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居然忘記呂員外被你搶奪的避毒寶珠,哼!老夫就不相信‘活的’怕你的寶珠,‘死的’看你怎麼躲。”
五毒宮主臉色才一變,蛇魔已悶聲不吭的連射三鏢……
五毒宮主既要應付黑衣人的圍攻,又要閃避蛇魔的暗鏢,忽然她悶哼一聲,中鏢倒地。
“你們快去追回那丫頭,千萬不可留下活口。”
剩下的黑衣人連忙應聲追去。
蛇魔不但封住五毒宮主的穴道,而且將她剝個精光赤裸……
五毒宮主驚怒道:“惡賊!你想做什麼?”
蛇魔一面脫衣一面得意笑道:“我想做什麼?我不過是想重溫舊夢罷了,老夫只要想起你玲瓏的胴體,便忍不住想找你巫山雲雨一番……”
五毒宮主聞言變色,剛想破口大罵之際,蛇魔已泰山壓頂的將她撲倒床上,緊抱著她的胴體任意的蹂躪……
“哎唷……”
蠻國公主畢竟是蓬門未開的處女,被白馬公子粗暴的強渡關山,頓時落紅飛濺,慘叫連連無力承歡。
白馬公子恨她以婚逼降,便將多日來的怒火,完全發洩在她身上,毫不憐香惜玉地掃庭犁穴,對她予取予求的縱情馳騁……
蠻國公主大感後侮,對於他粗暴的強攻猛撞,讓她有一種遭受“強暴”的屈辱。所以她一面怒吼大罵,一面拚命扭動掙扎,兩條玉腿拚命的踢,拼命的蹬,卻反而讓他趁勢擠進股間,為所欲為的直搗黃龍……
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衝擊蹂躪,也是一幕春色無邊的貼身肉搏。
任憑蠻國公主是個勇冠三軍的沙場女將,畢竟她是初次的處女開苞,仍不敵侵略者的攻城掠地,被白馬公子徹底的征服。
翌日,蠻國公主強忍著身體的痠痛,又哭又鬧地向蠻國國王投訴。
蠻國國王僅哈哈一笑道:“這表示駙馬是男人中的大丈夫,以後你就會感謝孤王了。”
這番話自然得不到蠻國公主的認同,仍然不依的嬌瞠不已。
蠻國王妃卻心疼地責怪白馬公子道:“玉兔兒乃是金枝玉葉之軀,駙馬應該憐香惜玉才對。”
白馬公子只好點頭答應。
這時蠻國王子兵敗而逃的訊息終於傳回。
蠻國國王大怒道:“豈有此理,孤王的十萬大軍在你的手中折損近半,兩名國師更是命喪沙場,你這個元帥卻狼狽而遁,你可知自己該當何罪?”
蠻國王子連忙告饒道:“請父王恕罪,只因雁門關有一名虎將,善用藤甲兵戰法,以致兒臣一時大意被他所挫,兒臣只好忍痛退兵,請父王明察。”
蠻國國王聞言更怒道:“你在胡說什麼?藤甲兵戰法乃是忠勇侯紀國峰所獨創,自從孤王略施反間之計,忠勇侯已被昏君抄家滅門,藤甲兵戰法從此失傳,你休以此搪塞自己敗逃之失。”
蠻國王於急道:“是真的,父王一定要相信我。”
蠻國公主忙道:“也許二王兄所言屬實,父王何不靜心聽他說明。”
蠻國國王餘怒未竭道:“你說!孤王倒想看看你能編出什麼故事來。”
蠻國王子連忙將事情詳敘一遍,最後道:“兩名國師便是死在他的無定飛環之下。”
“無定飛環!這不是金國師的獨門絕技嗎?又怎會在敵軍的先鋒官身上重現?”
蠻國國王喝道:“來人呀!有請金國師進殿。”
不久,無定飛環在宮女的帶領下進殿。
蠻國國王將經過重敘一逼,才道:“國師可記得曾經將獨門絕技傳授外人?”
無定飛環略一沉思,才恍然大悟道:“難道是他?”
“他是誰?”
“微臣早年在惠陽城得罪一名仕紳,結果他收買酷吏設計捉我入牢,幸經一名叫宗童的青年救援,微臣感於救命大恩,乃將無定飛環加以相授。”
白馬公子聞言臉色不覺一動。
“如此說來,這名先鋒官該是叫宗童的年輕人了?”
“應該如此。”
“如今宗童在雁門關大敗我十萬大軍,金國師可有良策?”
“這……微臣願親往雁門關一行,以便趁機將他勸反。”
“很好,孤王便隨金國師前往雁門關一行,順便見識一下,這名大敗我十萬大軍的虎將,究竟是否長的三頭六臂。”
無定飛環一怔道:“大王要前往雁門關?但不知玉門關由誰接續攻城?”
蠻國國王冷哼道:“如今玉門關已是強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