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她。”說著跪倒在那老婦面前,連連叩頭。
那老婦皺眉道:“不是我不救,而是我也無能為力,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不知什麼原因又還了魂,但魂魄卻無法與本體融和,長此以往她的魂魄終究還是要離開的。”
陸風瀾記得那一次生病,金夙藍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原來自己只是在這具身體裡暫住,是個過客,時間到了仍然要離開,這裡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
看著跪在那婦人面前叩頭不止的任芳菲,心頭劇痛,這樣一個出色的男子果然不是自己能夠長久擁有的,可惜卻被自己的私心給糟蹋了。
上前拉起他,看著他滿臉淚痕,輕輕用衣袖給他拭去眼淚,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
任芳菲連連搖頭:“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錯,上天在懲罰我,是我做了錯事,所以上天才這樣懲罰我,她讓我死心踏地愛上你卻又狠心把你從我身邊奪走,這都是因為我做錯了事上天才這樣懲罰我!”
任芳菲痛心疾首,如果不是他算計她,她仍然還是那個神彩飛揚的郡主,如今她命不長久,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陸風瀾摟著他,心中一片冰涼。
那老婦看著她們兩人如此模樣,苦笑道:“我只說我沒能力救她,可沒說其他人不能救啊!”
正在痛苦流淚的兩人聽此話一怔,互看一眼又一同轉向那老婦:“是誰?”
那老婦翻著白眼,慢斤四兩地說:“怎麼跟前輩說話呢?”
任芳菲鬆開陸風瀾走到老婦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下叩了三個頭,朗聲道:“前輩在上,任芳菲願拜前輩為師,請前輩指點一條救瀾兒性命之路。”
那老婦聽他自稱任芳菲,不禁眉開眼笑:“你就是那個芳菲公子?”
任芳菲點點:“正是!”
那老婦又問:“那她是——”
陸風瀾道:“我叫陸風瀾!”
老婦看著任芳菲道:“我雖然知道什麼人能救她,不過那人卻是我的冤家對頭,如果我帶你們去,就怕他不肯治。”
任芳菲急切地問:“那人是誰?”
那老婦扭捏半天才道:“他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