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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她又要我舔她?”我心裡想著:“如果只是這樣,那還不是一項苦事……”“嘴巴張開……”平女王“嗯”的輕嘆一聲,只見尿道孔一陣輕微的收縮,接下來就是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一道溫熱的黃|色尿水淋在我的頭臉。“你……”我欲張開說話,卻有更多的尿液流進嘴裡,又腥又騷,我被嗆的劇烈咳了起來。“別嗆著……還有呢……”她粉紅色緊縮的菊花洞也是一陣痙攣,慢慢張開,一條土黃|色的糞便慢慢的吐出。我扭著身體想要逃開,卻聽到她帶著殺意的語氣:“你敢躲開,你和你老婆就死定了。”戀愛中的女孩,是最幸福的,最快樂的,最嬌貴的。無論她的要求多

麼的荒誕,多麼的不近情理,他都會毫無怨言地接受,老老實實的照做。

阿奴住進我家後,就在我學習的房間裡支了一個行軍床,任性的我常

常毫無緣由的虐待他取樂。針扎屁股、鉗夾身上的肉、穿著高跟鞋踩阿奴

平放在地上的手指、腳趾,讓他趴在地上象狗一樣地吃飯,吃我腳丫子踩

過的東西,吃我吐出來的東西,甚至讓他做人椅,騎著他寫作業,讓他做

馬,供我騎著玩。他都默默地心甘情願的去做,從無反抗的意思。這時的

我簡直就是“旦已”,就是武則天,說一不二,實現了我的帝王、皇室生

活夢。

據有關資料記載,自二十個世紀以來,大家都知道男人很賤。馬索

(masoch)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女人要麼是奴隸,要麼是暴君,但絕對

不是男人的伴侶。”他是十九世紀奧地利一本小說《穿獸皮的維納斯》的

作者,“被虐症”的英文masochism就是以他的姓為字源,而sm裡冷酷女

王的裝扮和行頭,也正是他小說裡的描述。我當然不願意做男人的奴隸,

我要做暴君。

沒聽過十九世紀歐洲盛行的“鞭笞之愛”嗎?大思想家盧梭最瞭解那

種被女人鞭打的快感了,在《懺悔錄》裡早已都自我招供。還有十五、十

六世紀的“騎士之愛”,那也是一種“精神被虐症”,證明了男人有明顯的

“被虐本質”。我就要鞭打男人,騎乘男人。

自從1967年紐約出現了定期玩sm(虐待——被虐癖)的tes團體後,

到了1986年就有了三百名會員;據說絕大多數的男性會員都希望扮演“被

虐”角色,而一半以上的女性會員希望扮演“虐待”角色,大家這才發現

有被虐傾向的,其實是男人。

高貴的女人們,你願意做男人的奴隸嗎?不願意?那你還等什麼?穿

上緊身獸皮手執帶刺的皮鞭,用長筒皮靴的高跟踐踏男人,然後殘酷地微

笑著看男人匍匐在地上求你繼續……沒有衣服、皮鞭嗎?找都市,她應該

有賣的。阿奴和迎春為了取悅我,博得我的歡心,都主動地開始跪著服伺

我了,供我虐待淫樂。

清晨,他倆雙雙地跪在地上,磕頭請我起床,待我醒了迎春給我扶起

來後,阿奴就會把我雙腳抬到床邊,給我套上拖鞋,雖然穿拖鞋並不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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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嘆一聲,閉上眼睛,感覺著一條軟綿綿的糞便帶著臭味掉在我的臉上,兩行但這時的我無論難易,都已經不用我自己動手了。騎著阿奴洗漱,這已經

是常事了,甚至連我自己都不感到新奇了,也沒有刺激的感覺了。

一個捧碗,一個擎著地服伺著我吃完飯後,等我化裝的時候給我穿上

絲襪,再不厭其煩地按我的著裝給我搭配鞋子,直到我滿意了為止。從我

的腳受傷好了以後,雖然我的腳和以前一樣的靈活,但是上下學我再也沒

有走過路,都是由阿奴揹著我走,老師同學都知道我的腳受傷了,也沒有

人太注意,還以為阿奴在做好事呢?這也是阿奴住進來的條件之一。早請

安,晚祝福,對我三跪九拜,這是他們必做的功課。見到我雙膝跪地,用

他們的賤嘴,親吻我的腳趾,這是他們的禮儀,就象我們見面握手一樣平

常。

有一天,剛下第二節課,我突然感到腳很癢,就讓一名女生去叫阿奴

來。女生找到阿奴說:“金蓮叫你,要你現在去我們教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