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波聞言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她一字一句地道:“戰天南,你最好現在放我下來,否則的話我打就挖你家祖墳!”戰天南淡淡地道:“我家的墳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挖,你喜歡你就去,只是不能借人給你去挖,抱歉得很。”他的腳步無比的沉穩,走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竟有一種安定人心魂力量。安靜波的心裡卻滿是惱怒,她終於把她以前加在戰天南身上的感覺全部體會了一回,她的眼睛微微合上,然後突然扯開嗓子大叫道:“救命啊,萬戶侯強搶民女啊!”戰天南聽到她的叫聲無動於中,四周的街道住滿了尋常百姓,此時聽到安靜波這驚世駭俗的叫聲居然全部無動於中,更沒有一個人開啟窗戶或者門看一眼。安靜波叫了十餘聲之後,便覺得也有些無趣了,這世道當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看到有人落難竟沒有一人出為相助!蒼天啊,大地啊,要不要這樣啊!其實這條街上的百姓這兩年來飽受驚嚇,京城之中,已許久未有安寧,人人自危,此時不要說一個安靜波被人抓,就算是有一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被人搶走,只要不是他們的家人,他們就不會出來說一句話。更何況那個搶人的人還是武功天下無敵的戰天南,誰敢去惹他?安靜波心裡大怒,卻被戰天南點了穴道,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此時除了圖個口舌之快外就再也沒有其它的法子,她真的很想問侯戰天南他全家,更兼安姑娘自小女扮男裝,自小混跡於市井,對於那麼市井的粗話也頗有研究。於是乎,安姑娘就伏在戰侯爺的背上大罵出口:“戰天南,你要是再不把我放下來,我就剎了你全家,你全家死絕我就把他們從墳裡全部刨出來,讓他們看看他們生下了個什麼樣的垃極,再把他們的骨頭全部拆了去餵狗,咒你家妹子被人奸……”她才罵到這裡,戰天南的臉一黑,伸手乾脆將她的啞穴也一併點了。安靜波氣得吐血,卻又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戰天南並她抱進了萬戶侯府。她才一進去,管事便迎上來道:“侯爺,你可回來了,咦,這不是安姑娘嗎?那天經過侯爺的時候安姑娘怎麼不進府坐坐?哦,侯爺沒有回來,想來安姑娘也不給這個面子!”多話的管事讓安靜波想一巴掌將他抽翻,戰天南聽到管事的話後倒有了幾分興趣,他看著安靜波道:“你來過這裡?”安靜波啞穴被點說不出話來,管事在旁插話道:“正是,就在三天前,安姑娘來侯府看過,只是當時天色已晚,大門已關,我正打算叫人開門,安姑娘便走了。”戰天南聞言臉上有了一抹笑意,卻安排道:“去燒些熱湯來,我要沐浴。”管事的應了一聲,忙去安排一應事情,戰天南將安靜波帶回了房間,然後伸手解開她的穴道,她的穴道才一解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他一記耳光。戰天南微怒道:“你幹嘛!”“你幹嘛!”安靜波瞪大眼睛道:“將我擄到侯府想做什麼?”戰天南輕輕咬一咬唇,卻硬梆梆地道:“做我們以前經常做的事情,你以前天天戲弄我,如今也該我還回來了!”“神經病。”安靜波白了他一眼,扭頭就要走。戰天南一把拉住她道:“要去哪裡?”“去北王府。”安靜波大聲道:“明達今日受了驚,我要去看他!”戰天南聽到她的話,眼裡的火苗便燒了起來,他暴怒道:“他是有家有室的人,你不能去找他!”“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安靜波冷冷地道:“我要怎麼做,更不需要你來教!”“可是你是我的女人!”戰天南這句話是吼出來的。安靜波聽到他的這句話心裡暗暗一喜,卻滿臉不屑地道:“你說我是你的,我身上印了你的名字呢?”戰天南愣了一下,安靜波白了他一眼道:“我的身上一沒印你的名字,二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沒有必要聽你的話!”她的話才一說完,戰天南已極為粗獷的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然後他的唇便吻上了她的唇。安靜波在他的唇吻過來的時候愣了一下,這小子轉性了吧,竟變得如此地主動,只是她想起他以前那樣罵她吼她的樣子,心裡又有些怒氣,當下重重地將他推開,然後反手就給了戰天南一記巴掌,緊接著罵道:“流氓,我的便宜又豈是你佔的!”戰天南被她打得有些蒙,好在她出手並不算重,只是縱然如此,他也覺得臉上有些痛。安靜波瞪了他一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戰天南見她的身上滿是鮮血,她渾身上下和美女半個銅板的關係也沒有,她卻已吊兒郎當的站在那裡,然後雙手環抱在胸前道:“我的便宜只有我的相公可以佔,也就是說,我的臉也只有我的相公可以親。”“那你以前親我又算是什麼?”戰天南皺著眉頭道。安靜波不以為然地道:“好玩啊,以前看你傻不拉幾的,整天只知道板著一張臉,就想看看你生氣的時候會怎樣,如今那個遊戲我已經玩累了,所以不玩了!”“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