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跟他一樣的氣息,他們屬於一類人。
而且吧,他也覺得蘇秀是個可造的女子,打扮打扮,換身衣服,再塗點好看的胭脂水粉,說不定也是個小家碧玉呢!
他最喜歡玩弄良家小婦人,她們比青樓女子要乾淨,成了親,也懂得討好男人的喜好,比那些沒出閣的小女娃玩著順手多了。
蘇秀也不矜持,該大方的時候,就得大方,“那您等等奴家,我把門鎖了,就隨你去玩。”
蔣榮現在心情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人從趙家出來,蔣榮帶著她地城中走了一段路,便到了城中最大的城中湖,他指著其中的一座畫舫,對她道:“看見那艘最大的畫舫沒有?爺可是那裡的常客,爺帶你去見識見識。”
蘇秀嬌笑著衝她拋了個媚眼,這一眼,可把蔣榮看的心癢難耐,恨不得衝上去一親芳澤。
但是他忍住了,時間不對,地點不對,他得忍著,等到時機合適,再好好享受這一頓大餐。
上了畫舫,年輕漂亮的婢女迎上來,將他們請了進去。
有的話,蔣榮倒是沒有撒謊,他的確是這裡的常客。
蘇秀看著一路走來,所有人都對蔣榮畢恭畢敬,客客氣氣,都不敢得罪他,順帶著,那些婢女對她也是恭恭敬敬,說話都低著頭,不敢看她,這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自從來到京城,她受夠了旁人的白眼,也受夠了那些冷嘲熱諷。
還記得那次去襄王府,竟然就那樣被轟出來,連襄王府的下人都敢對她指指點點,不拿她當回事。
終於有一天,她能找回自己的面子了。
美貌婢女將他們幾人引到一間三面朝湖屋子,笑稱,“蔣公子這間雅室,一直都留著,我們老闆說了,誰來也不能動,只供蔣公子一人使用。”
蔣榮滿意的笑道:“很好,還算你家老闆知道爺的習慣,對了,你帶她下去換身衣服,好好打扮打扮,爺今日要在湖上玩一天,不到天黑,不準靠岸,知道了嗎?”
婢女羞澀一笑,“奴婢知道蔣少爺的喜好,您放心,您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這位姑娘,跟我來吧!”不會有人問,蘇秀為什麼會梳著婦人髻,衣著那麼樸素。蔣榮帶已婚女子上船,也不是頭一回,實在沒什麼可奇怪的,只要他喜歡,那就行了。
蘇秀聽話的跟著那女子去了,臨走時,還不忘朝蔣榮拋個媚眼。
半個時辰之後,當蘇秀再度出現在蔣榮面前時,蔣榮正摟著一名衣衫半解的女子飲酒作樂。
說實話,跟他懷裡的女子比起來,蘇秀也就那麼回事。
但是她化著濃妝,再配上她本來就有幾分狐媚樣,說白了,就是騷。
這男人啊,就喜歡騷的,尤其是像蔣榮這種不會用腦子思考的人,看見這種風騷的已婚女子,連呼吸都忘了。
三子將少爺的神情都看在眼裡,趕忙揮手遣退蔣榮懷裡的女子,順手又將蘇秀推了過去,自己也趕緊退到外面,給這兩人創造機會。
蘇秀也不知是真的沒勁,還是故意的,被三子這一推,正巧就摔進蔣榮懷裡。
一股清香又特別的香氣,一下子衝入蔣榮的鼻子。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讚歎道:“你抹的什麼香粉,咋這樣香!”聞過之後,他忽然覺得眼前這女子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恨不能立刻就將她壓在身下,辦了她。
身子已經蠢蠢欲動,蔣榮有些顧不得了。
蘇秀按住他亂動的手,嬌嗔道:“公子,你急什麼,從咱倆見面到現在,你還沒問過我的名字呢!”
蔣榮愣了下,他真沒覺得名字有什麼重要的,或許今天玩過之後,他再不會想起她,那還問名字做什麼?
可是既然美人問了,蔣榮覺得還是有必要應付一下,“那爺現在問,你能告訴爺嗎?”
蘇秀腦筋轉的快,看見桌上插著的海棠花,靈機一動,“奴家本家姓蘇,名海棠,家裡人就叫我海棠,公子也可以這樣叫我。”
“海棠?”蔣榮懶得去探究她報的名字真與假,他壞壞的一笑,拿起瓶子裡的海棠花,摘了一朵,插在她頭上,“果然是人如其名,你長的跟海棠花一樣的好看。”
“哎呀,您又取笑奴家了,來,奴家陪您喝酒,”蘇秀笑的跟青樓女子沒什麼分別。而且她身上塗上特殊的香粉,是她用身上最值錢的簪子換來的,聽那婢女說,塗上這種香粉,男人就會更加欲罷不能。
蔣榮樂的有美人在懷,一邊與她調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