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南看到安靜波那張滿是鮮血的臉,那雙緊閉的眼裡再沒有一分往日的靈動,他的心裡不由得有些心疼,他見那些殺手很快就要圍殺過來,他的眸子裡剎那間便有了一分濃烈的寒氣。戰天南將黃金戰刀拎起,他的身材高大,此番站在那裡,有如威風凜凜的天神,那神情裡更滿是冷咧,他暴怒道:“敢殺老子的女人,老子剁了你們這些狗孃養的!”他的話一說完,便拎起刀朝那些殺手剁了過去。戰天南勇猛無敵,素有戰神的稱號,此番一動怒,將那把黃金戰刀掄得呼呼生風,剎那間殺氣四起,他以前上陣殺敵的時候,素來勇猛無比,此時遇到那些厲害的殺手,卻是一點怯意都沒有。那些殺手一看到他這副樣子,倒沒來由的生出了幾分怯意,他們一生和鮮血打交道,從未真正害怕過什麼,可是眼前戰天南卻逼得他們的心裡想要逃走。戰天南又豈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當下鋼牙一咬,沖天的殺氣泛開,隨著遠近的嘯聲越來越近,那些殺手才發現他們已被戰天南的烏風鐵騎包圍,原本是他們獵殺安靜波,可是此時卻被變成了戰天南獵殺他們!這是一場反客為主的廝殺,那沖天的殺氣極為濃烈的襲捲而來,他們都聞到了死亡的氣息。戰天南的黃金戰刀再次揮出,如行雲流水一般地朝那些殺手的身上砍去。那些殺手心裡滿是驚恐,不由得嚇了一大跳,膽小一點的轉身想逃,戰天南卻不會給他們任何逃走的機會,只見他的大手一揮,烏風鐵騎合圍過來,傾刻間,便將那些殺手全部斬殺,留下一地的屍體。戰天南冷哼一聲道:“這樣對付一個女人,真是無恥至極!”當還餘最後一個殺手的時候,那殺手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嚇破了膽,他們本是江湖上最為厲害的殺手,平日裡行事從來沒有失敗過。可是這一次先讓安靜波逃脫,而後又被戰天南圍殺,他縱然見多了鮮血,卻在這樣的生死關頭嚇尿了褲子。那殺手咬著牙捏著刀道:“我們只是受人錢財,並不是主謀!”戰天南怒道:“老子最討厭別人頑抗的,來人啦,給我殺!”那殺手嚇得不輕,求生的湧起,當下顧不得其它的一切,忙跪在地上道:“我可以供出受何人之託,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戰天南冷冷地道:“放你一條生路,方才你們一群大老爺們幾十個人圍殺一個身受重傷的女子,怎麼就沒有想過放她一條生路。”“我們若是殺不了她,我們便也活不下去。”那殺手答道。戰天南冷哼一聲道:“老子最討厭那種沒有氣節的人,來人啦,給老子剁了他!”那人嚇得不輕,忙向他磕頭道:“求你放我一命,我家有老母幼子……”戰天南卻已經不奈煩地道:“你他孃的家裡的有老母幼子還來做殺手,簡直就是禽獸!”那殺手聞言嚇得不輕,只覺得他的喜怒更是難以讓人捉摸,那殺手忙道:“只要你放了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烏風鐵騎的小頭領道:“侯爺,不如留著他的性命問是何人指使。”“這根本就不用問。”戰天南冷冷地道:“他們根本就是一群渣子!”他的話一說完,便將那個殺手給劈成了兩半。烏風鐵騎的一小頭領有些奇怪地看了戰天南一眼,戰天南平日裡雖然極為兇悍,但是所行之事卻不失大丈夫的風範,平日裡遇到這樣的求饒之人,知道這人日後也活不長的,必會留其一條活路。可是今日卻有些反常,那雙眼睛裡的殺氣逼人。戰天南冷著聲道:“對一個受重傷的女子都能下如此狠自然該死!”小頭領應了一聲,戰天南卻已不再說話,而是抱著安靜波去了城裡。戰天南見安靜波渾身是傷,心裡有些心疼,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奔進一個大夫的家裡,將那個大夫從床上扒了起來,那大夫見他渾身是血,又滿臉的兇像,早已嚇得不輕,而後又見他抱出了安靜波的時候,大夫才明白他的意思,當下戰戰兢兢地為安靜波把脈診治。安靜波身上的傷並不重,只是發了炎頗有些麻煩,那大夫幫安靜波開了藥,戰天南命人將藥抓來之後便親自為安靜波煎藥。只是這些細活戰天南做的實在不怎麼樣,不是水多了就是火大了,一直折騰了大半夜才煎好一副藥,安靜波喝下藥之後依舊暈睡不醒,戰天南卻犯了愁。他為了方便起見,直接住在那個大夫的家裡,而那大夫又何曾見過像戰天南這樣的人,頓時嚇得魂都快飛了,他在大夫家裡的那幾日,大夫的家裡就處於極度的惶恐之中,心裡害怕,便報了官。戰天南素是個直性子,回到京城裡會與人玩些心眼,可是此時呆在秦州卻把那些全部拋到腦後,而後那些官差尋來的時候,他理都懶得理,直接把那些官差全部掀翻,然後才亮出了他的身份,直把那些官差嚇得半死。萬戶侯戰天南的大名在整個蒼瀾王朝可以說是如雷慣耳,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大夫見他竟是戰天南時,倒放下心來,全心全意為安靜波醫治。安靜波直躺了好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