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怕是今生也挽不回來了,他他他他他,居然睡著女人的懷裡?天,讓他暈死算了,活了這麼多年,他的英明算是被她給毀了。風閒孤立馬反射性跳了起來,幸好沒有床頂,否則他真的要撞到。
“你你你……”憋了半天,卻始終說不出下文,他居然被一個女人抱著?冰烈冷冷瞪了他一眼,用右手按摩一下左手。風閒孤卻是隻盯著她的衣領,黑色的衣服上似乎沾染了幾滴露珠,俊臉難得微紅,那裡分明有他的口水,都怪這個死女人,沒事非要那樣,他睡覺的時候都會流口水,還滴到她的衣服上,真是丟臉!風閒孤微微側臉,神色懊惱。儘管他貪圖她的溫暖,可是,被一個女人摟著睡覺,怎麼想都像是……
風閒孤越想越是……
“不用膳嗎?”冰烈的左手終於能活動自如了,她起身穿好了長靴問著一臉疑似紅暈的風閒孤,剛想拍拍衣服的疊痕,卻發現在衣服的右擺角下是一晃眼的黃色,冰烈的眼角抽了抽,那是他昨晚吐到她身上的,她還穿著這衣服睡了一覺,現在才發覺,她可是有潔癖的。
變相納妃
風閒孤把衣服穿好,穿上了長靴,站起來拉平衣領。終於……
“那個……”風閒孤似乎有些難言,說話吞吞吐吐的,邪魅的丹鳳眼竟然也染上了不好意思的餘味。“什麼?”冰烈皺起眉,這傢伙怎麼了?說話結巴。“那個……”風閒孤正在自我反省該死的懊惱著,他毫沒形象撓了撓頭髮,他該怎麼樣跟她說呢?這可真不是件好事,風閒孤暗自咬牙,以後他再也不喝酒了,鬧出了這樣的局面,讓自己難堪。
冰烈看見他憋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終於等待的不耐煩了,她邁開腳步跨過放在地上的酒罈走向門口,現在她必須換一套衣服。才剛開啟了門,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鳥兒脆脆的聲音更加響亮撩耳。忽然一陣風捲過,揚起了冰烈的頭髮,然後在她的面前出現是一張似乎有點扭捏的俊臉,目光是不自然的飄忽,還不敢看她。冰烈的困惑更大了,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問他有又不好意思的回答。
該不會是害羞了吧?冰烈倒沒對這想法抱太多的信任。
冰烈見狀,側身,準備向另一個門口出去,誰知風閒孤也側身,擋在她的面前。“你要幹嘛?”冰烈抬頭冷冷注視著風閒孤,這人是沒事找事幹嗎?老是礙著她的路,真不爽。“那個,女人,我在你懷裡……恩……睡……覺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風閒孤終於肯面對自己那怦怦的心跳,如剛沸開的熱水正在冒蒸汽。
該死,他這是怎麼了?真沒有骨氣!
冰烈倒是沒有回答,反而冰冷冷的說:“讓開。”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限,昨晚真的失算了,不但沾了一身讓她厭惡的酒味,還被人嘔了一身,她真的好煩!酒就是個麻煩!她的記憶還有點印象,似乎和炎凜喝酒之後,她居然還調戲了他,這讓她對酒越來越厭惡了,即使是最清淡的酒也不要,她要離酒遠一點。
“喂,女人,你不要太囂張了!”風閒孤不知道為什麼要跟她吵,反正就是不習慣她那疏離冷冷的聲音,讓他覺得跟她似乎隔了一座天山,真的不喜歡。
“讓開。”冰烈冷冷的聲音又響起了,隱約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風閒孤撇了撇嘴,雖然這樣,但反而讓他更加升起了捉弄的念頭。風閒孤的嘴角一咧,一身斜靠著一門的門框,一腳半踏在另一半門框,斜眼看著她,那嘴角是忍不住的輕挑起,一臉的洋洋得意,彷彿在說看你怎麼辦。
冰烈的臉當場黑了一半,“讓開!”右手一揮,風閒孤就感覺一股凌厲的掌風襲來,還未接觸到他,他的頭髮就已經被匆匆揚起了。
風閒孤暗叫不妙,快速側身閃過一邊,但掌風終究是快了一步,掌風從他的耳邊刮過,黑絲洋洋灑灑飄忽在半空,而掌風襲到外面那棵大樹上,如此粗壯的大樹硬生生被劈成了一半,轟然倒地,風閒孤驚駭瞪大了眼睛,這女人原來會功夫,並且還不是一般的強。
冰烈皺起眉,果然,她的功夫回來了。冰烈把袖中的手握緊,眼神一緊,風,你到底要幹什麼呢?為什麼要拿回血玉要把封鎖她的內力的毒力給解除了?
風啊,風啊,為什麼總看不透你?
冰冷的眸子直看著天空,似乎要和天空溶為一起,也是冰藍冰藍的。忽然,一團黑色的東西掠過她那清冷的眸底,冰烈閃了閃眼。沒等風閒孤回過神來,一襲猛烈的狂風捲過他的臉,風閒孤捂住自己的臉,好痛!等風閒孤再看的時候,冰烈已經躍上了屋頂,在高低不平鱗次櫛比的屋頂上足尖輕然點躍著,如像一陣風在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