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不夠的讓任芳菲幫著添補也行啊,可她怎麼就是記不起來?
想想最偉大的詩人是李白,還有杜甫,白居易,他們寫的都是什麼了?
陸風瀾苦苦思索,嘴裡不時低聲唸叨著:“‘鵝,鵝,鵝……’不行。‘白髮三千丈,緣愁似個長’也不行。‘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太長,沒記住。”
陸風瀾想著李白那個著名的典故讓高力士脫靴,楊貴妃打扇的時候寫的是什麼來著?
“花想容,什麼想什麼花想容?花想容……花想容……”陸風瀾苦苦思索著,沒注意任芳菲的臉沉了下來。
任芳菲心裡很是難過,難道瀾兒往日的脾性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記憶中?她口中不住地念叨著花想容,難道她是想要會一會那個花魁?既然如此,往日裡對我說的那些話難道只是為了騙我開心?
一想到這裡心如刀絞,便停了下來。
而陸風瀾只顧著在腦海裡翻找那首詩的記憶,竟沒有發覺。
任芳菲呆呆地望著仍獨自前行的陸風瀾,她竟然沒發現自己落在了身後,這會,她的心裡口裡只想著那個花想容,沒有他,忘了他。
抬頭看著天上的縷縷白雲,陸風瀾猛地叫道:“雲想衣裳花想容!對,就是這個!芳菲,你聽聽這個怎麼樣!”她回過頭來,卻沒看到任芳菲的身影。
“哎,人上哪去了?芳菲,芳菲——”陸風瀾向著來的方向一路喊著。發現任芳菲黯然地立在那裡,顯得那樣孤獨與寂寞,看的她心裡一陣難過。
忙跑上前拉住他的手,心疼地問:“芳菲,你怎麼了?”
任芳菲垂著眼簾輕聲問:“瀾兒是不是想要見花想容?”
陸風瀾道:“我是想見他,想看看我剛才想起來的那首詩能不能用,如果能用,我們就可以輕輕鬆鬆賺到一大筆銀子了!”
任芳菲抬起眼,盯著她:“瀾兒只是為了想賺那筆銀子才想見他的?”
陸風瀾奇怪地看著他:“當然了,不然我幹嗎要見他,見他大概要不少銀子吧,我們可沒那個閒錢,再說,誰還有我們家芳菲好看哪,為什麼還要看其他人?”
任芳菲心中的陰霾消散一空,開心地笑了。
陸風瀾心中一跳,趕緊拉著他的手道:“不要笑了,我們走!”看看沒人注意她們這才放下心來。
回到客棧,陸風瀾讓任芳菲拿出筆墨,把那首詩寫下來。
任芳菲低聲念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好詩,真是好詩!”
任芳菲眼睛閃閃發亮,看著陸風瀾激動地說道:“瀾兒這首詩寫得很好啊,為什麼你卻說自己不會寫詩呢?”
陸風瀾笑道:“你以為是我寫的?錯了,是一個叫李白的人寫的,我曾經看過,只不過時間長了,忘記了,這才剛想起來。”
任芳菲狐疑地看著她又看了看那首詩:“李白?是什麼人?怎麼會認識花想容?如果是寫給花想容的,那花想容怎麼會不知道?”
陸風瀾忙道:“李白可不認識什麼花想容,這只不過是巧合。”
任芳菲指著詩文道:“怎麼可能是巧合,連春風樓都暗含在裡面。”
陸風瀾苦笑:“真是巧合,這裡的春風可不是指春風樓。”
但是不論她怎麼解釋任芳菲就是半信半疑,因為哪有這種巧合的?甚至懷疑根本就是陸風瀾自己所作,而假託為別人。
陸風瀾只得說:“你什麼時候看過我作過詩?我連字都認不幾個怎麼可能做出詩來?”
這麼一說,任芳菲才相信,果然如此,瀾兒如今每天跟著自己認字練字確實不象會做出那樣華麗的詩作的。
陸風瀾這才鬆了口氣,笑道:“其實這首詩共有三首,可惜我只記得這一首。”
陸風瀾這才鬆了口氣,笑道:“其實這首詩共有三首,可惜我只記得這一首。”
任芳菲一聽精神大震,追問那二首是什麼。
陸風瀾不禁後悔多嘴,為什麼說還有二首,這下可好。
“瀾兒!”任芳菲柔聲叫道。
陸風瀾被這一聲叫得心頭髮緊:“做什麼?”
任芳菲走到她身邊,脈脈含情地望著她,手指輕抬她的下頦。
陸風瀾心跳加快,閉上了眼睛,期待那柔軟的唇印上自己的唇。
任芳菲在她紅唇上一點,附在她耳邊輕笑道:“好好想想,想出來有將賞!”
陸風瀾渾身酥軟,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