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這已經是我最有禮貌的回話了,但是遠坂時臣依舊眉頭一皺,將自己心裡的不爽毫不掩飾的表露出來,然後不緊不慢的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我不屑的反問道,並且轉過頭,將旁邊寫著‘間桐’兩個字的銘牌毫不費力的從牆上摳了下來,單手一抹,‘間桐’兩個字就被我輕鬆抹去,而後,我伸出一根手指,在質地堅硬的銘牌上歪歪扭扭的寫下了‘一方’兩個字。
“現在明白了嗎?”
遠坂時臣頓時面露驚色,但卻並非因為我的話所代表的含義,或者說,他已經顧不上我話的內容了,因為我之前伸出的手,是右手…
“你手上的…是令咒?”
同樣作為七名Master之一的遠坂時臣當然不會對我手上的令咒陌生,但他卻絕沒想到過,會在這樣的一種狀況下與另外一名Master相遇…
“啊,是又怎麼樣呢?”
儘管難以置信,但是事實擺在他的面前,遠坂時臣也只好承認了這荒謬的情節展開,於是他又恢復了冷靜,說道。
“現在並非戰爭期間,所以殺死你毫無價值,感謝你出現的時機吧,但是,一旦一年後的戰爭開始,你就會為你這次的愚蠢付出代價的,年輕人。”
聖盃戰爭展開之前,無論殺死了多少Master,聖盃都會找來替補的魔術師,以湊齊七位之數,即使是魔術師人手不足,它也會找來普通人湊數,所以遠坂時臣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
“雖然你打算放過我,但是我卻不打算放過你呢,白痴!”
“哦?”
已經有離開打算的遠坂時臣頓時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漠然說道。
“不知所謂,不過是一個好運得到聖盃垂涎的傢伙罷了,居然大言不慚的說不放過我,年輕人,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什麼人。”
說實話,遠坂時臣的戰鬥力在我看來就是渣渣,單殺他毫無壓力,但是我卻容忍了這傢伙說出來這麼長的一段廢話,原因是在遠坂時臣的身後,一輛高階私家車的後車座上,一個黑色齊肩短髮的小蘿莉正不安的朝窗外望來…
間桐櫻…不,現在還叫做遠坂櫻的小女孩兒,身處魔術師家族,尤其她的父親還是那個狂熱的遠坂時臣,所以遠坂櫻的命運在Fate系列裡可以說是悽慘無比,由於魔術師代代傳承的刻印只能留給一個後人,所以‘為了愛女的幸福’,遠坂時臣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將遠坂櫻推入了火坑…
不過現在,遠坂櫻還茫然不知自己悲慘的命運已經被某人隨手改變了,所以儘管不安,但還是用依賴的目光看著遠坂時臣…
“嘖,今天本大爺心情好,就不殺你了,但是日後就不好說了,所以,不想死的話,就給本大爺滾得遠遠地!”
遠坂時臣還想再嘲諷兩句,但是給他那麼多臺詞已經達到我的容忍極限了,所以我果斷大步上前,一腳就朝對方踢去,遠坂時臣似乎還想反抗,抱歉,我實在不能確定他到底有沒有反抗,因為我的動作太快了,遠坂時臣瞬間就被我踹到了大街的另外一端…
“爸爸!”
遠坂櫻立刻推開車門,但還沒等她下車,遠坂時臣的聲音就已經傳到。
“坐回去,櫻。”
老實膽小的遠坂櫻頓時左右為難了起來,但是遠坂時臣平時作為族長的威嚴顯然高過了他身為人父的慈愛,所以櫻搖擺了片刻就重新坐回車裡,只不過依舊用擔憂的目光看著遠坂時臣。
遠坂時臣慢慢的爬了起來,好在間桐家所處的地理位置比較偏僻,所以遠坂時臣丟人的一幕僅有包括遠坂櫻和司機的我們幾個人看到,不過似乎僅僅如此也讓這個自信到了自負的男人感到難以忍受,狼狽爬起來的遠坂時臣儘管極力想保持自己的威儀,但是那種丟人後屈辱的表情卻是怎麼也無法調整回來的。
“不得不說,你的實力超出我的意料了,但是,魔術師是絕不會輸給你這種野蠻人的,為你那卑劣的偷襲而後悔吧,因為你已經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怒火,接下來,我將以一個魔術師的身份,將你擊殺!”
遠坂時臣一邊叫囂著,一邊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根文明杖,上面鑲有一刻偌大的紅寶石,寶石魔術,這正是遠坂家引以為豪的魔術,不過,我連本源之力都沒動用的一腳,就被他稱為實力超出想象,這樣的戰鬥力差值下,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虐待他了。
不過遠坂時臣顯然不能理解我們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