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的勢力涵蓋各個方面,比如廖老先生現在的夫人廖老太太就出生於書香世家,她的父母是老一代的知識分子,而她本人原本也是一名教授,家裡有幾間比較大的私人大學和私人中學,如今京都最大最出名的一家貴族中學就是她們家的。
而廖定軒的母親則出生在醫療世家,家裡世代為醫,她的父親也就是廖定軒的外公還是京都一名非常著名的老中醫,家裡也有著國內最大的一家中醫院,而夏侯蓉本人卻擁有一個藥妝品牌,相當於將家族手藝和廖家的商業模式融為一體。
其實廖定軒還有個哥哥,只是十年前因為飛機失事至今下落不明,原本廖定軒的爺爺廖老先生定的繼承人是廖定軒的哥哥,而廖定軒則是被送到軍隊中。這樣一來,廖家的權利就能涵蓋商界,政界,教育,醫療,乃至軍界,只是後來廖定軒的大哥出了事故,才不得不將已在軍隊中訓練的廖定軒招回來,再將他培養為繼承人。
這也就是為什麼廖定軒給人的感覺總是嚴謹又自律,因為他之前本就是個軍人。
當初廖定軒之所以會跟她結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利益。廖定軒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從小就浸淫在一切以家族利益為重的教育中,行事準則自然都要以家族的利益為重。而在白箐箐跟廖定軒下藥之前,本來廖家就有心要拉攏他父親這個新貴。如今網路日趨發展,而廖家也急需有這樣的新興力量來為廖家的產業助力,哪怕白箐箐不給廖定軒下藥,實際上她也有很大的可能成為廖定軒的妻子。
是以,廖家除了軍界外,在其他行業基本都有勢力,這些勢力盤根錯節,一起支撐起廖家這個壯大的家族,所以在京都乃至全國,基本沒有人敢招惹廖家人。
廖建國等人回來之時晚飯也準備的差不多了,白箐箐等打麻將的也收好了攤子準備吃飯。
在廖家,飯桌上的座位也有一定的規矩。廖老先生廖老太太坐上首,廖老先生在左,廖老太太在右。在廖老先生下手則是廖建國並夏侯蓉,再下來是廖定軒和白箐箐,過後是廖定慧並衛燁華還有衛明熙小朋友。而在廖老太太的下手則是廖品芳,廖品芳下去是蔣天海蔣天薇兩兄妹。
因為蔣天海的妻子何秀穎還沒來,所以蔣天海的兒子蔣志傑便暫且坐在廖品芳身邊由她照看著。
蔣志傑性子比較皮,飯還沒有上齊,他坐在座位上卻極其不安分,不時的戳一下這個碗又戳一下那個碗,實在是動作太大了吵到了人廖品芳才會說一說他,其他時候都當沒看見。
白箐箐側頭向衛明熙看了一眼,卻見小女孩正安安靜靜的坐在飯桌前,也沒有大聲吵吵也沒有動來動去惹人煩。所以雖然都是小孩子,教養不同,所呈現的儀態也是會有不同的。
正在白箐箐沉思間,坐在對面的蔣志傑突然將一雙不安分的眼睛盯在她的手腕上,那上面戴著的一串佛珠。他也不戳碗了,拽著廖品芳的手嚷道:“奶奶,我要那個,我要那個!”
廖品芳順著他的手指看過來,略有些為難的,“你要那個啊……那你叫聲表嬸,讓表嬸給你玩。”
蔣志傑卻嘟著嘴,不依不饒道:“我就要嘛,我就要!奶奶你快幫我要過來,幫我要過來!”
廖品芳被他纏的沒辦法,便笑盈盈的衝白箐箐道:“箐箐啊,小孩子玩心重,可不可以把你那串珠子給他玩一會兒,玩一會兒就還給你的。”
這佛珠是原身白箐箐的母親留給她的。她小時候愛生病,母親便去寺廟中跪了一天一夜給她求了一串佛珠,說是能夠逢凶化吉,免於病痛災難的。還別說,從那之後白箐箐的身體就真的慢慢好轉,而這串佛珠她也一直戴在身上,不僅因為這佛珠是她的護身護,更是因為這佛珠裡凝聚了母親對她的愛,是她留給她的信物。
這樣的東西她連洗澡都不會取下來的,又怎麼會拿給一個沒大沒小,不懂禮貌,驕縱枉為的小孩作為玩物呢?
所以白箐箐得體的笑了笑,一臉歉疚道:“很抱歉,這是我母親給我求的護身符,從來沒有取下來過的。”
蔣志傑一聽這麼說,卻是扭著身體吵嚷道:“不嘛不嘛,我就要,我就要!奶奶我就要!”
廖品芳被她這麼拒絕了也是不太高興,便皮笑肉不笑道:“也就是給他玩一會兒,小孩子一會兒就玩膩了,不會給你弄壞了。”
人家都已經明確的拒絕並說明緣由了,要是知趣點的人都知道見好就收,她卻這樣不依不饒,她又沒有欠她的,她要嬌慣孫子她便嬌慣她的,她憑什麼也要慣那孩子的壞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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