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鄧希賢調任農業部林業局局長,到了襄陽報道,很快就去了綏遠。
環境所併入了國土資源部,因為大資源的概念,空氣、水源、森林、草地、農田、礦產都是國家資源。國土資源管理員全部歸了這個部,實際上成了一個強力部門,排在國家安全部的後面。
林業分開了,護林人屬管理局劃歸資源部,林場伐木工人和相關加工業才屬於大農業部下面的林業局管。牧業和漁業都是如此。只有農田是完全屬於農業部管轄的。
第二十一章 發展是最好的反擊
北京,如果說不受西方資本思想的影響那是不可能,畢竟美國在北大和清華,南開等大學經營已經很長時間了。
雖然北京的大學和新民大學等其他大學交流比較多,在北京被閒置的時期,這些學校的學生們對維護城市執行起到了非常關鍵的作用。但是有些思想觀念也因為保留了下來。比如所謂現代工業管理制度,利潤至上的管理思想,發展經濟為第一要務的經營思想非常濃重。
鄧希賢在治理北京時,應該說很堅決、很完美地執行了中央的決策。北京基本回到了它本來應該有的定位。不過他還是受到了一些影響,比如他反對把在北京的各部分沿著京津交通系統沿線進行佈置,認為應該集中在紫禁城附近進行佈置,以方便協調。認為了不起重新修建一條道路啊各部位串聯起來。
可是毛石山卻不同意。毛石山認為部門協調在現在方便的交通系統和通訊系統的情況下,協不協調是部門負責人想不想協調的問題。不想協調,各自為政的還是會各自為政。這與是不是在一起辦公無關,而和人的思想有關。分散佈置,還有個好處就是逼著各部委要到老百姓那裡多做調查研究,只有多走多看才能履行好自己的職責。要是和封建社會一樣一心只讀聖賢書,到了京城就不想出來,就要享福,那就不是**了。官僚主義,本本主義,八股文還是會出現。
所以他堅決支援張春提出來分散配置的決定。
由於交通系統的修建,總是想方設法躲開農田和可耕地,所以都是在丘陵和山區穿行。這導致國家部委也都修建在這些山坡上。好處就是,官員的家庭不會耽誤分配土地,出門去哪裡十分方便。
官員的家庭也得種田,官員的工資可不保證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的生活。事實上,工人的工資也不高。
各部委當然不會單獨建設,它的周邊通常包圍著學校和研究所。因為他們也需要智囊團和研究機構來為他們的決策作為支撐。所以這種佈局將北京的學校也直接拉開距離。迫使這些大學不再是高等院校。而是一個基礎和普通院校。北大和清華均免不了這個命運。要想繼續有所作為,下基層研究吧,不然那些研究所你根本進不去。
從這些部門建設的開始,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去了基層,官越大,在基層的時間也越多。當這些人回來,召集相關人員開會時。多半事情已經有了決定。
所以商人捐客投機客們想要打通關節,基本沒有多少可能。最關鍵的是。所有的官員的任職和調職都很快,他們退休後都變成了教授,打通關節的成本非常之高。
他們習慣的官僚系統崩潰了,茫然找不到著落。
陳布雷就是其中的一個:“學會文武藝;貨與帝王家。沒有了帝王,恐怕沒有我們的活路了。”
大部分文人幾乎都是這樣想的,當年他們只要讀好四書五經,就能出人頭地。但是現在不行了。現在不是沒有文藝家,但是他們都在農村和鄉下給老百姓服務。所謂的書法家,也不過就是給老百姓寫對聯的。何況年輕人不喜歡規規矩矩的書法,他們狂放無忌,想怎麼寫就怎麼寫。畫家?似乎都拿起了照相機和攝影機。演員也在消失之中,他們多半做了紀錄片的編輯和記者。與英國和美國不同,這裡科教片和紀錄片盛行。故事片快絕跡了。
很多小說家,比如周樹人,他現在是一個心理學醫生。幾乎不寫小說了。因為中國的學生不喜歡小說,偶爾寫點小詩的風氣越演越烈,他們認為編故事太無聊了。
文人們失去了話語權,所以很多都往馬來跑。
政治協商會議上,文藝界的意見被佔據了大多數席位的年輕人給否了。而中國的國號,居然就叫中國。什麼中華帝國。中華民國,中華人民共和國等等國號,都給否掉了。嫌麻煩。
這是什麼理由?但是就是透過了,就叫中國。
而馬來,孫科成為了中華民國總統。宣稱是中國的正統,絕大多數的舊文人都去了馬來,包括胡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