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就是我們歡樂開懷的時刻。那一刻,我們忘記了殘酷的競爭,忘記了惡劣的生存環境,忘記了很多解決不掉的不快和無奈。
記得看過的一本書中寫道:“主啊, 請您賜給我勇氣去改變可以改變的事,請您賜給我耐心讓我去適應不可改變的事兒。請您賜給我智慧去發現可以改變的和不可以改變的事。”
我的主可能是萬物,所以我改變著、適應著。妥協著萬物。
如果生活是殘酷的,那麼我們平時有一半的努力就是在殘酷的縫隙中不斷的尋找著我們自己的歡樂。
那種努力,只有你在北極圈白茫茫的冰雪中不斷用簡陋工具刨冰尋食的時候才能體驗的到。
我們都是寂寞的,我們都是孤獨的,那麼孤獨的人,來跟我們喝杯酒吧。
這首《阿里郎》,李小宇不但自己喜歡唱,而且還喜歡教我唱。
但是我估計我唱出來的韓語的效果跟日本人口齒不清的說漢語是一樣的。又或者是的人在說發音能要人命的帶口音的英語。
每次我都是在哥們中跟著李小宇學唱這首歌的 ,學習其間,這個哥們矯正我一句,那個哥們矯正我一句,最後大家終於都憋不住。東奔西逃的,有整個身體撲在床上笑的,有用拳頭錘枕頭的,還有用自己的身體砸牆的。
日。。。我的威力真是不可小窺,我讓他們痛哭流涕。歡樂的哭,痛苦的笑。
好吧,我儲存我練習阿里郎的權利。
韓語的勾勾圈圈,讓我看著有點兒發暈。還是漢語好,還是漢語好。再說了朝鮮語言寫到精深晉級的時候,都是要寫漢字的 。你看那些朝鮮老爺爺,哪個不寫一手精彩的漢語書法。
我喜歡漢語。啊哈哈哈哈哈 。漢語我拿手。恩。這是我的一大強項。
那位說你母語就是漢語,有什麼可驕傲的, 哎。這個就有所不同了 ,就是漢語也有人說的不利索,這個確實是事實。
當他們唱韓語的時候,我就唱韓語的。
蛇男176(第一次放火)
這首歌的漢語歌詞是這樣的:
“阿里郎 阿里郎 阿里郎 呦
阿里郎 阿里郎 阿里郎 呦
阿里郎 阿里郎 阿里郎 呦
我的郎君翻山越嶺路途遙遠
你真無情啊 把我扔下
出了門不到十里路你會想家
阿里郎 阿里郎 阿里郎 呦
我的郎君翻山越嶺路途遙遠
春天黑夜裡滿天星辰
我們的離別情話千言難盡
阿里郎 阿里郎 阿里郎 呦
我的郎君翻山越嶺路途遙遠
春天黑夜裡滿天星辰
我們的離別情話千言難盡
阿里郎 阿里郎 阿里郎 呦
我的郎君翻山越嶺路途遙遠
今宵離別後何日能回來
請你留下你的諾言我好等待 “
每當李小宇離開我的時候,他都會讓我給他唱這首《阿里郎》,這個習慣一直延續至今。
這個傻瓜, 本來是想得意一下我戀戀不捨(裝的)對他唱著離歌的感覺,但是我一唱起來,他還總是能更傻逼的入戲。
有一次我唱著唱著,他就有點兒受不了了,沈著個臉在客廳的小凳子上坐著穿鞋,穿好了以後就叫我過來蹲在他面前。
我蹲下以後,他就有點兒語重心長的摸著我的頭髮說:“淩驥啊。(停了一會兒)別唱了,你再唱我就不想走了。“
實際上事實上我恨不得馬上就一腳給他踢出門去。
你他媽的自作什麼什麼多情啊?擦啊,尾巴上有兩根長毛就想也學人家裝孔雀。來,你給我來一個屏!你倒是開啊 ???我啐!
但是我不能就那樣的照直說,直說=找死。嘴貧=捱揍。
我那時,真就裝的非常逼真的,戀戀不捨就差嘴裡叼塊手絹的說:“哥!哦吼~~~(沒擠出來眼淚)你放心的去吧~~~我在家裡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揮手告別。
李小宇絲毫不領情的狠狠一推我,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板上:“操!什麼他媽的放心的去吧!!!我還沒死你就想改嫁了!!!操你媽個比的!”想了想:“小緊逼的!”
日。。。你暴露了哥哥的逼很緊的這個優點。倫家真的不喜歡啊~~~~淚奔。
哎,如此這般的肉麻能發生在我和他在一起的任何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