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她的腦袋讓其跪在自己的身前,遭到了顧玉掙扎的反抗,引得本就心情煩躁的二子一個巴掌扇過去,騎坐在顧玉的身上,屁股壓在她的雙峰之上,手裡的尖刺頂在顧玉的咽喉之間,眼中狠厲與**交織:“臭婊子,老子不帶累贅,要麼伺候老子舒服了,要麼就死在這裡。”
看著顧玉驚慌恐懼的表情,二子輕聲獰笑著,就在一天之前,這個女人還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現在,她不過是發洩釋放**的工具,二子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張精緻的臉頰,雙膝跪在地上解開褲腰帶,也不顧周遭是否有人,褪到一半,讓男性的生理特徵完全表露在顧玉的眼前。
難聞的味道刺鼻而來,這一刻顧玉突然覺得,生命的悲哀之處,所謂的尊嚴在某些時刻一文不值。
當顧玉所有的尊嚴都將徹底被剝離之時,一聲義正言辭的不許動響起,一身軍裝端著79式的輕衝,打眼看去即是武警邊防部隊的哨兵,二子的腰還沒有彎下,那猙獰之物瞬間萎靡不振,費陽身子一震,想要抬手。
“別動,把手裡的槍放下,否則我將擊斃你們。”如果是程孝宇在這裡,一定能夠認出來這一身武警裝束的男子,正是之前在山腳下那平頭男子。
二子舉起手,雙腿挪動讓自己站起身,也不顧褲子掉落到腳踝春光大露。盯著對面的男人,眼中仿似看到了什麼:“你不是邊防?”他看到了對面這個男子腳下那雙時尚板鞋。
噠噠噠……
砰!
連續的槍響,雙方都沒有猶豫,在二子話音剛起,平頭勾動扳機,費陽舉起槍,慢了半拍的他擁有著一個優勢,那就是前面的二子會成為他的擋箭牌,誰知那平頭男子竟然橫移了一步,不顧二子直接開槍射向費陽。
連續幾發子彈穿透了費陽的身體,而他手中的消音手槍也起到了作用,一槍打在了平頭男子的腿上,讓他一咧嗆沒能在射擊後第一時間控制住二子,就見光著大腿的二子身子一跪,之前擋在草叢中的尖刺甩了出去,直直紮在平頭的胸口,戰局在轉瞬之間連番易手主動權,二子嘴角的笑容還沒展開,就感覺腦袋嗡的一聲,遭遇重擊,緊接著就感覺到身體被撞開,鮮血流下來遮住了雙眼,可還是能夠認出此刻舉著石塊不斷揮舞砸向自己的人正是之前那個唯唯諾諾早就該殺掉的上官傑,五十多歲的人很難想象他還擁有著這般的氣力。
這是二子最後的知覺……
上官傑確信二子死亡後站起身,先快步跑到費陽的身邊,將那般消音手槍拿在手裡,又將遙控引爆裝置拿出來,迅速的卸下身上的炸藥,還擁有些專業技能,這對他來說並不算太難。
“呃……”那平頭還沒有斷氣,或者可以說二子並沒有完全擊中他的要害,掙扎著呼救,要讓上官傑來救他。
上官傑扭了扭脖子,蹲在平頭的身前:“我已經被背叛怕了,所以對不起。”手握在尖刺上,直接給他來了一個扎透腔,還怕他不死又用消音手槍對著他的額頭來了一槍。
“你們這幫混蛋,都惦記著老子的錢,怎麼樣,最後的勝利者還是我吧,你們都是混蛋,你們都該死……”上官傑滿是猙獰的蹲到了顧玉的身前,帶著一點猙獰的柔情將她拉起來:“我說過,沒人能傷害你的,我會保護你的,看到沒有,這些混蛋都死了,錢都是我們的,我們會擁有一個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們怎麼離開?”顧玉很平靜的問道,心底深處一些東西已經被現實的殘酷折磨得再無存在的痕跡。
上官傑也是一愣,隨後是瘋狂的猙獰,雙手緊緊的抓住顧玉的肩膀:“我說能就能,現在一切都是我們的,我們擁有一切,有錢能使鬼推磨,看到沒有,他們都死了,都死了……”
瘋狂之人的心理狀態往往都是扭曲的,正如二子一樣,享受到遠比任何物質都來得猛烈的成功感,此時的上官傑就如同鬥勝的公雞,迫不及待的釋放內心的狂野和基情,顧玉也就成為了他此刻釋放的渠道,從柔情到猛烈再到胡鬧,十幾秒鐘的轉換似乎並沒有讓顧玉有任何的變化,連續經歷死亡,她已經麻木了。
上官傑搓弄著顧玉飽滿的雙峰,似乎想到了之前二子的舉動,重新推到了顧玉,也想要效仿那種感覺,山林之間周遭滿是血色和屍體,將男歡女愛的感覺上升到殘忍和殘酷的層面,刺激得上官傑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興奮,一邊解著褲子一邊獰笑道:“我會對你好的,我也會讓那些對不起我的人都遭到報應,離不開就不去國外了,就在國內,我不信有錢還買不到一條生路,我要先把那些背叛我的傢伙都除掉,尤其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