隨即將那珍貴的『藥』方子的、下部,一併直接遞送到了應向天面前。
那煙燻嗓說話的時候,沙啞到猶如喉嚨總塞著一口老痰似的語道。
“應先生這『藥』的事情,拜託你負責了,所有需要使用的『藥』材你都先墊著,和以前一樣,咱們每月一結,賽某名義保證,絕不賴賬。”
“知道了,賽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