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能夠左右的了。”
“嗯,他們一路奔波,應該都累了,先讓他們休息一下,回頭我再找個時間見一見他們。”陸希言道。
“好的。”
“那個阿萊呢?”陸希言問道。
“阿萊跟丁二哥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把受傷的服部一男給帶回來了,人被黑山老妖的人接走了。”閆磊道。
“他們是怎麼透過日本人的關卡的?”
“這個還不好辦,他們把服部一男偽裝成一個難產大出血的孕婦,就這麼一路通關過來了,不敢是偽軍還是日本兵,居然都沒發現,就這麼過來了。”閆磊嘿嘿一笑道。
“這是誰出的主意?”陸希言聞言,也不禁啞然失笑,這個辦法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到的。
“就是那個阿萊,他說,在東北的時候,就這麼騙過日軍和偽軍的檢查。”閆磊道。
“這服部一男是男人,是有喉結的,這也太明顯了,他是怎麼做到的?”陸希言驚訝道,這一般男性喉結特徵十分明顯,當然,也有一些不太容易看出來,但只要伸手一摸還是能夠摸到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聽丁二哥他們說的,這一路上,他們也算是見識了。”
“嗯,阿萊沒說如何處置這服部一男,特高課那邊怎麼才能知道‘幽靈’跟黑山老妖有關?”陸希言問道。
“丁二哥說,阿萊在通幽島上做了一些佈置,只要鬼冢上了島,應該是能認出來的。”閆磊說道。
“那就先這樣。”陸希言看了一眼手錶,“都十一點了,在家裡吃了飯再去公司吧。”
“好的。”
午飯確實很清單,三個菜一個湯,湯是冬瓜燉排骨,茭白,西芹和萵筍,都是清熱瀉火的好東西。
吃過午飯,閆磊就回公司了。
陸希言也稍微的休息了,然後坐上孟繁星的車,也出了門,先去震旦大學,然後再送他去廣慈醫院。
“老師,您來了。”成誠和樊坤一齊走進陸希言的辦公室。
“我上午不在,沒出什麼事兒吧?”陸希言一邊換上白大褂,一邊問道。
“沒有,除了那些煩人的記者之外,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就是日本人過來交住院醫療手術費用了。”成誠道。
“誰來交的?”陸希言問道。
“上海憲兵司令部特高課,預交了一千美金,後期治療如果不夠的話,他們還可以補交。”成誠道。
“日本人還真是財大氣粗呀,一千美金,換成大洋得多少?”陸希言問道。
“按照現在的黑市匯率應該差不多五千大洋,法幣的話接近五萬。”成誠對這些可熟悉了,張嘴就來。
“財務那邊怎麼說,這筆錢夠花嗎?”
“現在花了還不到一半兒,如果淺野一郎醒過來,日本人肯定專員,就算醒不過來,也不會住太久,那這筆錢應該是夠花了。”成誠道。
“你去跟醫院財物部門說,手術治療費用至少給我乘以3,其他所有費用全部加倍,多了不退,少了要補。”陸希言道。
“老師,您認真的?”成誠咂舌道,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訛日本人的,還真沒見過。
“照我說的去做。”陸希言道,“還有,以後,凡是日本人找我醫治,都按照這個計價。”
“樊坤,淺野一郎的情況怎麼樣?”
“手術完成後已經有十二個小時了,我們密切監測了他的身體各項資料,總體在向好的方向發現,傷口的感染程度也不是很高,都在可控的範圍之內。”樊坤道。
“可有甦醒的徵兆?”
“目前來看,還沒有,病人這一次受的創傷太重了,很有可能會因為自我保護機制而陷入沉睡。”樊坤道。
“你的意思是,淺野一郎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陸希言眉頭微微一揚道。
“可能性很大,因為在我們中發現病人有大小便失.禁的現象,並且有趨於嚴重的跡象。”樊坤點了點頭。
“用藥是什麼考慮的?”
“我們只開藥方,藥品他們都是從藥房登記後自取,然後由他們的醫生或者護士給藥以及護理,不讓我們插手。”樊坤道。
“還真是防範周密,不管他,只要他們不妨礙我們醫院的工作,另外治療護理的費用照收,還有床位費,他們有多少人,就收多少床位費。”陸希言道。
樊坤臉色訕訕。
……
百老匯大廈頂層,竹內雲子私人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