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這麼做,實在不可以的話。”
“你看咱們給他賠點錢,我要是做了這種事,我以後怎麼對得起東旭?”
“我怎麼去見人?”秦淮茹不情願道。
秦淮茹是一個喜歡玩曖昧的人,但是現在可還捨不得豁出去自己這身皮肉。
不然許大茂早就拿下了。
畢竟,許大茂對女人向來是闊綽。
“還賠錢,家裡哪裡有錢,什麼錢?你難道有陪嫁?”賈張氏沒好氣說道。
“東旭爸那點撫卹金。”秦淮茹說道。
“什麼?那是你公公留給我的養老錢。”賈張氏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媽,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養老錢。”
“東旭是不是您兒子,是不是您親生兒子?”
“有我們在這,還能不給您養老嗎?就算我們跟您借,可以嗎?”秦淮茹懇求道。
知兒莫若母,賈張氏能不知道自己兒子什麼德行嗎?
賈東旭在廠子裡上班,賈張氏都捨不得把錢借給他。
遑論現在工作是肯定沒有了。
當然要給自己留傍身錢。
兒子兒媳婦養老,那都是假的。
只有自己手裡的,才是真的了。
“再說了,您不是也說了嗎,那個錢以後遲早是要留給我們。”
“那個錢,要用在咱們家刀刃上時候,現在就是刀刃上時候。”秦淮茹繼續勸著道。
“我是那麼說,我當然也是要留給你們。”
“只是現在你看閻老西都被打發去掃廁所。”
“我們家東旭能有好果子吃嗎?也去掃廁所,以後棒梗怎麼辦?”
“棒梗上學不上學,還有這個賠錢貨,街道還要求咱們也讓她上學。”
“這錢,我看以後還是留著給棒梗,你們就看著賠錢貨就是。”賈張氏理直氣壯,狡辯道。
“他們的事情以後再說,您先幫幫忙,把東旭的事情解決了。”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心裡暗罵賈張氏肯定不是賈東旭親媽。
可是很遺憾,看他們倆人這刻薄面相,就知道是親生。
要是別人家,都不會長得如此刻薄。
“我就不信了,那小子真的敢做的那麼絕。”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要是把事情做得那麼過分,給我等著吧。”
“以後等我們棒梗有出息了,不會放過他。”賈張氏哼了聲道。
“別在這說這些了,媽,您就說,能給多少錢,我去找他說。”秦淮茹直接道。
無論如何也要從賈張氏手裡要錢。
“你先去找他去,你就豁出去,你們倆拉個手,親一下,我就當不知道。”
“別在這裝的貞潔烈婦樣子,就沈耀東長得那個樣子,我估計你心裡樂著呢。”賈張氏氣哼哼道。
“您要是覺得他那麼好,您怎麼不自己去找他?”秦淮茹氣惱道。
“我倒是想去,我都這把年紀了,他要是願意,我肯定是願意為了東旭豁出去。”
“我可不像你,不管東旭的死活,你配當我們賈家兒媳婦嗎?”賈張氏把臉別過去一邊去。
秦淮茹都要氣笑了,自己這個婆婆,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不去,我要是去了,我才是不配當賈家兒媳婦。”秦淮茹說道。
“你不去,那東旭怎麼辦?”賈張氏問道。
“您賠錢,讓沈耀東去執法所說情況。”秦淮茹說道。
“你就是惦記我那點養老錢。”賈張氏氣急敗壞道。
“不是我惦記,是要救您兒子。”秦淮茹解釋道。
“我不管,反正不能用我的養老錢,你自己想辦法去救我們家東旭,你們可是兩口子。”賈張氏大口的吃著窩窩頭,說道。
“您還是他親媽呢,您就不管他?”秦淮茹也生氣了。
秦淮茹要是在以前,是不敢跟賈張氏這樣。
這不是賈東旭進去了嗎?
出來估計也沒有好果子吃。
秦淮茹都在考慮要不要改嫁了。
“我這不是給你辦法了嗎,我都說你們倆只要不睡覺,怎麼樣,我都不管你們了。”
“怎麼著,還想讓我答應你,同意你去跟他睡覺?”賈張氏氣不打一處來道。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都不想去找他,媽,您別這樣了。”秦淮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