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不知道的是,吸魂大法雖然極為奇妙,但是也是傷身的,若是當時明雲裳存一分私心,鬱夢離的內功便不能再回到他的體內,而且還會傷及兩人的身體。鬱南等人出來的時候忍不住罵了幾句,卻在見到鬱夢離的身子大好之後,俱都開心不已。秦解語也跟著明雲裳回到了縣衙,經此次事情之後,他比以前更加的深沉了些,每天都抱著餅子啃,整日也沒有幾句話。明雲裳轟了他幾次都轟不走,也只得由著他跟著,只是每每看到他那副深沉的樣子,心裡又有些不是滋味。她覺得天下間沒有幾人是她看不透的,卻又覺得對於秦解語這個看似簡單的人,她卻看不透,她很少知道他在想什麼。一行人到達縣衙時,縣令見到他們如同遇到了鬼,嚇得跪在了地上,明雲裳一把將他扶起來道:“好了,禮數全了,起來吧!”梁悅在屋子裡聽到動靜,忙走出來看了一眼,一見到眾人便有些結巴的道:“你……你們怎麼還沒有死?”明雲裳微笑道:“我們若是死了,你豈不是會活得很快活?我這人素來小氣,看不得別人過快活的日子,又哪裡捨得死?”她和鬱夢離重逢後,向鬱夢離問了他那天發生的事情,才知道他們之所在遇險,不過是梁悅這些個渾蛋的一個小手段罷了,而她因為極度擔心鬱夢離,心裡一亂,便也沒有細想,這才冒冒失失的去了魔教。而到魔教之後,秦解語並沒有細說這些事情,她知道所有的一切斷然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依梁悅的智商,這樣細微的算計必定是想不出來的。梁悅想了想後道:“謹相去了魔教還能安然出來,莫不是和魔教有什麼關係?”“本來沒有關係,可是去了之後才發現大有關係。”明雲裳淡淡地道:“來人啦,將梁悅給我拿下!”梁悅大怒道:“我是當朝駙馬,更是皇上親點來平亂的,誰敢動我一根汗毛!”明雲裳微笑道:“對不起,我就敢!”梁悅睜大一雙眼睛看著明雲裳,她命人取來尚方寶劍後道:“這尚方寶劍是皇上賜予我的,上斬昏君,下殺奸臣,你說我敢不敢殺你啊?”梁悅聽到她這句話後終是有些怕了,他大聲道:“你有尚方寶劍很了不起嗎?你若是無緣無故的殺了我,皇上知道後必定會取你的狗命!”明雲裳對著那把劍輕輕吹了口氣後道:“這把寶劍,自跟在我的身邊之後還沒有見過血,今日看來是要開鋒了。”梁悅看到那劍的寒茫,心裡已有了三分懼意,他嚥了咽口水道:“殺人總需要理由……”“理由太多!”明雲裳收起臉上的嘻笑之色,眸子裡有寒茫迸出,然後一字一句的道:“副將梁悅,私下結交魔教教主東方葉,誘本相到魔教總舵,欲殺本相,還將世子誘到魔教,罪不可絮!來人啦,拖下去給本相砍了!”明雲裳的話一說完,鬱南鬱北便走上前來,伸手便去抓他,梁悅這段日子也見識到了明雲裳的性子,知道她不是個好相與的,手裡更有尚方寶劍,只怕真的敢殺他。他的心裡頓時有了三分懼意,覺得不能坐在這裡等死,當下想也不想,拔出劍便朝明雲裳刺了過去。只是他的劍還未刺到明雲裳的身邊,便被鬱夢離一腳踢飛了出去,他頓時慘叫一聲,才一落地,鬱南的劍便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明雲裳冷笑道:“你好大的膽子!原來本相只猜想那個設計害我的人是你,今日一番試探,才知道我的猜測果然是對的!你原本就和魔教的賊子們有聯絡,設計讓皇下派你來賑災,你根本就是賊喊捉賊!”梁悅一聽到明雲裳的話先是一愣,很快就回過神來,然後暴怒道:“你敢詐我?”明雲裳走到他的身邊,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道:“詐你?你想多了吧?你是堂堂的駙馬爺,誰敢詐你?”梁悅的心裡升起了濃濃的恐懼,頓時明白這一切不過是明雲裳為他設的局,而他的心裡原本就有鬼,方才明雲裳那副架式,依著他以往的性子,是一定會發作的。他又想起明雲裳原本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和東方葉有私,此時倒是自己露了原形。他是自己跳到明雲裳為他而設的陷阱裡了!他知道明雲裳此時要弄死他是實在是易如反掌,他縱然再驕縱也知道此時要服軟了,他忙陪笑道:“我方才不過是在和謹相開個玩笑罷了,還請謹相不要放在心上。”明雲裳淡淡地問道:“我看起來是很好騙還是你覺得你太聰明?”梁悅聞言變了臉,明雲裳的眸子裡滿是笑意道:“你出京城的時候,皇上一定對你說過某些話,真的很抱歉,我出京的時候,皇上也對我說了某些話。”梁悅聞言臉色更加難看,明雲裳卻又淡淡地道:“皇上告訴我,讓我好好看著一點,有的人看著不錯,內心卻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我之前想不明白是為什麼,今日裡試了梁大人之後才知道原來是這個意思。”梁悅大驚道:“不可能,我是他的妹夫!”“梁大人沒有聽說過皇族沒有親情嗎?”明雲裳淺笑道:“在江山面前,親