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就指著她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呀你,虧你還是打小在王府里長大的,怎麼和鄉野村婦似地吃這種飛醋?是男人虛無縹緲的愛重要?還是實實在在的掌家權柄重要?怎樣選擇,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
八福晉咬著唇,倔強的高昂著頭顱,如果是幾年前,她還能隨大流,接受八阿哥左擁右抱。然而在見識了九阿哥對芙蘇妮的獨寵之後,她的心也不甘於現狀了。
九弟能做到的事,爺為什麼做不到?
安郡王見了她這模樣,就知道和她說不通了,他無奈的擺擺手:“行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八爺是要做大事的人,豈能只有一個女人?未來,怕是有更多的女人,難道你也要一個個的阻攔嗎?”
安郡王意有所指的道。
他將外甥女許配給八阿哥,就是看中了八阿哥的野心,和母族的勢弱,唯有如此,他們安王府才能有重新崛起的一天。
他對八阿哥的期許頗高,可不想讓他背上一個懼內的惡名,在康熙面前丟了份兒。
至於外甥女,只要能夠母儀天下就足夠了,奢望一個男人,甚至於是一個皇帝的獨寵,那簡直就是小女孩兒心智不成熟的表現。
他是絕對不會慣著的!
安郡王道:“既然你劃花了八爺兩個外室的臉,那舅舅就陪他兩個更好的!”
“舅舅!”
八福晉不敢置信的看著安郡王,他怎麼如此作踐自己?
安郡王冷哼道:“你不要忘了,是誰將你金尊玉貴的養大,為了安王府的未來,你給我收收你那副嫉妒的心腸!”
八福晉不甘的咬著唇,倔強的不低頭。
安郡王和八福晉不歡而散之後,當天就給八阿哥送了兩個美人兒過去,將八阿哥好生安撫了一頓,又敲打了一番,八阿哥有了面子,又知道他想要成事,只能依靠安郡王府的勢力,便也就緩了神色,回府去好生將八福晉哄了哄,兩人之間便又和好了。
只是,八福晉心中卻是有了一個印記,再也無法抹去。
康熙南巡之後,時間一長,芙蘇妮就發現,京裡的氣氛有些緊張了,她派出幻蝶去打探了一番,竟然得到一個天大的訊息——索額圖在密謀造反!
“這不可能吧!”
康熙雖然已經五十歲了,可是這些年吃了不少芙蘇妮孝敬的含有靈氣的食物,又有著一個遠大的目標壓在他身上,讓他不管在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還具有青年人的衝勁,一點也不顯老態。
原本他年歲漸長之後,有些疏於吏治,對待官員多寬容,以至於康熙末年吏治日漸腐敗。
只不過,在經歷了媧皇娘娘託夢之後,他一改之前寬容的手段,又拿出了康熙前期的勵精圖治來,把朝廷內外掌控得滴水不漏。
在這樣的情況下,索額圖還敢密謀造反?
他是老糊塗了嗎?
“具體怎麼回事,你給我詳細道來。”
原來自從去歲太子在德州因為一句夢話,導致了康熙對他生出隔閡,回京之後,就對赫舍裡一族和團結在索額圖周圍的太丨子丨党進行了小範圍、溫水煮青蛙似地調整,一步步的逼到了索額圖的心裡底線。
索額圖也是個久經風浪的老狐狸,對於康熙的緊逼,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於是,暗地裡,他也抓緊了武裝奪權的步伐。
此次康熙南巡,給了他一個絕佳的機會!
他積極聯絡赫舍裡家幾十年來安插在軍營中的各個暗裝,準備等康熙那邊一得手就把京城控制住。
聽幻蝶詳細說了索額圖的計劃,芙蘇妮忍不住笑了:“你是說,索額圖準備對汗阿瑪下藥?”
幻蝶也笑:“可憐他並不知道皇上手上有避毒珠,竟然以為從東瀛得來一種大清沒人認識的毒藥,就萬無一失了。”
“所以,他註定會以失敗告終!”
芙蘇妮說的沒錯,索額圖起用了赫舍裡一族在康熙身邊安插了幾十年的棋子,想要將康熙藥死,結果還沒等他接近康熙,就已經被康熙手上的避毒珠察覺了行藏。
這天康熙御駕蘇州織造,和曹寅見面後,談及江南還是有許多頑固的親明人士,九阿哥就給了他一個建議。
“汗阿瑪不是在京城建了一所格物院,和國子監並列嗎?不若再召集一些傳教士,在江南這文華鼎盛之地再辦一所書院,以教授格物為主,讓洋人和江南的文人先過過招再說。”
康熙聽了之後,覺得大有可為!
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