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芙蘇妮。
然而,年羹堯的舉動卻是徹底的激怒了四阿哥。他這樣的舉動,明顯是不把四阿哥放在眼裡,是明顯的看不上四阿哥,這讓心思本來就敏感的四阿哥如何接受得了?
他頓時就犯了倔,年家不是不看好他嗎,不是想要把女兒送去老九府上嗎?那他還偏就不讓他們如願了!
年氏,他志在必得!
年氏心裡帶著驚惶不安來到了雍親王府,在路上,年羹堯已經跟她說清楚了現在的情況,當一個親王明確表態要娶一個女人的時候,只要這個女人沒有什麼讓人必須不能放手的原因,一般來說,其他的皇室、宗室成員都不會插手。尤其四阿哥又明擺著不能繼位,那麼,也就不存在他想結黨篡位的可能,皇上那裡也就很有可能不會拒絕他的請求。
也就是說,她,年若蘭,只有嫁給四阿哥這一個選擇了!
年氏心裡很慌,她不想嫁一個隨時有可能發瘋的男人,她不想嫁一個沒有未來的男人!
然而,她的婚事,她卻無法做主,只能隨波逐流……
年氏如同赴死一般,懷著悽楚不甘的心,踏入了雍親王府。
四福晉在內院接見了年氏,看著跪在地上,大禮參拜的年氏,四福晉心裡沒有一絲的波動,不管眼前這個少女多麼的貌美,可惜她在進府以前,就已經惹惱了王爺,以王爺的小心眼,她便是美若天仙,也不可能再讓王爺對她動心了。
對於這麼一個註定對她不會有任何威脅的女人,四福晉自然沒把她放在眼裡。
等年氏跪了許久,臉上都已經在出汗的時候,四福晉才假惺惺的道:“哎喲,瞧我,總是容易晃神,這一晃神就讓年姑娘跪了這許久。你們這些奴才也是,怎麼就不提醒我?還不快請年姑娘起身入座。”
房間裡伺候的一個奴才上前,將年氏扶起,在年氏腿腳發軟踉蹌的時候猛然鬆手,害得年氏重重的摔在地上,痛呼一聲。
那個奴才慌忙跪下,一個勁的磕頭認錯。
四福晉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板著臉道:“你這奴才,笨手笨腳的,竟然摔到了本福晉的貴客,自去領十板子,罰一個月月錢。”
那奴才千恩萬謝的退了下去,四福晉看著年氏,歉意的道:“都怪那奴才笨手笨腳的,卻是讓年姑娘受委屈了。燕兒,你親自去把年姑娘扶起來。”
燕兒遵命,上前將年氏扶了起來,小心的架著送到椅子上坐下。
年氏只覺得膝蓋火辣辣的痛,一瘸一拐的走到椅子上,小心的坐下,心裡恨死了四福晉,嘴上卻不得不道:“都怪奴才自己不小心,不關福晉的事。”
四福晉就讚歎道:“年姑娘不愧是大家出身,真是通情達理。”
她仔細打量著年氏,發現她如今面色蒼白,汗津津的模樣,更為她添了三分楚楚可憐的韻味,越發的惹人憐愛了。
心中不由得暗道僥倖,若非年家想攀高枝,看不上王爺,她現在恐怕要擔心年氏獲得王爺的寵愛,極大的動搖她的地位了。如今看來,反而得感謝年家才是。
於是四福晉笑得真誠:“年姑娘如今小小年紀,就生得花容月貌,再長大些,恐怕有傾國傾城之姿。我呀,一看年姑娘就喜歡得緊,很想將年姑娘留在府裡,做個姐妹呢。”
年氏面色更加蒼白,眼底滿是慌亂和不甘,嘴裡卻只能吶吶的道:“奴才身為卑微,如何配和福晉姐妹相稱?”
“配的,配的。如今王爺還缺幾位側福晉,我看年姑娘就很是合適嘛。人品出眾,家世也當得起,到時候你過了府,咱們可不就是姐妹了麼。”
四福晉說著,還掩著嘴輕笑了兩聲。
年氏一想著自己將來有可能被一個瘋子壓在身下凌虐,就打骨子裡恐懼起來,她身體顫抖著,說:“奴才是待選秀女,婚姻大事,先得由皇上做主,奴才實在不敢和福晉私下議論。”
四福晉就呵呵笑著道:“你放心,規矩本福晉是懂的,本福晉明兒就進宮求額涅,在大選的時候,將你指給王爺。王爺如今已經是親王了,你是側福晉,到時候是有儀仗來迎娶的,雖然只是半副倚仗,卻也是極大的榮耀了。說起來,本福晉還要羨慕你呢,本福晉雖然是嫡妻,當時王爺大婚的時候,卻只是個光頭阿哥,那時的倚仗可還及不上半副親王的倚仗呢。”
年氏在心裡吶喊:這樣的榮耀我根本就不想要!
看著年氏蒼白的臉色,四福晉心裡的陰暗得到了滿足,笑得極為恣意。
她笑眯眯的說著戳人心窩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