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夢離輕咳了一聲後道:“也就是該摸的地方不該摸的地方都摸到了,雖然當時情況危急,但是細細算來我終是毀了明五小姐的明節,於情於理也該娶她。”明雲裳想起她昨夜衣衫不整的把鬱夢離送到房間的過程,好像她的胸曾靠到過他的胸前,她的屁股曾坐到他的肚子上,她的唇曾貼過他的臉頰,靠啊靠!他竟然都知道!她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戰天南冷笑道:“我方才來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些?”鬱夢離低低的道:“我重病纏身,如今又雙目全盲,又哪裡還有喜歡人的權利,雲裳若不提起此事,我便會當做那件事情從未發生過,如今既然說起來,雲裳又不願嫁給你,心裡不嫌棄我的病軀,我又豈能再負她?”他這一番話說的頭頭是道,既說明了整件事情的原由,又提出他的疑慮和擔心,更告訴眾人他和明雲裳原本就互相衷情。短短几句話,竟是將所的一切都說到了,不可謂不高明。明雲裳沒有料到他會這麼說,心裡不知怎的就有了幾分感悟,只道他是在幫她,當下便輕聲喚道:“阿離……”鬱夢離的手輕輕一擺,然後低低的道:“是我太過懦怯了,你不用再擔心。”明雲裳聞言鼻子微酸,眼淚竟掉了下來。戰天南看到明雲裳和鬱夢離的樣子,一時間也難辨真偽,當下卻又道:“當真這麼巧?”一直不說話的仲秋插話道:“回候爺,不是事情有這麼巧,而是事實,否則明五小姐為何要逃婚?而逃婚卻偏偏逃到世子這裡來,這中間原本就耐人尋味。”戰天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卻是連看戰天南一眼都未曾,只將目光放在鬱夢離的身上。 牛b的萬戶候明雲裳聞言卻一陣惡寒,仲秋大叔尋常不說話,說句話總能說到最關健處,這事若不是她自己做的,她險些都會以為她被人算計了。戰天南卻已經惱了,當下騰的一下站起身來道:“世子也太不厚道了些,看中了我的未婚妻竟也不事先告訴我,是存心想看我出醜嗎?”鬱夢離一邊咳嗽一邊道:“你我相識也不是一兩日了,我是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嗎?再說了,雲裳只說她的未婚夫姓戰是個商人,我身子不爽利帶到宜城的人又少,也沒有精力去探聽你的訊息,又哪裡知道你竟成了一介商人?”戰天南聞言臉色微變,一想這其中的細節倒也覺得鬱夢離說的合情合理,只是心裡卻終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他正想發作,卻聽得仲秋大驚道:“世子,世子,你怎麼呢?”仲秋和紅依忙扶著鬱夢離朝裡間走去,明雲裳只遲疑了一秒鐘,就大聲道:“阿離,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都是我不好,讓你操心了!”她的話一說完,便也跟了上去。仲秋扶著鬱夢離下去的地方正是明雲裳剛才出來的地方,這其中的意思,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明雲裳心裡萬般詫異,此時卻也不敢發問,只覺得鬱夢離也實在是太配合她了!鬱夢離突出其它的暈倒,讓戰天南發火無門,搶人也不能。他只覺得從來沒有如此憋屈過,若是鬱夢離是個身體健康的人,大不了兩人再好好說道說道,說不好還可以大幹一聲,偏偏鬱夢離是個病秧子,依著如今的情勢,他也不可能將鬱夢離真的弄死,當下冷冷的看了一眼明雲裳便大步走了出去。戰天南一走,大廳裡只餘下明老爺一個人了,他頓時是留在那裡不是,離開也不是,一時間萬般躊躇,想起他對明雲裳做下的錯事,一時間心裡又萬般悔恨,只恨自己眼光不好,當下跺了跺腳,也只得先離開再說。明雲裳才一跟進去,仲秋和紅依給鬱夢離餵了顆藥,鬱夢離便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仲秋看了一眼明雲裳後道:“世子病重,明五小姐真的確定要嫁給世子嗎?”明雲裳沒有料到仲秋一進來便問她這樣的問題,她見過仲秋幾次,知道此人是鬱夢離的得力助手,再看他今日的行事,就知道他對鬱夢離極度忠心,幾乎只要鬱夢離說的話,他心裡就算不贊成但是也會幫其完成。而昨夜之事,騙得過戰天南,卻一定騙不過這個眼光凌厲的大叔。而她昨夜將鬱夢離抱進來之後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雖然仲秋也責備了她幾句,可是那些比起傷害鬱夢離來實在算不得什麼。她抬頭看著仲秋道:“仲叔叔是反對還是支援?”鬱夢離在床上聽到兩人的對話嘴角微抽,仲叔叔?她可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自來熟。仲秋冷笑道:“明五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世子為了護你周全不惜和萬戶候為敵,你這會還需要來試探我的口風嗎?”明雲裳早前對戰天南的身份有所猜測,只以為他不過是外戚之子,但是聽到萬戶候三個字時還是嚇的不輕,萬戶候就算以前的明雲裳久居閨中,對他的大名也有所耳聞,而那件件樁樁的事情幾乎都和戰功有關。傳聞他五年便能舉起三百多斤的世鼎,是天生神力,八歲便能排兵佈陣,在一次考校中將久戰沙場的威武將軍打敗,十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