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來套我,我不吃你這一套!”說罷,少年竟一拂袖子大步走了出去。明雲裳知道和他之間根本就不存在溝通之事,因為他永遠都會按他想的事情去做,從來都不會管其它人如何去想。她原本想對他先說些狠話,然後再用好話哄著,讓他陪她去找水雲輕,如今看來是泡湯了。她這個二十一世紀最會說話的人,遇到這麼一個二貨也無用武之地,若是如此的話,也許她只能再去找東方葉了。秦解語離開明雲裳的營帳之後,他便獨自一人出了營房,他極快的朝南奔行了約莫一百來裡後在一座小廟前停了下來,那間小廟在群山之顛,那小山極為陡峭,一般人根本就爬不上去,只是那樣的距離,對於秦解語而言實在是算不得什麼。小廟不大,屋頂上還飄著雲彩,四周都是濃濃的霧氣,看起來頗有些如入仙境之感。他看了看小廟緊閉的廟門,然後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然後大步上前,一把將門開啟。小廟裡的陳設極為簡單,一桌一椅一個佛像,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子坐在椅子上正在拔弄著佛珠,見他進來,眸子微微睜開,那雙眸子裡的色彩顯得有些蒼老,卻又滿是幹練之色。她的模樣不算極美,卻清麗出塵,再配上那一身素色的衣裳,倒有幾分世外之人的色彩,整個人看起來都不染塵埃,保是那雙眼睛裡的情緒終是顯得有些世俗的色彩。她緩緩地道:“你不守在雲裳的身邊,到這裡來做什麼?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呢?”“你早就知道一定會發生事情。”秦解語的眸子裡泛著一分寒意道。那女子淡淡地道:“我哪來那分本事,只是覺得你來了必定有事,她如今可安好?”“一個女子混在一群在男人中間做事,你覺得會好嗎?”秦解語不答反問道。那女子長嘆一口氣道:“其實她本不必要那麼好強,做一個尋常女子更輕鬆些。”“你每次都把話說得極為好聽,可是卻把這世間所有最不該做的事情做了個遍。說要讓她做尋常女子,卻在她的身體裡面封印了世上最霸道也最邪門的武功,說要好好疼她,卻沒將她養大就將她獨自一人拋在明府,若非她的心智堅定,只怕早在明府就被人害死。你又透了消失給東方葉說她就是你的女兒,惹得他一直為她費盡了心思。她做到左相的時候,你又妄圖用她去地位去做你曾經做不到的事情,這天底下不會有比你更自私的孃親!”秦解語的話說的極度冰冷,那張臉上也有了三分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