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雨的父親,覺得蠻高興的,給他敬了一支菸,結果被老陳給認出來了是他女兒要他從國內買的香菸。
老陳換了一副面孔,語重心長的道“保羅,我不是一個古板的人,我知道你們年青人分分合合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不應該傷害我們家小雨。知道她為你哭了多少回嗎?”
“那個,這,是”保羅的額頭開始冒冷汗,真是讓人無從辯解起,陳雨他老頭子太彪悍。
他有冷哼一聲道:“我陳立夫就這麼一個女兒,你知道嗎?”
我汗,這名字太牛X。竟然和黨國某巨頭一個名字。保羅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陳叔叔,我,我,”保羅覺得自己今天黴運當頭,出門沒看黃曆,碰到這麼一尊大神。這事情說又無法說清楚,解釋也不知道從何說起。要說發飆吧,這聽到陳雨還在為自己哭,心裡沒那個底氣。愧疚有之,感動有之,亂七八糟的情緒都有一些。
被老陳罵了近半個小時,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保羅唯唯諾諾,除了點頭,還是點頭。眼看著聚會要開始了,老陳方才出了一口惡氣,放他離去。
看到保羅離去的背影,老陳哼了一聲:“混賬小子!還知道尊老愛幼,有點可取之處。”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拿出電話,撥通女兒的號碼,裡面傳來女兒的聲音。
“老爸,有事?”
“呵呵,小雨啊,你猜我剛才見到誰了。”
“誰呀--?”陳雨在電話裡脆生生的問道。
“保羅·霍爾那個小王八蛋,他們一幫哈德斯菲爾德的教練在家裡的餐廳聚會,被我逮個正著。哈哈,真是痛快。小雨,我臭罵了那小子一頓,幫你出氣了。”
陳雨急道:“你罵他幹什麼?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哼,你應該問他沒把我怎麼樣,小雨?我可是老胳膊老腿的,不比你們年輕人,聽說那小子連那些職業球員都能打翻。”
陳雨道:“老爸,他怎麼能和您比。他沒事吧?”
老陳一揮手道:“他能有什麼事,我罵他聽著,他還反了天。”又嘆道:“唉--,丫頭,你這麼死心眼乾什麼,天底下又不是隻有他一個……。”
陳雨急道:“爸------”
“好,我不說他了。”
陳雨言不由心的低聲說:“我和他沒什麼。”
老陳一瞪眼,叫道:“我知道!要是有什麼,我現在就拿刀劈了那小子”
陳雨一跺腳,道:“老陳,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沒大沒小的丫頭”老陳笑罵一句,“好了,放心,我不會為難他的。”
在大廳二樓的包間裡,保羅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五十多歲的年紀,略帶花白的頭髮中分,棕色的西服。竟然是一手將自己帶入到教練行業的克里斯·科爾曼。他站了起來;笑道:“好就不見,保羅。”
“你好,先生!”保羅快步上前,激動的同自己的恩師握手。科爾曼先生看起來精神不錯。包間裡的教練們都站了起來,笑呵呵的看著這師徒重逢的畫面。
克里斯·科爾曼微笑道:“坐下來聊。”
“好!”保羅的心情半天都無法平復。
“哈哈--”一旁的艾德里安·懷特佈雷德笑道:“保羅,這算不算驚喜。”
保羅高興的說:“當然。”他與一一和昔日的同事們握手。3年了,差不多3年未見。包間裡一陣椅子挪動的聲音。
“中午好,保羅。”
“你好,保羅”
“你好!”
幾個教練們暢談別後的生活。喝著酒,談以前一起在哈德斯菲爾德的歲月,保羅在這裡帶了4年,這些教練們如今也在這座小鎮呆了5年以上。別看保羅是這群教練裡最年青的,他絕對算是哈德斯菲爾德的元老之一。
觥籌交錯,有些話不必說出口,一杯酒足以明瞭。保羅拉著科爾曼的手說他接手球隊的那段日子。勾著懷特佈雷德的肩膀和他說此話球隊的發展。與教練們回憶球隊保級的那個時刻。
他記得科爾莫先生離職時那落寞的神情,也記得他在保級後不敢相信,一遍一遍的要懷特佈雷德確定的樣子,不能忘記,他憤怒的摔門後去,再也沒有回過哈德斯菲爾德訓練基地的心情。
科爾曼也喝的醉熏熏,站起來,舉杯道:“為往昔的聚首,為今日的重逢,為來日的再聚,乾杯!”
“乾杯!”保羅大聲的叫道。
“乾杯!”懷特佈雷德咧著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