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皇貴妃呢!
“奴才失嘴,奴才失嘴,應該是陽貴人,陽貴人!”棋奴神情錯亂,立刻改口道。
“還不是一樣,不還是貴人!”龍陽故作惱怒。
“啊,啊~~”這棋奴不知是死去了多長時間,竟然連連口誤,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此時竟啊啊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你叫我龍陽就好了。”龍陽深知棋奴的身份不一般,此時真有可能是故意做作的。以前不是有太監故作笨拙,惹皇上、妃子一笑的事情嘛!這棋奴,還真是不忘本行。
“龍大人見笑了。”棋奴小心的前行領路,一臉的諂媚。
可他府上的魂奴見到他的到來,立刻跪地迎接,絲毫不敢逾越。有的魂奴一臉恐懼,更有甚者,幾人竟瑟瑟發抖,彷彿見到心驚膽顫的場景一般。
“這些都是你的府人?”龍陽看到後,不由一問。
“是,他們都是奴才生前的奴僕,現在就有他們服侍我。”棋奴回答道。
“哦!”龍陽本就是無心一問,也就隨口應著。可龍陽突然覺得自己頭皮發麻,渾身發冷,心中一驚。不對!這些鬼魂是他的生前奴僕?!
這些,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下一二百口人,是棋奴的身前僕人?!
如果真是,他們不是都死了?按時間算,是應該死了,但死後又服侍棋奴的?!
有那麼巧?除非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們與這眼前的棋奴一起死,才能湊得那麼整齊。
古時有陪葬的,多是用於陪葬皇上。但多是皇上身邊的妃子,太監。可這太監要這一二百口人陪葬,這合理嗎?
除非?除非!
龍陽突然氣衝於天,除非是這個奴才所為!是他事前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才命人殺了這些奴僕為自己陪葬的!
這個卑鄙的奴才!龍陽雙手緊握,嘎嘎作響。
“龍大人,您這是?”棋奴察言觀色,覺得龍陽的神情不對,立刻趨前問道。
這棋奴,真是太卑鄙了!若放在現在,槍斃五百回都嫌少!可現在怎麼辦?他已經死了,我該如何處罰他?龍陽氣歸氣,可又有些無可奈何。
實在不行,我就不妨一試了,龍陽心中想到。“我看你這裡的奴僕真的不少,想想我,哎,還真的不如你。”龍陽故意說道。
“我當時是為自己考慮,看來是做對了,要不然這裡哪還有我的絲毫地位。我那三個同僚,比我做的到位,他們的奴僕比我多了三倍。”棋奴搖頭嘆氣,悔不該當初手軟,他還放了些親信離開,沒有斬盡殺絕。
“你是說琴奴、書奴、畫奴三個?”眼前的一切已經讓龍陽氣憤不已,沒想到還有更狠的。
“是的。我之所以還屈身排在第二總管,就因為琴奴比我看的開,她連她的一家人都沒有放過。”棋奴說完,竟表現出佩服的神色。
“你是說她,而不是他?”龍陽看出些端倪,有些疑惑。不是說都是太監嘛,怎麼出來了個她呢?龍陽從棋奴的神情判斷出些東西,一點點的試探。
“哦,大人有所不知,琴奴是女的,也是我們四人之中唯一的女人。”棋奴立馬為龍陽解惑,倍獻殷勤。因為棋奴剛剛接觸到龍陽,還沒有深入瞭解龍陽的性情,畢竟龍陽是法師的人,他覺得是小心為妙。
棋奴是個聰明人,他的每一句話都似向龍陽掏心掏肺,而到關鍵時刻又避重就輕、模稜兩可,既不得罪龍陽又可以與龍陽套近乎。誰料在他眼中平常不過的事情,已經在龍陽的心裡翻起滔天恨意。
“女的?太監就是太監,怎麼還有女太監?”龍陽壓住心中怒火,可言語中已經透出厭惡。他與棋奴認識這一路,可是第一次將太監掛在口上。
“太監?”棋奴似乎聽出了些許味道,雖躬低身姿,還是用眼角瞥向龍陽。棋奴的運氣不好,此時龍陽正值氣憤之時,正瞪著他,等著答案。棋奴立馬收回目光,匆忙回答。“之所以有太監,一怕太監當權,二怕禍亂宮闈。不過,皇帝也會偷腥,因而時常把看上的女子偽裝成太監,放置身邊以便享用。”棋奴點到為止,不再接著解釋。
“咦?既然是皇上看上的女子,為何和你們一個身份,到法師府中為管家?”龍陽有許多問題需要這個棋奴來解答,真不是處理他的時候。沒辦法,龍陽還是忍住脾氣,接著問道。
“皇上到底是皇上,不還有個吃膩的時候?龍大人懂了嗎?”棋奴說完,諂笑著看著龍陽。心說,都是男人,這你應該懂吧!
“那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