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裡送,安的是個什麼心?斷人前程還是怎的?
這事有些小噁心,卻化解的不錯,但只化解沒有進攻哪裡是趙石的性格?之後那邊沒聲兒了,他便命人將十幾個沒有官身,還都是布衣的國武監生員的告身一股腦都送到了兵部,讓他們在兵部荊當留存。兵部的人之後又找過來了,拉著臉訴苦,說的也蠻有道理,這些人連個官身都沒有,告身留在兵部,那合適嗎?
這回輪到國武監的人底氣十足了,當即便答,沒什麼不對啊,國武監是什麼地方?與國監同之,國監的生員出來便是官身,咱們國武監應該也不是如此啊……
那邊也有話說,想都不想就往回頂,那這些人在禮部留檔是正理吧?
國武監那位有些不耐煩了,終於將終極殺器搬了出來,我們督學大人說了,這事就得這麼辦,不然的話,只好由督學大人親自去找尚書大人理論了,我說,十幾個人的告身而已,就得勞動兩位大人親自過問,你覺著是我擔得起還是你擔得起?
那位不吭聲了,這事兵部尚書李承乾還真不知道,都說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兵部上下皆知羽林中郎將趙石與尚書大人不合,有人便想借著此事稍稍刁難一下國武監,來討好尚書大人,即便那位鬧起來也不怕,此為公事,循的也是正途,挑不出多少毛病來的。
不過碰了一下,卻是吃了些虧,老實的將那十幾個秀舉人的在兵部記了檔,很是在同僚中遭了些恥笑。
過後此事還是傳到了兵部尚書李承乾的耳朵裡,把忙的不可開交,卻也春風得意的尚書大人給氣樂了,那小毛孩都去辦學了,沒事你們去招惹他作甚?
當時斥責了幾個屬官,也就作罷了,不過臨近年關時候,兵部那裡卻是將幾個隸屬兵部的教習都抽調走了,一紙調令”不走也得走,甚至根本沒有知會國武監什麼,因為不需要。
這就是擺明*馬難為人了,趙石親自去了一趟兵部,卻吃了個軟釘,尚書大人不在,見到的是兵部侍郎段德,人家笑呵呵的,只推說公務繁忙軍情緊急,現在都是一個人頂兩個在用,缺人缺的厲害,所以還請得勝伯見諒。
等到來年初春,忙的差不多了,得勝伯大人想抽調誰到國武監,也萬沒了個不成的要不……得勝伯等尚書大人迴轉來您親自跟尚書大人商量一下?
趙石聽了這些推諉之詞,心頭雖然有些上火,但卻也只能忍了,也漸漸明白,李承乾在兵部尚書的位上漸漸穩固,兵部上下也經營的差不多了,在此事上計較下去,很難得個滿意的結果但如果鬧到陛下跟前,卻又犯不上,一次兩次還成,但這種事多了,皇帝陛下也會煩的終也只能是得不償失,到是稱了李承乾的心意。
所以,之後趙石再沒登兵部的門兒,而且打定了主意,日後國武監生員的調配要交給樞密院,不然將人派到什麼地方那只有天知道了,而這事卻是要已經任職樞密副使的李嚴蓄來操辦了。不過那是後話,當務之急卻不是這個而是怎麼繞過兵部,尋一些有真材實料的教習出來。
這種小事噁心是噁心,卻也難不住如今的他了,先是命人找到幾個因年紀老邁,脫了軍籍,在家養老的老將軍出來,然後他去親自拜訪,延為國武監教授。
後又讓陳常壽修書一封給了河中韓家,從河中韓家府上弄來了幾個身經百戰的家將,再有就是從府中家將裡面挑出人來,幾番下來,不但國武監的教授教習沒少,還多出了十幾個。
之後幾年間,也沒再從兵部要人,而是採用了生員留校的法,自給自足了,而趙石又弄了外延教授將國武監正職教授教習和這些外延的弄的涇渭分明,尤其是規定下來,凡外延之人,教授之學生,雖有師生之實,卻不予師生之名,而外延之人去留皆隨自便等等,也就是說,我請了你來,教授國武監生員,除了薪餉之外,還可給足實惠,但名聲嘛,可就沒有半點了,而你是要走要留,我都不管,皆都隨你……由此,大程度的降低了兵部對國武監的影響。初時兵部那裡還不以為意,等到國武監成了氣候之後,兵部許多人想進國武監為師,卻赫然發現,根本沒有半點門路,而作為那時執掌兵部,卻大大得罪了國武監的一眾兵部官員,也就成了這些後來者埋怨的物件,名聲大損之下,還莫名其妙的多了許多政敵出來。
這些又是後話了,回到正題,雖說趙石在此事上處置的很是溧亮,但事情可不只就這麼一點,又比如說,戶部對於國武監佔地如此之大,又多有擠佔行宮土地的作為也頗為不滿,幾次三番派人過來商量,皆是無果,終間到了御前。
而皇帝陛下將手一揮,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