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自己當初離開許家的時候,五弟許天陽是自己除了姐姐許嵐外的唯一顧慮,他惹事了?還被人廢了丹田?
許寧怒了,第一次心中怒火填胸,無法容忍。
到底他犯了什麼樣的事情,要被人廢了丹田?
就算是把他修為吸乾,只有苦修一樣,也許成為能人,可是廢了丹田,假如沒有奇遇,這輩子都完了。
“東洲皇室,妄自菲薄!”許寧緊緊攥起了拳頭,心中殺意爆發。
同時,他對於現在的許家也是頹喪之極,嫡系弟子無論在外面闖了多大的禍,家族中人都會對其妥協,哪怕你對家族有再大的貢獻,只有在外面惹了麻煩事,家族都會對你捨棄。
這便是現在的許家?都已經被許無言搞得亂糟糟的。
許寧怒笑了起來,他眼瞳深處,寒光閃爍,表情冷峻,深深地看了一眼遠處群山中那連綿成片的廣闊建築物。
清風城裡面,便是清風城巨無霸之一的許家。
此時,許家的氣氛有一些麻煩,很多僕人和護衛進出,目光有一些警惕。
“這一次許寧得罪了北堂家之事,幾乎一切的權勢,都或明或暗的對咱們下手,真當咱們許家好欺負不成?”
“老祖宗,咱們許家沉寂的太久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欺負到咱們的頭上,是時候做出一些決策了。”
接連有好幾位長老站發跡來,勃然大怒,看著前方那一個宏偉高大的身影,朗聲說道。
“老祖宗,我許家現在元氣大傷,不宜再動武了,唯今之計是韜光養晦,回覆元氣,以圖爾後之興起,這才是咱們許家的主要事情。”有一名臉孔肥胖的長老上前說道。
“放你的狗屁,還韜光養晦,外人都欺負到咱們的頭上了?”一名面色通紅的老者上前怒聲喝道。
“三長老,我明白你的心情,然而,現在的咱們根本不能在動武,你覺得咱們還能在與其他勢力大戰嗎?你這是要將許家的基業拱手送人不成?”那臉孔肥胖的老者言辭鑿鑿,厲聲喝道。
“他媽的,誰要拱手送人?”
“老祖宗,咱們?”
“夠了!”
忽然,一聲震喝,所有人都在剎那間安靜下去了,目光一起看向了許家老祖宗許傲天,這才是脊樑骨,不容觸犯。
許傲天神色嚴肅,眸綻冷光,看了一眼爭議不休的眾長老,沉聲道:“我許家前所未有的危機到了,爾等不思聯合一致,共同禦敵,竟然還在喋喋不休,計算不停,這是要反了天不成?傳出去也不外人笑話?一個個位居高位,目光竟如斯淺拙,實是我許家之哀痛!”
蓬!
巨掌拍下。
一張金色大桌當場粉碎,化作了碎屑,正在嗚嗚亂舞,像是狂風驟雨,鬼哭狼嗥。
一切的長老都變了顏色,一起俯下身來,悔過的說道:“我等知罪。”
許傲天重哼一聲,掃視眾人,繼續開口道:“目前家族遭逢重創,皆因族內弟子吊兒郎當,驕橫自大所引起,傳我命令,自今日起,對一切族內弟子,都要嚴格管控,須知法不容情,任何人闖了禍,都要收斂自省,以避免被人殺害了,都不曉得是如何死的,許無言執掌我們許家之時,令許家與許多勢力交惡,他要深刻的反省自己。”
“老祖宗英明!”眾人一起頓首。
許家旁系,許天陽所在一脈的地方,一些丫鬟、侍女全在角落裡竊竊密語。
“我也聽說了,我跟你們說啊,那個皇宮,咱家老爺也去救少爺了,並且還受了重傷,現在還在閉關呢。”
“哎,這可怎麼辦才好,少爺被人廢了丹田,咱們這一脈在許家,恐怕留不多久。”
此時,在山谷當中,一座宏偉的大殿,大殿內的一間房屋內,一個身穿錦衣,面色有一些蒼白的高大男子,一手扶著桌子,一手背在身後,正在聽一個老人的請示。
“老爺,少爺自己無大礙,只是經脈盡廢,這一輩子都無法修煉了,以後,只能做一個平常人了。”那一名老者慢慢地訴說著。
“經脈盡廢,無法修煉。”
那一名高大男子面色一白,嘴中幾次說著這兩句話,好一會兒,才陡然慘笑了起來,隨後,便開始劇烈咳嗽起來了,身子搖搖擺晃,嘴角溢血。
“許統領,你沒事吧?”
那一個老人一驚,急忙過去扶住那一個高大男子。
男子揮了揮手說道:“你走吧,控魂師大人,多謝你能在百忙當中為小兒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