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命呆的小屋,據顏焱後來說,那屋子年代已久,加上位置正處於山高處常年積雪的部位的正下方,所以他們一般若非緊急狀態,在冬季不會使用那裡的屋子。而我們長時間的在房間裡燒著火,熱氣上升,導致上方的積雪融化,從而引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積雪坍塌,連雪崩都算不上,只能說我們處於的位置太正。
而顏焱在山裡看見那房子竟然有人使用,就想過來提醒我們,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哪知道居然積雪下面找到的人是我。
也許我和顏焱是真的培養出了那麼一點親子感應,顏焱把我帶到他一直待著當做據點的山洞裡。山洞裡有一輛人力板車,他用板車把無命尚處於昏迷的無命送回楊寨後,再回來跟我會合。
我正醞釀著該怎麼開口,誰知顏焱卻說道:“我們差不多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我自然歡喜,只是歡喜之餘,不禁揣測顏焱這突如其來的決定到底是因為什麼。
“叫什麼,每次還不都是裝閃了腰。”
可我只有這麼說,你才會停手啊。吃定顏焱不敢拿我的身體開玩笑,所以他每次即使知道我是裝的,也不敢去賭這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畢竟我的年紀要比他大上一輪還多。
“大哥!不要欺負先生!”突然從門外衝進來三個小蘿蔔頭。是我堂上的學生,甄士林、林大壯和蘇卿卿。
“哎呦!”我忙把被子搶回來把身體裹好,“卿卿啊,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好隨便跑男人房間裡呢,作風那麼彪悍,當心嫁不出去。”
“我娘說了,先生不是男人,沒關係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被豆腐店的寡婦這麼說,總覺得說得好像我跟她曾經有什麼似的。我還是特別‘不行’的那個。
“卿、卿卿……你娘說的應該是‘旁人’,先生不是旁人,不是‘不是男人’。”林大壯在一旁尷尷尬尬地替我解圍。
大壯!你不愧是我最喜歡的學生,雖然你笨了點純(蠢)了點,一首《關雎》背了半個月還背不齊,字寫得比蟹爬還醜,但是先生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
“哼,誰知道呢。誰知道她孃的豆腐有沒有連賣帶送。”
“士林!”這話我知道一定是士林從那裡聽來的,他自己也許根本不知道他說的話裡有什麼意思,可聽者有心啊……
果不其然……
“嗚嗚……大壯哥哥,甄士林欺負我!”卿卿一下躲到大壯背後,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你、你幹嘛那麼說卿卿!”大壯一副又開心又氣憤的樣子實在太明顯了。
“卿、卿、卿、卿!卿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