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虞臻護的很緊, 直到上了預先預訂就的酒樓。
他自然不會放任徐笙去坊市裡看花燈, 所以事先在城內的酒樓裡包了包廂,從上面看下去,整條街上都是花燈。包廂裡面準備了各色小吃,供徐笙吃喝, 最後看到徐笙喜愛極了的模樣,最後專門下了一趟樓。
徐笙就站在二樓窗邊, 看著他站在樓下的花燈攤主那裡,猜了老半天的詩謎, 才得來兩個最普通的兔子花燈。
徐笙拎著這兩盞花燈挪鬱道:“我還以為夫君下去會大殺四方,將最上面的龍鳳燈籠那回來玩,沒想到你花了那麼多銀子, 最後卻只贏回來兩盞最普通的兔子燈。夫君你告訴我,你的進士是怎麼開來的,恩?”
虞臻黑著臉, 不做回答。
徐笙哈哈笑了一會兒,才指著燈籠上的小白兔道:“真乖巧,若是將來我們的孩子出聲長的能有小白兔那麼可愛便好了。”
“人怎麼會長的想兔子?”虞臻百思不得其解道。
徐笙撐著下巴道:“小白兔多好啊!多可愛的。”
“你不知道,大多數孩子出生都特別醜。”
“對於不好看的事物,都可以用一個詞語來描述我的感受。”
“什麼?”虞臻好奇。
“以目嘗辛。”
“……”虞臻無言。
“咳”他輕咳一聲說:“不會的,他們生的很好看。”
“他們?”徐笙敏銳的抓住了這個詞。
“你的意思說裡面有兩個?你怎麼知道,是陳大夫告訴你的嗎?”
虞臻眼神遊離,他總不能告訴她,那是自己做的一個夢吧!
真是的,這種夢為何還會連續做?難不成他真的是高興瘋了,所以每晚才會做這種奇怪的夢嗎?
然而,他並不討厭。
甚至,在夢裡那兩個孩子親近他的時候,他感到十分的親切。於是因為連續做夢的緣故,他已經下意識認為皎皎肚子裡是雙生子了。
“沒什麼。”他皺了一下眉,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從酒樓上下來,徐笙和虞臻二人極盛的容貌引得不少男女側目,虞臻面不改色,先讓人清了道,小心翼翼的護著她上了馬車。
“等等我。”
臨上馬車之前,他看到了旁邊小販在賣糖畫,於是沉聲對車內的徐笙說到。
徐笙嗯了一聲,掀開車窗簾,想要看看他去做什麼。待看到他面色緊繃的站在糖畫面前的模樣,笑眯眯的笑開了。
“去年端午,你給我買過一個。”虞臻回來,遞給徐笙然後默默道。
徐笙咬著糖畫,早就不記得去年的事情了。
“那個也給我吧!夫君。”吃了兩口,徐笙發現虞臻手裡還有一個,便如此道。
“你只能吃一個。”
“那你買兩個做什麼?自己吃?”
“我只想著買龍鳳兩個,卻忘了你不能多吃。”虞臻抿著唇沒有給她,反而是盯著自己手上的糖畫道。
“扔了也是浪費,我一會兒拿回去給流殤吃了。”
徐笙疑惑,他什麼時候這麼關愛下屬了?
回到府裡,已經不早了,倆人細細就睡下了。
半夜,虞臻又被那個夢弄醒了,這次更離譜的是,他夢裡的兩個孩子,居然變成了兩隻兔子燈籠,呀呀的喊了一聲父王!
他覺得自己要炸了!
就在這時,徐笙坐了起來。
“夫君,我想吃糖葫蘆了。”
虞臻身子一僵,這大半夜的去哪裡給你找糖葫蘆?他試圖給徐笙講道理,可是徐笙油鹽不進,堅持要吃。
好不容易,他拿了自己私藏的糖畫處理哄了徐笙睡著。
看著又進入熟睡的徐笙,虞臻嘆了一口氣,拿著已經光禿禿的竹籤扔到了地上。
他快被徐笙和她肚子裡不知道性別的兩個孩子折磨死了!那兩個小兔崽子,還沒生下來,就和他搶吃的,他決定以後對他們稍微不好一點。
只有一點點。
上元節第二日,孫玉柔來了王府一趟。
徐笙在清芷園見的她,這日陽光明媚,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孫玉柔就站在她面前,低著頭聲音有些吶吶道:“聽說你有孕了,沒事吧!”
她偷看了一眼徐笙的小腹,卻並未見到有任何起伏。
那日冀北王將她抱走後,她便跟在他身後,等到下了山在清源觀裡見到受傷的大哥,跟著他一起回了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