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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忙碌了半夜,心裡只是擔憂,直捱到了早上,計軟趕緊收拾了去請郎中。

請了城南楊太醫的學生來瞧病,計軟同他一道進屋一道給他說趙大賴的病症:“昨日裡他出去與人吃了酒,又頂著風騎了會兒馬,到昨個晚上他就不大好,直到二更時候身上發熱,又頭疼。”

那郎中卻回道:“年下可忙碌?”

計軟愣了愣,回道:“他每日裡都去高家幫閒,幹得都是體力活,不輕鬆,在家裡時常也幫我些忙。”

那郎中點頭,進了屋。

計軟慌搬了張凳子放在趙大賴床邊,又把帳子掀起來讓那郎中診治。

那郎中坐下後,看了一眼趙大賴的臉色,道:“把右手伸出來。”

趙大賴把右手伸出,郎中看畢,又讓伸左手。

隨後那郎中又按了按趙大賴的小腹:“此處可有痛感?”

趙大賴嘶啞著聲音點了點頭:“有些墜痛感。”

那郎中收手道:“是勞碌著了些,又帶了些外感。”

計軟點頭道:“他前日裡一手還能劈開塊石頭哩,只昨日突然不好了,我還以為他著了風寒。”

那郎中道:“大官人身強體壯,底子也好,若不是內裡空虛,也不會輕易招致外感。”

計軟似懂非懂。

那郎中一邊起身一邊道:“他現下腎水不足,年下又忙碌,以致積勞成疾,讓他躺著多歇幾天保養保養,另在房事上切記要節制,好在他正是少年之際,我開了藥,吃幾貼,包他能好。”

計軟當即面紅耳赤。

那郎中看了看她,又開了方子,遞給她道:“你拿好了方子,隨我去拿藥。”

計軟拿得藥回來,洗了藥罐子把藥煎上,給趙大賴餵了一碗。

到中午的時候趙大賴出了身汗,熱也退了許多,病竟去了三四分。

計軟不得不感慨,那郎中倒不是個庸醫。

坐在床前與趙大賴說話。計軟道:“分明是你自己不知節制,讓那不三不四的人掏碌壞了你,那郎中卻提醒我要節制,算得什麼?”

趙大賴訕訕笑了笑。不接話。

計軟莫名委屈,哼道:“我慣知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只你這般行事,也忒不把我放在眼裡。”

趙大賴一愣,看著她那委屈樣,心當即疼了,哄道:“我的乖乖,我何曾不把你放在眼裡,就是與她行事時,心裡唸的也都是你!不信你把爺的心挖出來你看一看?”

計軟麵皮子一紅,斥道:“不要跟我說這等臊麵皮子的噁心話,我管你念誰,只你出去行那骯髒事便是不對。”

趙大賴不以為然,男人嘛,多有幾個女人再正常不過的。他不帶在家裡不就成了嘛!

不過計軟在他病時這般照顧他,他正感動,他孃的他這一輩子要麼被人瞧不起,要麼被人打罵個不休,使勁的侮辱他,誰她孃的這般真心待他好過?在他生病時候悉心照料他?看計軟那一雙大眼睛,一夜不休息都有了黑眼圈了,心裡心疼的不知怎樣呢,哪裡還會反駁她,只道:“我的親親,我知錯了,等我好了我跪下來跟你認錯,你不原諒我就不起來怎樣?你個傻妮子,照顧了老子一夜,你就不知道歇個半刻一刻?”

計軟麵皮微紅,打岔過道:“你餓了吧?我做飯與你吃。”

趙大賴瞪眼道:“吃個鳥的吃!老子不餓!你要是餓了,把那攢盒子雜果拿來吃了,然後快睡覺!”

計軟微微呆愣。

趙大賴又吼道:“你再不歇著老子給你個板栗吃!上了天了你!次次都不聽話,怪道老子打了你你才能安著!”

計軟嘴角抽了抽,麵皮子更紅,只得歇著了。

☆、古代泡麵

又再吃了兩貼藥,過了兩三天,趙大賴的病已去了七八成了,只病去如抽絲,這病還是要一點點調理,培基固本是正道,因此計軟按照養生的法子常常把枸杞紅棗粥和赤小豆粥做予他吃。另也半逼半哄的讓他多吃些蔬菜。

眼見著再有兩天便是元宵節了,計軟弄了兩棵盆栽的梅樹放在屋子裡。正侍,弄著,趙大賴從外面回來,道:“這兩日我要到南方走一遭!”

計軟愣了愣,手中剪枝子的剪刀頓了一下,瞧著他:“你身體還沒好利索,去那麼遠做什麼?”

趙大賴一邊找了椅子坐下,一邊端了一盞清茶來飲,樸素的青布襖襯得他一張臉微黃,粗糙的面:“我跟人合計過了,今歲的摺扇,和治療風熱感冒的藥品都短少,到了開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