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律驚呼道：“我可憐的女兒，你怎麼弄成這樣了？天可汗，您也看到了，奴才的女兒被人害成了這個模樣，她的一生全毀了！您是如此的正直公平，一定會為奴才的女兒一個正義的說法的。”

康熙看向芙蘇妮，他不相信，一向乖巧懂事的老九福晉會做出這樣的事。

“老九福晉，你還有什麼說的？”

芙蘇妮說：“回汗阿瑪話，烏奇娜格格臉上的傷雖然與兒媳有關，但卻是她自己動手打的，與旁人無關。”

“胡說八道！烏奇娜能有這麼蠢？自己把自己弄成這樣？九福晉就算是想推卸責任，也請找個好點的理由。”

芙蘇妮淡淡的笑：“事實如何，在場的目擊者那麼多，也不是哪個人就能一手遮天的。汗阿瑪大可派人去集市上取證。”

康熙看了梁九功一眼，梁九功就立即出了帳子，先是將九阿哥、敦多布多爾濟和烏奇娜三人的侍衛和奴才看守了起來，派人取了口供，又派出一隊人馬前往集市取證。

與此同時，康熙也詢問了敦多布多爾濟。

“敦多布多爾濟，你也在現場，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敦多布多爾濟說：“奴才今天帶著人去逛集市，忽然間聽到有人說那邊打起來了，奴才就順著人群過去想看個熱鬧，沒想到卻看到烏奇娜格格在和九爺、九福晉動手。那時候，烏奇娜格格的臉就已經是這樣了。”

沙律氣呼呼的說：“天可汗，您也聽到了。”

康熙不理他，只問敦多布多爾濟：“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烏奇娜的臉上是怎麼造成的？”

敦多布多爾濟遲疑了一下，說：“奴才沒有親眼看到，不過卻是聽周圍的人議論說，烏奇娜格格抽鞭子想要抽九福晉的臉，不知怎麼搞的，卻抽到了自己臉上……”

“你胡說！烏奇娜玩了十多年的鞭子，還能不小心抽中自個兒不成？”

敦多布多爾濟就呵呵笑了兩聲：“也許是長生天看不過烏奇娜格格欺負人，護佑九福晉呢？”

這話一出，沙律就冷笑道：“你這是糊弄鬼呢？”

康熙心裡自然也是不信的。

烏奇娜卻是打了個冷顫，現在想來，今天那兩鞭子真的是很詭異！

就像阿布說的，她玩了十幾年的鞭子，怎麼可能會那麼不小心的抽中自己？她明明是想抽舒穆祿氏的，怎麼到頭來，受傷的卻是她？

現在仔細想想，鞭子揮出去之後，好像是感覺到一股力量讓鞭子改變了路徑！

莫非，舒穆祿氏真的有長生天護佑？

不！這不可能！

烏奇娜看向芙蘇妮，正好看到芙蘇妮向她看過來，兩人視線一交，芙蘇妮避開眾人的視線，對著烏奇娜詭異一笑。

芙蘇妮將靈力運轉到眼睛周圍，眼中發出一道肉眼不可見的光芒。

這是靈境在吸收了千年蜃蛇的內丹之後，芙蘇妮時常飲用含有千年蜃蛇內丹的靈泉水，呼吸著含有千年蜃蛇內丹的靈氣後，開發出來的一個非常有用的能力——致幻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