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銅鐵的猛豹與此人相比也不過如此。
那隻猛豹是百戶的象徵,在其之上更有象徵千戶的白虎,這些神獸都是天道門獨立於軍隊之外的身份標識,只是再往上的就連謝墨這個一方諸侯也不清楚了。
“我說侯爺啊,如果抓住了這兩個叛黨你我都好交差,若是這次再讓他們跑了……”孫通谷說著又看了一眼下面的形勢,只見鐵火的進攻已經暫時被那幫天道衛的合力阻擋所遏制,負責點殺謝逢宗的那些人正全力施為,只是謝墨派的那個幾百人的覺者兵團還不敢上前。
孫通谷接著說道:“若是這次再讓他們跑了,你說是怪罪你那不爭氣的兒子呢?還是怪罪你這沒出息的老爹呢?不要說你,甚至是我都難逃罪責,對於阻礙我的人,我始終都是……”
話雖沒說完,但一道道由於高度凝聚而變得耀目無比的真氣從孫通谷袖中揮灑而出,毫不留情地向謝逢宗擊殺,謝墨只得絕望地癱在了一旁。
孫通谷上次一連在豫莽山外圍了兩個月,卻不見鐵火蹤影差點被革職,但上面念及當時天道門的精銳都去執行任務了,故而調集去追鐵火的都是道人級的差役,所以沒有給他太嚴厲的懲罰。
這次天道門接到了兗州城主的訊息,便抽調了一百多個散人級天道衛交與孫通谷指揮,給他將功贖罪的機會。
天道衛們將鐵火圍在中間,他每衝殺一處,天道衛們便飛速散去,同時用堆疊在一起法器去阻攔,雖然每次衝殺總能終結一兩個天道衛的命數,但對於這個龐大的飛行編隊來說並不算什麼。
隨著孫通谷的加入,鐵雲嬋拖著一個完全沒有修為的謝逢宗也感覺到了吃力,這種吃力不是力量上的也不是速度上的,而是單純的體積,鐵雲嬋本是嬌小之軀,如今多了一個謝逢宗讓目標擴大了兩倍,而現在又被謝墨的人圍在中間,雖然有鐵金幫忙擋去了大多數的進攻,卻還是險象環生。
“啊!”
趁鐵金正在幫鐵雲嬋全力防護之際,孫通谷突然冷不防凝起一道食指粗細的真氣居高臨下打向一旁的小丙,小丙急忙閃向一側卻右腿吃痛不由得叫出聲來,原來右邊大腿被那真氣擊透腿甲來了個貫穿。
小丙只得立馬開覺,只見那傷口開始緩緩的癒合,幸虧有上等黑鐵腿甲的保護,否則就不是一個洞那麼簡單了。
金丹派系的修真者以煉氣為主,到了散人級才能單靠真氣施展神通,只是為了與鐵火、鐵金這兩個秒殺級的覺者保持距離,任何多餘的法術都不如凝氣激射來得有效,故而孫通谷才對手下們有這樣的指揮,連他散人後期的修為也只是凝氣遠攻。
不待小丙將傷口完全癒合,數道真氣又轉而向其襲來,小丙忙舉盾防護,單腳跳躍躲閃,小甲、小乙、小丁也紛紛開覺出盾相護,到了這個時候由不得任何保留了。
“算了!”鐵雲嬋說著將謝逢宗一把扔給了外圍密密麻麻的兗州精銳,同時迅速開覺將一柄柄鋼兵向空中和四周飛擲而出。
第三十九回 這樣會死
空中立時有幾個沒來得及反應的天道衛紛紛慘叫,帶著貫穿身體的鋼兵墜落而下,有些天道衛則馬上施展出防禦的手段,或是運氣結盾,或是祭出法器,或者急催真力提高飛行法器的速度進行閃躲,只是有些天道衛則沒有那麼從容,而是將與大家堆疊到一起的法器收回來防禦。就這樣陣型稍微一亂,被鐵火抓住機會又一陣衝殺帶去了幾人。
那些地面上的兗州精銳更是遭了秧,他們站的太過密集,裡面的情況根本看不清楚,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鐵雲嬋突然而至的“暗器”一串一串的解決掉了許多。
“愣什麼!殺光他們!”謝墨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扔了出來,非但毫無感激之情,更忘記了那幫天道衛對他兒子的點殺,卻對下面的那幫覺者兵團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雖然被鐵雲嬋一瞬間解決了一二十人,但那幫覺者足有三四百人之多,遠沒有傷到元氣,隨著城主一聲令下能開覺的也都開覺潮水般向中間湧來。
鐵金心裡明白,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衝進那個距他們數十丈之遙的地下倉庫,倉庫的盡頭有一道暗門,暗門之後便是一條密道直通城外。鐵火此時正在以攻為守地壓制著上空的天道衛,鐵雲嬋則是他們唯一的遠端火力,正擾亂整個敵方陣型,而他自己則要憑一柄大斧保護眾人的安危。
分析到此處鐵金馬上部署道:“小白!小甲!你們去開路!我們必須馬上進入地下倉庫!小丙、小丁、小乙你們和角東一起保護雲嬋的側翼以及斷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