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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這就更扯淡了,趙大奎不可能認識省裡的人吧?而且要是能讓省廳直接對一個市局下這麼死的命令,省裡的能量應該很大才對。

我就問道:莫非是趙大奎信攀上的省裡的線?

我這句話一問出來,趙局長,魏洪昌,朱開華同時道:不可能。

接著魏洪昌解釋道:如果是他攀上的線,那也是私下的交易,省裡可以有人在這之前對市裡施加壓力,市裡通知我們,我們直接不鬧就可以了,更何況,私底下的交易,省里人敢這麼大張旗鼓的玩?嚇死他們了!完全不合規矩!

那就是了,不是趙大奎的人,卻偏偏的幫了趙大奎,而且目標就是我們,這下連我都懷疑,是不是省裡閒著蛋疼了。因為不管我大哥二哥以前在洛陽怎麼活躍,是的,活躍,我們家吃的這口飯,需要強大的實力來保證——可是就算捅破天,再怎麼活躍,我們也只是侷限於洛陽不是?更何況以二哥的嚴謹,也不會得罪那麼強大的敵人。

想事情的一切標準又回到了那句話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省廳不會是閒著蛋疼,可是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實在想不通,甚至最後荒謬的想,是不是大哥無意的時候掘了哪位大佬的祖墳?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上的電話響了,本來被抓起來肯定要沒收通訊工具的,但是畢竟趙局長的關係在那,我們三個受到了特殊的優待,儘管如此,我還是看了看趙局長道:趙局,您看?

他示意旁邊的特警,給我開啟了手銬,我一看電話,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起來,那邊直接道:三兩,是我,張天義。

我聽著聲音有點熟悉,可是死活想不起來張天義是誰,就問道:您是?

“張凱旋他老爹!三兩我問你,現在是不是被抓起來了?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兒,他們問你什麼,都不要說,我現在就組織人去救你。”說完,立馬就掛了電話。

我一聽是張凱旋他老爹,頓時就是一喜,省廳很牛逼麼?大的過京城裡的張家?就高興的對朱開華道:張凱旋他老爹說馬上就救我們。

朱開華一聽,眉頭一皺,道:我靠,不會吧?媽了個巴子的,打個架,還沒打起來,先是武警開槍,再來個省公安廳,現在張家都知道了?這麼大動靜?!

他的話,一下子把我從喜悅里拉了出來,是的,張凱旋老爹的出現,讓事情更加的詭異了。他是怎麼知道的?

朱開華又道:他孃的小三兩,我怎麼感覺,我們是被算計了?好像還是蠻大的一盤棋?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種被算計的感覺,而且,好像這個忽然打電話給我的張天義——張凱旋的老爹,是幕後操縱的人?

不然,他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我們被抓?

可是,目的呢?就是為了抓我們玩一下,然後再來救,好賣我們個人情?

我正想呢,金盃車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我一看,前面停了一輛綠皮的吉普,一看就是軍用的那種,我罵道:草,軍隊的?這就對了,還真是張凱旋他老爹?

趙局長下車跟那幾個站在車前的軍人說了幾句話,那幾個軍人給趙局長看了看證件,之後我們就被推下了車,不是放了我們,而是塞進了吉普車裡——被轉移了。

事情越來越蛋疼了,我被關進吉普車的時候,還試圖套近乎問:哥幾個,你們是老張的人?

可是人家根本就不鳥我,一直就悶著頭開車,我碰了一鼻子灰,也就乾脆不吭聲,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說多了有什麼用?可是車子開始還走在國道上,一轉一轉的,就上了小路,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彎,轉到了哪裡。這讓我心裡越發的焦急起來。

這是要幹什麼?不是要被失蹤了吧?本來張凱旋老爹說要救我們,我心裡還有點安定,人家起碼是個牛逼叉叉的人物不是?可是現在被拉到荒郊野嶺,張凱旋的老爹再牛逼又如何?天高皇帝遠他再怎麼牛逼也夠不著不是麼?

等車在一處停下,我們三個被拉下車,我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四周都是荒草,哥們兒要是被宰了,隨便一埋,除非哪天大哥倒鬥無意挖到我,不然真的是死不見屍了。

朱開華被拉下車的時候,問了一句,你們幹什麼?

其一個當兵的,直接一腳就把他踹一邊,看到老朱被打,我一陣火大,也傻逼一樣的問道:你們幹什麼!

其一個當兵的,帶了一幅墨鏡,整個人跟一黑社會似的,蹲在我面前,看著我,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