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的叫他‘老大’而已。
“那蘇素他們。。。。。。”這樣看來,蘇素和江琳也是‘天翼’的人了。
“呵呵~~”簡曜笑著撫著她的臉頰,“蘇素是‘水堂’堂主,也是前任堂主婁雨敬的女兒;江琳是‘木堂’堂主,而之前你見過的那個用手槍的男人,他是市警察署署長的兒子,也是現任‘火堂’堂主。”
不會吧?!
“不,不會恰好那個署長是前任的。。。。。。”
早知道這世道的黑暗,官匪一家;這官還是匪的屬下?這也太扯了吧?
“恩。”簡曜輕輕點頭,隨即擔心的看著她,“你怕嗎?”
“那你還會離開我嗎?”言舒允不答反問,倔強的眼神似乎只要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會了。”簡曜將她輕輕摟進懷裡,臉上盡顯滿足。
“就算那個誰來搗亂,也不會?”現在倒是答應的順口,那要是再有個恰某某要殺他呢?
“呃?”
“到底是答不答應了?”感到他的遲疑,窩在他懷裡的言舒允不免有些緊張,“你知道,這些年,我過的有多苦嗎?”言舒允眨了眨眼,吸了吸鼻子。
“我知道,我知道。”再一次摟緊她的身體,“我保證,以後不會再讓你難過。”
“真的?”言舒允抬起臉,紅紅的眼眶盯著他,要他保證。
“真的。”雙手輕輕捧起她的臉,柔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
“那你保證以後也不會離開我?”她不想再嚐到那樣錐心的痛。
“我保證。”
“也不會再隱瞞我任何事了?”
“當然。”
“恩。”言舒允點了點頭,重又趴靠在他的肩上。
有他的保證,不管將來會遇上什麼樣的事,或者是什麼樣的危險,她不會離開他,也絕不會讓他狠心趕走自己了。
既是夫妻,就要一起面對所有的事情。
“對了,”簡曜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抬起她的臉,“我記得那天明明給你喝了安睡劑的,為什麼你會那麼快醒呢?”
之後,他問過婁雨敬,而後者也很迷茫說:在他們離開後,孟葶轉去房間看她,就看見她搖晃著身體,已經下了床;而孟葶過去扶她,才發現她連眼都沒睜開;嚇得她不得不叫來婁總管;而她言舒允迷糊著張開眼,一看見婁雨敬,便就緊揪住他的衣服,哭著求他帶她去。婁雨敬錯愕過後,一時不忍,便就驅車帶她過去。
“什麼安睡劑?”她何時吃過那東西。
“就是那杯茶。”簡曜提醒。
“哦。”言舒允瞭然的應聲,“我不知道耶。”
她確實是不知道。明明昏沉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腦袋,一想到兒子被綁架,而丈夫要獨自前去,她就揪心,然後,在她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迷濛著下床,一看見婁雨敬,她就抓著她,讓他帶她去。當時只有孟葶和子聘在,直覺告訴她,只有婁總管可以帶她去。
“怎麼了?”言舒允奇怪的問。
“那是蘇素特製的安睡劑,但是比一般的安眠藥強上幾倍。一旦服下那藥,沒有她蘇素的解藥,是絕對不會清醒的。”
絕對不會清醒?那她現在是在幹嘛了?夢遊嗎?
“所以,我才很奇怪,為什麼你不但沒有服過解藥,而且還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清醒了。”難道。。。。。。
“或許,是意志呢。”言舒允朝他眨了眨眼,“但是,我只擔心兒子,我只想跟你一起去,或許,就是這種意志,才促使那種藥產生不了作用了呢?”
“意志?”簡曜微微一愣,隨即,釋然一笑。
也不無可能。為了生存的清淚願望,將死之人還可以復活;更何況又是如此愛子的她呢?
呵呵~~
人的意志,本身就是不容小覷的力量。
天空晴朗,萬里無雲。心情,也越加的神清氣爽了些。
兒子早已出院,回到了他的幼兒園;蘇素的傷基本也癒合,只是怕會被感染,所以,在江琳強硬的堅持下,她也只好再呆上兩天;至於向子旭,身上的傷是好了,但是,心中的呢?
“子旭,”向子聘徑自推開弟弟的房間,走到他的床前,“起來吃點東西吧。”
自醫院回來到現在,他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也不說話。
天!
他的傷不過才剛剛痊癒,怎麼經得住這樣的折磨呢?
“子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