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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對穆遠說道:“穆大哥你先進屋歇著吧,我去給爹爹喂藥。”

穆遠皺眉看了看那碗裡黑乎乎的湯水,疑惑問:“這是什麼藥啊?”

安然小心翼翼的捧著藥碗,回答道:“徐大娘給熬的,說是一種治頭痛的偏方。”

穆遠也不懂醫術,也不知道這所謂的治頭痛的偏方管不管用,只是光聞到這藥氣味就覺得十分刺鼻。

穆遠心裡有些不安,跟著安然進了西屋,屋裡窗戶關的死死的,光線昏暗,空氣裡還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難聞極了。安老爹正躺在炕上昏迷不醒,安然上前輕輕喊了幾聲,安老爹絲毫沒有反應。

看到安然要給安老爹喂藥,穆遠趕緊上去幫忙。剛才離得遠加上屋裡昏暗,也沒看清安老爹情況,現在這近距離觀察才發現情況比自己想的還糟糕。安老爹躺在炕上神情神色萎靡,臉色蠟白,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穆遠真是嚇了一跳,心裡不知怎麼就突然的難受了起來,嗓子堵得難受,十分想哭。

因為安老爹已經是深度昏迷,完全感覺不到外面的情況,所以也沒辦法配合吃藥。安然還在想辦法把藥給喂進去,穆遠坐在一旁難受的看著,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猛的站了起來,把藥碗一搶,對安然道:“別喂這個了,還不知道管不管用,你在這等著我,我去城裡給安大叔找個大夫來。”

說罷,把碗一放,站起來抬腳就往外走。安然被這個變故嚇了一跳,也沒來的及有任何反應,等反應過來正要往外追,就見穆遠蹬蹬蹬的又跑了回來。

穆遠手一伸,急切說道:“你們上次開的那個藥方呢?趕緊給我的。”

安然驚訝,也不知道穆遠這是要做什麼,疑惑問道:“要藥方幹什麼?”

穆遠這會心急火燎的,也顧不的語氣什麼了,直接嚷嚷道:“廢話,抓藥去啊,趕緊去給我拿來。”

安然被喊得嚇了一跳,連忙奔進屋裡把藥方拿給穆遠。穆遠接過方子先看了一眼,完全是鬼畫符看不懂,於是把方子一疊往懷裡一揣,揹包一背,對安然安慰道:“你別擔心了,我會盡快帶著大夫趕回來的,你在這安心等著,別再給安大叔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安然已經紅了一雙眼睛,這麼多天的壓力,這麼多天的驚慌,這麼多天強壓下去的不安,這一刻全湧了上來,才14歲的小少年在穆遠面前就這麼哭了出來。

安然邊抹著淚邊不安的確定道:“爹不會有事的對吧?”

穆遠堅定的點頭說:“放心吧,安大叔這麼好的人,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說完片刻也不敢耽擱,趕忙走了。

穆遠最後那話不僅是對安然說的,也同時是在安慰自己,只希望好人能長命,安大叔能挺過來。

穆遠一路跑的村口,沒看見一輛往城裡去的牛車,頓時急了起來,自己這要是走到耀城再回來都幾點了?正急得團團轉時突然想起了徐圖!穆遠連忙詢問村民徐圖住在什麼地方,剛問出來連謝謝都來不及說就跑了過去。一到徐圖家,也顧不得和驚訝的徐圖客套,直接直奔主題。這徐圖也聽說了安老爹的事,很是為他氣憤不已,只是家裡條件有限又幫不上忙,這一聽穆遠要去給安老爹找大夫救命,二話沒說,爽快的答應了。

兩人趕著牛車飛快的往耀城去。平日裡去城裡都會帶著貨物,又因為心疼拉扯的牛,所以趕得也不急,花的時間就長。這次因為是趕著救命,徐圖一路快馬加鞭,居然沒花到3個時辰就到了耀城,一到耀城,穆遠跳下車把藥方給了徐圖,對徐圖說道:“徐大哥你去請大夫,這是上次開的藥方,最好再讓大夫看看有沒有問題,抓藥的話務必要最好的,我這就回去拿銀子,咱們一會就在城門口見。”

徐圖鄭重答應後,趕著牛車連忙往醫館方向去了。

這邊穆遠卻轉身往當鋪走去。

到了當鋪門口,穆遠定了定神,穩了穩跳的有些急速的心臟,這才緩步走了進去。進門就看到那當鋪的夥計在坐在櫃檯後面偷懶,整個上半身都懶散的趴在櫃檯上,眯著眼睛枕著一直手臂,另一隻手正拿著蒲扇緩緩扇著。穆遠已經進來半天這夥計都沒發現。

穆遠上前拿手輕敲著櫃檯說道:“夥計,我要當東西。”

那夥計正遊神,突然聽到有人當東西,連忙坐直了身體,眼睛還沒看到人,話已經說了出來,語氣還特別的客氣:“您要典當些什麼?”

話說完才看

到穆遠,連忙隔著木欄打量起來,一看穆遠的穿著打扮,一身的粗木麻衣,態度立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