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之色,最終是說道:“當年之事,我等的確是虧欠沙長老頗多。不過現在,左掌門已經是將整個門派,治理的井井有條,整個門派都是蒸蒸日上,是這幾十年來,沒有過的繁榮。現在門派上下,都是團結一心,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沙長老,將門派再分裂一次。”
沙掌門聽到此處,深深看了眼京長老,隨後臉上露出笑意,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次我進入地宮,只是想要在這暗門裡取一件東西,和門派、左央可沒有什麼關係。我現在不管你們是怎麼想,只要這次的事情,你們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打擾我開啟這扇暗門,取走我想要的東西,當年你們欠我的恩情,也就當作是全部還清就是。”
聽到沙易說,他現在做的事情,和左央、門派沒有什麼關係,那位京長老明顯鬆了口氣。
思慮了片刻,京長老長嘆了口氣,苦笑兩聲,最終是面露無奈之色的說道:“既然沙長老現在做的這件事情,並不會危害到門派,那京某也就放心。不過沙長老需要保證,在走出通道和其他人會和後,沙長老要將所知道的關於這地宮的情況,告知給門派,助門派安全的離開這地宮。我等可以暫時不阻止,沙長老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好。”聽到京長老如此說,沙副掌門稍微猶豫,最終是答應道。
聽到作為現在的主事之人的京長老,已經做出決定,現在面上還帶著羞愧之色的剩下兩人,也自然不會有反對意見。
沙易開啟的這處暗門後面,是一個小隔間,面積並不大,長不過一丈,寬也僅僅是容得下幾人進出。隔間裡面空蕩蕩的,卻並沒有什麼東西。
進來後,看到空無一物的房間,沙易臉上並不見任何失望的神色。
這房間空蕩蕩,不過唯一有些奇特的是,在暗門後面的牆壁上,有一副有著花鳥魚蟲的石雕壁畫,樣子栩栩如生,頗為精緻。
沙副掌門看著這副石雕壁畫,臉上露出笑意。
細細打量著眼前的石雕壁畫,沙易的目光在某一處地方停留下來。沙副掌門皺了皺眉,隨後他下定決心般,下一瞬間猛然將自己的舌尖咬破,讓人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接下來,一口精血從沙易口中噴出,噴在那石雕壁畫上的,將他前方的一片牆壁染紅。
在進入屋子後,京長老三人即使決定,不再阻止沙易接下來想要做的事情,但看到沙易突然做出這種自殘的舉動,臉上還是不由露出驚訝的神情,並奇怪的看向沙副掌門。
在從口中噴出一口精血後,沙副掌門就盯著牆壁,愣愣的看著,好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不過接下來,卻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情。沙易噴在牆上的精血,居然如同活過來一般,匯聚成一條條詭異血線,扭曲著向著浮雕壁畫中的某一處爬去,最終這些血液在一處地方匯聚在一起。那地方,正是沙易從一開始,就一直在盯著的那處所在。
在那裡,是一個不起眼的蟲子浮雕。
在沙掌門的所有精血,匯聚到那蟲子浮雕上面之後,很快全部被這蟲子浮雕吸收進去,然後蟲子背後一道微不可察的神秘符文,在這浮雕身上一閃即逝,融入這蟲子的體內消失不見。
隨後,‘啪嗒’一聲,那蟲子浮雕居然是從牆壁上脫落下,跌落在在地上,在沙副掌門的腳下‘滴溜溜’的轉了數圈,才停下。
這小拇指般大小的蟲子浮雕落下來後,卻是自己動了兩下。蟲子的岩石表皮,馬上開裂開來,很快一層碎石從上面剝落,從裡面鑽出來一隻身體晶瑩剔透的小蟲。隨後,一對翅膀從小蟲上伸展出來,並振動起來,繞著沙易飛了兩圈。
這蟲子,哪是什麼石質浮雕,根本就是一個活物。
這如同石頭一般,鑲嵌在這幅石雕壁畫上,不知道多少年的東西,居然是一隻活物。現在,它在沙易剛才噴出的精血的刺激下,又重新活動起來。
這小拇指般大的小蟲,身子晶瑩剔透,但長相猙獰,僅僅是微微鼓動了兩下翅膀,整個密室居然都颳起嘶嘶的怪異風聲。
看著身旁舞動著的小拇指般大小的小蟲,親近的在自己身旁飛來飛去,沙易臉露狂喜:“家祖留下的筆記中,記載的東西,果然是真的了。”
“有了這東西,以後我沙某人就不再是凡人,而是堂堂修仙者了。”說到這裡,他貪婪的看著自己面前,那飛來飛去的晶瑩飛蟲,這沙易卻是狂笑起來。
京長老三人看到這裡,臉上全都是露出怪異的神色。
“沙長老,這怪蟲是什麼東西。還有,你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