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進宮面聖,便想起之前影衣的事情。當初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話,也不會害的他身陷囹圄,生死不明,同樣的事情不能再發生在柳言的身上,所以她第一反應便是斷然否決了柳言的想法:
“不行,與其讓你去,不如我自己進宮去,皇上想要見的人是我,躲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躲著藏著了,明日我就進宮,去要影衣回來,看她能把我怎樣。”
“那樣也好,不過還是讓我先去,向皇上請辭,以示誠意,然後殿下再進宮面聖,可好?殿下放心,我早已經思慮周詳,斷不會有差池的。”
李琮心知道柳言志在報國,雖然身為男子,卻不願困住閨閣之中。過去十幾年,被困在煜府那方寸之地,才終於得以逃脫出樊籠。他是天鳶唯一一個在朝為官的男子,被天鳶百姓奉為傳奇,每每聽到人們象談論神話一樣,談起他,她也會覺得驕傲。可如今他卻因為自己,執意要辭職卸任,這份情意怎麼不讓她感動,沒想到當初答應給他的一片天空,結果到最後還是自己連累了他。
她心裡愧疚、感動,五味雜陳,但是一想到如果真能離開京城這勾心鬥角的是非之地,到田間鄉里去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便從心裡感到高興,想到這裡,原本沉重的心情似乎都輕快了很多,便笑道:
“好啊,等你卸任以後,我們一起回顧鄉里,種上幾畝地,再養幾隻雞鴨,一起過一過田園生活。”
兩個人談的投入,竟呆在地上忘了起來,現在一個跪著,一個坐著,就著剛才擁抱的姿勢,不知不覺的柳言便依靠在李琮心的懷裡。
他抬頭看著李琮心因為興奮而透著光彩的臉道:“我就知道殿下並不想當皇帝,殿下心底良善單純,呆在宮裡只會覺得不快活。”
“那如果我想當皇帝,你也會幫我嗎?”
柳言沉默了一下,然後很堅定的說:“會。”
他的一雙鳳目專注的看著她,象盪漾著星光的水波,那裡面的波光忽然讓李琮心莫名的心慌,她這才驚覺他還跪在陰冷的地上,被雨水打透的衣衫緊緊的貼在身上,而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居然這麼近。
她慌忙想將自己搭在他腰間的手抽回,驚訝的說道:“哎呀,你的衣服還溼著,會受寒的,我去。。。”
“殿下,你。。。在你心裡只是把我當作姑父嗎?”
柳言忽然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心有著不正常的溫度,象火爐一樣炙烤著她,他的目光也似乎有著同樣的熱度。
李琮心只覺的自己的心怦怦直跳,慌亂之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她本能的想逃避,怕他說出口。
她不敢看他,又不忍心推開他,一時間空氣都好象凝結了。李琮心能感覺到柳言握著自己的手在顫抖,卻那樣緊,似乎讓她根本無力掙動。半晌,他合身擁住了她,吻上了她的唇。
李琮心只覺腦中轟的一下,象是渾身都在瞬間被點燃了。
天鳶是女尊世界,女人的身體,不同於她的前世,這裡的女人的生理更具有攻擊性。李琮心早就發現了她現在這具身體與前世的不同,會很容易被異性的挑逗起姓欲,而且**非常強烈。
天鳶的女子,十五歲就開始娶夫納侍,身邊有四五個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象她這樣,長期過著禁慾生活的女人,是很少見的。她為了應酬也到過青樓倌館,在那些小倌有意的近身服侍下,有好幾次把持不住,差點**。每每與小廝們近身之時,下面流出的密液,將褻褲都能浸個溼透。
為此她曾經覺得羞恥不已,以為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太過放蕩之故,因此也有意翻閱過一些雜門野書,才知道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因為這個世界的男子那處非常嬌嫩,容易破損,所以女子在動情時,會事先分泌大量的密液,以緩解男子的苦處。是以在天鳶女子初夜都不會感到疼痛不適,反而是男子,尤其是初經人事時,會感覺到輕重不一的痛感。
此時李琮心又感覺到自己身下溼答答的,溼了一片,而戳在她小腹上硬物,讓她不能再有絲毫懷疑,柳言竟然在向她求歡。
第六十一章
李琮心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空白;身體所有的感官似乎全都集中到了舌尖那溫熱顫抖的觸感上,懷中人的身體在顫抖;她卻忽然想起來還被關在外面的慕晨軒。
還殘餘的最後一絲理智被喚醒;雖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感官;但是她畢竟是受了二十幾年現代教育的人,從思想上根深蒂固的無法接受一妻多夫的思想;無法在沒有確定自己感情的情況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