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資格,這一切都是老天爺對福晉的懲罰?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皇帝啊!如果王爺真的能夠登上皇位,如果福晉真的能夠當上皇后,太后,那麼,她作為打小伺候福晉的奶孃,到那時候,該是多麼風光啊!
然而這一切,如今都已經成為了泡影,王爺這輩子頂天了就是個親王,福晉也只能是一個親王福晉,雖然尊貴,卻也有限。
更讓人遺憾的是,福晉膝下無子,將來,這偌大的王府,只能便宜別人的兒子……
她年紀大了,將來肯定會走在福晉前頭,自然能享受一輩子的風光。然而,等福晉去世後,等王爺的子嗣襲爵後,她的子孫後代,恐怕就再也無法享受任何的特權了。
早知今日,當初她無論如何都該阻止福晉的!
大阿哥多麼善良的一個孩子啊,福晉怎麼就捨得遷怒於他,害得他早早的就死去了?
姜嬤嬤心中不由得對四福晉生出了一絲怨怪之心。
然而,嘴上,她還是勸慰著:“福晉,事已至此,您就不要再想太多了,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四爺現在到底也是親王了,以後努努力,爭取做一個鐵丨帽丨子親王,也不差什麼的。您要是心裡過意不去,就去廟裡為大阿哥做一場法事吧。”
四福晉慘笑道:“事已至此,還能如何?我是不敢再祈求太多了。姜嬤嬤,你安排一下,明兒就去廟裡為大阿哥做一場法事吧,希望他不要再怨恨我……”
坊間傳言四福晉想念早夭的兒子,去法華寺給兒子做了七天的水陸道場。
這日九阿哥下朝回來,脫下帽子掛在衣架上,一口飲盡奴才呈上來的薄荷茶,在芙蘇妮的伺候下換了身寬鬆的衣裳,癱坐在涼椅上,讓人給他打扇。
芙蘇妮蹲在他身邊,好笑的道:“明明爺身上穿著冰星蠶絲織的衣裳,怎麼還是這麼熱?”
九阿哥喘著氣道:“冰星蠶絲也就能讓被它包裹的地方涼爽,其他暴曬在太陽下面的地方還是一樣的熱。這鬼天氣,真的夠了!你看看爺的臉,都快被曬脫皮了!”
九阿哥指著自己的臉,一副求安慰的樣子。
芙蘇妮白了他一眼,讓人打了溫水過來給他擦汗,一邊說:“這怪得誰來?讓爺乘車,爺不乘,非要騎馬,可不就被曬傷了?”
九阿哥嘶嘶的抽痛,說:“爺怎麼好意思乘車?兄弟們沒一個乘車的!再說了,坐在馬車裡,憋悶得慌,騎馬至少風大,感覺舒爽一些。”
芙蘇妮手上一個用力,九阿哥就痛得叫了起來,芙蘇妮哼了一聲,道:“活該!為了那不當吃不當穿的面子,為了那一時的舒爽,現在可安逸了?白鷺,去掰一塊蘆薈過來。”
秋霜和冬雪到底還是被芙蘇妮嫁出去了,頂替她們兩人的是白鷺和紫鳶,兩人雖然才十四五歲,卻已經修出了內力,這幾年,在圖嬤嬤的調教下,規矩禮儀一絲不差,待人接物也很有章法,完全能夠勝任芙蘇妮身邊貼身婢女一職。
不一會兒,白鷺就取了蘆薈過來,芙蘇妮小心的撕開上面的皮,將裡面的粘液擠出來,塗抹在九阿哥被曬傷的臉上。
蘆薈汁液本來就具有清熱、保溼、消炎的作用,更何況這蘆薈還是靈境中生長的,其效果是普通蘆薈的一倍!才塗上去,九阿哥就感覺熱燙燙的臉上一陣清涼,原本灼熱刺痛的面板也變得清涼舒服了。
“啊,還是家裡的東西好啊。對了,一會兒給五哥、十弟、十二弟、十三弟也送些過去。”
冰星蠶七年才結繭吐絲,至今也只收獲了兩回,產量實在有限,所以,還沒有達到誰都能穿的地步,九阿哥和芙蘇妮自個兒也就只有兩身,需要每天換洗,自然不會有多餘的去送兄弟們了。
芙蘇妮道:“之前在長白山上養的冰星蠶,全死了,沒一隻結繭成功的,這一回聽說有些眉目了,如果能成功,以後產量就能提升上來了。”
“呼,還有四年啊!對了,明年應該要收穫赤陽蛛絲了吧?”
“是呢,希望能多收穫一些,到時候給弘昳做兩身衣裳。”
“不給弘晏做兩身?”
“弘晏已經在學紫陽訣了,還會懼怕區區寒冷?弘昳年幼,還不到學習功法的時候,對寒冷的抵抗力要差一些。”
九阿哥嘆道:“冰星蠶結繭需要七年就已經夠久的了,這赤陽蛛吐絲居然需要九年!真是讓人望眼欲穿啊!”
芙蘇妮笑道:“好東西自然都精貴、稀少,要是像狗尾巴草一樣,漫山遍野都是,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