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其事地說道:“從現在開始千萬不要打擾我。”
緊接著,只見郝彩右手向著左手掌心虛抓了幾下,那虛抓的手勢就好像是一支鶴爪,每抓一下五指便輕柔的聚攏,左手也隨著這個動作緩緩地起伏著,看起來怪異之極。
張慶豐以為那女娃又在施展什麼邪門妖法,剛想出言譏諷,卻被她右手指尖泛起的綠色熒光引去了注意力。
熒光一起,郝彩又快速地虛抓了幾下,彷彿是在撈取著這些綠光一樣,然後猛然一拉抽出一道晶瑩發光的綠色小蛇!
這“綠蛇”一出,可把張慶豐一陣好嚇,連退數步差點沒讓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其實呂白看的清楚,那只是被郝彩憑藉神奇的手法凝出的一根綠色的靈氣,心中感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方術?
那隻靈巧的手卻不顧身旁兩人的詫異,又拉著“綠蛇”快速地幾番舞動,最後終於纏在了之前她杵在地上的那根法杖上部。
“綠蛇”纏在法杖上,一邊越纏越緊一邊爬向法杖的頂端,最後終於嵌入了法杖。
那法杖立刻啟用了一般綠光大盛,然後那個看起來只是雕刻而成花骨朵的法杖頂端,居然緩緩綻放開來,一朵四射著五彩光芒的鮮豔花朵緩緩張開,粉紅的巨大花瓣,金黃的花蕊,其中還伸出一根根細長的金光閃閃的花絲。
郝彩便把那些綠色的木玉一顆一顆放在花絲上,眾人就看見那些木玉的綠色真氣順著花絲直抵花蕊,那朵嬌豔大花的粉色花瓣便開始歡快的張合。
不一會兒,那些木玉都漸漸縮小直到消失,就這樣餵給了這朵大花,那大花卻彷彿仍未吃夠一般的緩緩開合著。
郝彩手中卻未停,又拉出一條“綠蛇”盤入花心,花朵的光華就慢慢開始隨著花瓣的閉合被收斂起來……
片刻,法杖的上端又恢復成了那個木雕的花骨朵,跟之前毫無二樣。
“小心連你也被它吃了哦……”
張慶豐看的入迷,想不到這根其貌不揚的“木棍兒”還有如此神妙,竟沒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著脖子走得很近了,卻被郝彩的話嚇了一跳,馬上又向後退了幾步。
郝彩又對著呂白說:“事情還沒有完,等下當我畫好法陣的時候,就麻煩你將那些白鹿抱到法陣上。”
“嗯,好的。”
看呂白應到,郝彩便運起真氣灌入到手中的法杖上,那上端的花骨朵便泛起幽幽的綠光,很快又被郝彩指向地面,同時花骨朵微開,從中射出一道拇指粗的綠色凝光。
隨著郝彩的舞動,那道綠光開始在地上畫出一些複雜的線條,有直線、有弧線、有多邊形還有一些奇怪的符號,這些複雜的線條漸漸的就勾勒出了一個泛著幽光的綠色法陣。
當地上出現三個大小相同的圓形法陣,由綠色凝光將三個法陣框進一個三角形,最後又壓著三角形的三個頂點畫出了一個圓形,郝彩才終於說道:“可以開始了,把他們分別放在三個圓形法陣上。”
呂白就聽話地迅速將三隻虛弱的白鹿分別抱到了三個泛著綠光的圓形法陣上,頓時法陣綻放出耀眼的綠色光華,四周也紛紛湧來一股股格外清新的空氣,三個圓形法陣的邊緣瞬時拉起了一丈多高的柱形綠色光牆,使人們看不清裡面發生的事情。
完了完了,看來果然是要分解這些可憐的白鹿來血祭她的那根妖杖啊。張慶豐想到這裡決定設法阻止,可剛一動作卻被呂白攔住了,在呂白肯定的目光下,張慶豐勉強忍了下來,沒有出手。
好一陣,法陣的光芒開始變得暗淡,最後終於消失在了這片乾燥的土地上。
張慶豐想起之前在仙草園那隻被分解的碩鼠,忙將頭別向一邊,不想看到法陣中剩下的白鹿遺骸。
可是,張慶豐突然感覺臉頰上溫溫癢癢還有點溼溼的,忙閃身退到一邊扭頭尋去,發現不知從哪裡跑來一隻小鹿,正又伸著脖子向自己舔來!
對了,這正是剛才的三隻白鹿之一,張慶豐這才發現三隻白鹿的斷腿已經被治癒,而且精神也好了很多,此時正神采奕奕地感謝著他們的救命恩人。
三隻白鹿歡蹦著,飛舞著,圍著呂白三人急切地表達著他們的喜悅,他們居然如此有靈性,已然明白自己受到了這三個人族朋友的救助,歡欣不已。
呂白、張慶豐、郝彩,他們還都是十幾歲的孩子,也許他們早已在複雜又奇特的經歷中學會了冷漠和處變不驚,但此時此刻,心靈深處,那份還未泯滅的童真已經被完全的喚醒!
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