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在。
“爺,把燈熄了。”蘇墨提出這個要求,卻已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花惜容一彈指已經把龍鳳燭火吹滅,雖然在人界不大吉利,但是這位花爺根本就不是循規蹈矩的人物。
“小陌,把袖子裡的劍收起來,刀劍無眼,爺可不想今晚不小心被傷到。”花惜容的呼吸越來越沉,他的親吻慢慢地往下,他的情意愈來愈深,愈來愈濃,“姬白給你的劍固然很好,不過爺的劍也絕不遜色,小陌今晚把那姬墨劍收起來吧。”
而他的指尖,就像彈奏一曲美妙的琴聲,在她髮絲之間慢慢的滑下。
隔著柔滑的綢緞抱著可人兒纖柔的腰肢,花惜容從此以後就真的再也捨不得放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終於領會到這深刻的意義,同時心中好像有股邪火一般,無論如何都難以熄滅。
看著她宛如蛇一般的腰肢在手中輕扭,彷彿不讓他掌控住,花惜容不由一笑,“小陌,你不乖。”
接下來二人身上所有的衣衫,猶如院外的花瓣,被風吹拂的片片飛舞。
花惜容手腕一挑,那紅色帷帳落在兩側,遮擋住二人。
帳內很快就傳來羞人的聲音,月色也漸漸暗淡了下去,那月亮也不由羞紅了面容。
但見帳內慢慢露出一隻玉足,晶瑩如玉,接著是半截雪白的小腿,纖細美麗,恍若最美麗的藝術品,那帷帳隨風輕輕的拂動著,整個帳子與那美腿帶著奇妙的韻律搖擺,很快有一隻修長手把那腿攬入了帳內。
正是洞房花燭夜,相思情濃時,摧人心肝淚,鶯啼紅帳前,月下九重霄,欲盡花含露,顛鸞倒鳳時,輾轉人不眠。龍舞鳳凰柱,欲奏鴛鴦琴,此曲天上有,隨春嘆嫣然,騰空青山前,橫波水瀲灩,郎君不憐妾。妾身纏纏綿,花燭淚兒熄,嬌媚明鏡前。
……
深夜,外面傳來了更鼓的聲音。
就在蘇墨算計老夫人的時候,那老婦也同時在算計著自己的利益。
國師看著她那張平日保養地極好的面容,這時候已經出來了淺淺的皺紋,髮絲也有了幾根白髮,不由心中嫌棄了幾分,低聲道:“老夫人,那花惜容最近似乎手腕越來越層出不窮,不知道下一步又是什麼鬼蜮伎倆,我們該如何防範?”
老夫人已看出這個老男人眼中的嫌棄之意,不由咬了咬牙,壓制住心中的惱意,畢竟他們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暗忖自己這些日子實在是被打擊的狼狽了一些,不過她畢竟是魔界的老夫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看來她不得不動用王牌。
深思熟慮了片刻,老夫人道:“我已經準備好了,把魔界第一美人送給花惜容。”
國師深吸一口氣,魔界第一美人,那個女人可是高傲著呢!
不過似乎花惜容如今的作為,那女人也非常看得上眼。
但是老夫人又與那個第一美人有什麼關係?為何可以把她送出去?
老夫人卻是冷笑一聲,“漂亮的女人都是蛇蠍,以往我給花惜容送去的侍婢,都被他殺的一個不留,不過這個美人還是不一樣的,她是魔界的交際花,又是貴族女人,身份高貴,很多魔界梟雄都被她迷住過,所以應該會穩住花惜容。”
國師搖了搖頭道:“但是花惜容會接受那女人?”尤其是老夫人安排去的女人。
老夫人慢慢笑了笑道:“那女人與我關係並不接近,她是當初花惜容父親安排下的未來兒媳,兩人的訂婚信物就在我的手中,只可惜那時候的花惜容無權無勢,只是一個落魄的皇子,所以她並沒有看到眼裡,兩人的婚事一直沒有放到檯面上,但是沒有野心的女人可不是好女人,如今在魔界最有勢力的男人就是花惜容,那個女人也是心高氣傲的,我想那個女人一定願意征服這樣的男人。”
國師詫異道:“那又如何?”
花惜容娶了這個女人,就會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嗎?
老夫人冷笑道:“酒不迷人人自醉,花惜容畢竟是男人,是男人都有男人尊嚴,若男人被昔日自己的未婚妻鄙夷過,看不起過,那麼他當然想要好好的表現一番,娶不娶那個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面子,所以在他表現的這個時候就是我反擊的時候。”
國師若有所思,“你要偷襲大都城?”
老夫人冷笑,忽然伸手狠狠掀翻了旁邊的茶盞,冷聲道:“不錯,我要偷襲大都城。”
花惜容,他死定了!
……
蘇墨躺在榻上,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渾身上下就像是散了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